了人,见他们从白马上下来,赶快进门喊人,从旁边屋舍走出来一个红衣劲装女子,走近了之后,她与柯茯苓皆是一愣。
“邱表姐?”
雪云珠乍看邱娥面容颇似柯茯苓也着实吓了一跳。
邱娥马上认清了现在的场面,冷静安抚道:“我不会说出去的,圣子虽是虚衔,但也明面上是可以出入自由,你本就不该被囚。”
柯茯苓惊疑未定,想问的很多,邱娥与那日见到的温婉的大家闺秀简直不是同一个人。
邱娥低头从雪云珠手里接过马绳,只一眼打量便说:“这位应该是雪元帅吧。”
雪云珠拿不清状况,一言不发地盯着面前的女子,表情严肃,柯茯苓感觉他应该在思考泄露之后的危险性。
柯茯苓直觉邱娥一定不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立马说:“多谢表姐,请务必当做没见过我们。”
邱娥似乎不想和他客套回应,只丢下一句:“见你投缘而已,如果真谢我,日后叫你男人放了我。”
说罢他便骑上马,扬长而去,奔着即将到来的夜幕赶去。
留下这么句话。
雪云珠立马抓住了字眼:“你男人?”
应当是说华阆。
邱娥与华阆,举国皆知的定了亲,再过不久就是大婚,到时候就算他们也会赴宴,甚至还要为他们祈福。
雪云珠不知道她说的是华阆,所以不知道她就是钦定的未来皇后邱娥。
柯茯苓觉得今天难得好心情,他不想多说,却也不想瞒着雪云珠,雪云珠既然问了便说上一些也无妨。
两人一路逛回雪云珠的私宅。
雪云珠眉头紧蹙,就没松开过,尤其是听到华阆曾经跟柯茯苓坦白要娶他做皇后的时候,不安与嫉妒像巨蟒一般缠绕锁死了心脏。
“你答应了?”他自己都没发觉自己的语气很酸。
柯茯苓听他这么一开口甚至打了个寒颤,一字一句说道:“当时我想我这辈子也不想寂寞一人了却残生,既然不想祸害姑娘家,那还不如祸害好兄弟。”
雪云珠牙都要咬碎了,本就升起无名火,被这番话气笑了“好兄弟?谁会嫁给自己的好兄弟?”
柯茯苓知道自己模糊了态度,心里愧疚,马上开口:“对不起,我是不是应该早点和你说?你现在是在生我的气吗?”
雪云珠跨进院里,拂袖背身,语气恼火:“没有,我只是,担心你。”
担心什么不言而喻。
华阆如今可以把他柯茯苓关进圣子塔搓搓锐气,但是哪里肯放过未得手的猎物,不过是时间问题,他迟早要来把自己亲手流放的宠物捉回去。
想到这层,雪云珠再也忍不住,回头抱住他:“你既然同我坦白,是知道自己和我不会长久了,你爱华阆吗?如果不爱,我带你逃。”
柯茯苓认真思考起这个问题,他当然爱华阆,毕竟,华阆是他从小的兄弟,毕生发誓追随的君主。
要说,他也真的舍不得一辈子不见华阆,只是和华阆的感情,或许没有到儿女情长的地步,他一直把华阆当做最重要的人,但是不是爱人。
雪云珠,这个温柔注视着自己的男人,和他相拥时连心都变得宁静,柯茯苓也许谈不上已经爱上他,但是他对雪云珠已经生出别样的情绪,想起来会感到甜蜜又痛苦的情绪,这是在华阆那里没体验过的。
好难,他卸了力,投入雪云珠怀中。
“我奉他为君,结了契发了誓要生死相随,即使不是情爱,我也把他看做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雪云珠又哭了,泪水涟涟,打湿了柯茯苓的肩膀,哄也哄不好,就那样一直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这是柯茯苓第不知道多少次见他这么脆弱了,他把雪云珠视为恋人,没人能对恋人的哭诉无动于衷,他心里酸胀,拍着这高大男人的背说:“怪我不好,我不该惹你,我们不该在一起,不该生出别的情愫来,要不我们以后不要在一起了,你就当没我这个人。”
柯茯苓此刻真有些埋怨自己,忍着不舍真心劝解,如果能当断则断,也好过更伤心。
雪云珠听了哭得更伤心,简直成了个泪人,红着眼睛问他,语气有些凶,又像克制过了:“你能不能别说了?”
说罢便亲了上去,两人难舍难分地拥吻,雪云珠简直急不可耐地扯下了柯茯苓的衣裤,松松垮垮地散开,留一些盖住对方的一部分身体,什么该遮的都没遮住,露出饱满胸肌殷红乳头,胯下玉茎和嫩生生的双穴。
柯茯苓有些懵,刚刚还在愧疚中,恋人便突然哭着吻了上来,他好像生来爱接吻一亲上便忍不住。
雪云珠的气息非常混乱,还夹杂的哽咽,勉强才能和他吻个七七八八,又因为气息不足而胸膛一上一下剧烈起伏,他的泪流下,滑落到两人的嘴里,让柯茯苓也尝到了咸苦。
柯茯苓吻技非常好,却猛地停滞——雪云珠掐住了他的阴蒂。
“痛……”其实更爽,但是对于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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