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早朝,他们三人在西苑里没日没夜地纵情声se。
她腹中时时刻刻被灌满了浓稠的jg水,根本分不清是谁的。
起初他们父子之间还曾有过约定,每人一月轮着给她侍寝,就是好辨别孩子的生父。
虽说不论是谁的种,但凡从她肚子生下来的都必定是将来的继承人,可他们父子俩偏却极在意到底谁的种更厉害……
可惜的是,一连数年她的肚子都毫无动静。
渐渐的,皇帝与太子也开始留心起近支宗室家的孩子,yu要挑选几个合适的过继入嗣。
以往轮流侍寝时毫无动静,才刚混合侍寝一段时日,杨满愿就有孕了。
她的孕期还算顺利,没怎么害喜过,但终究揣着个小西瓜似的肚子,也没好受到哪里去。
皇帝与太子从不知妇人妊娠如此艰难,甚至懊悔不该让她怀上孩子。
宗室藩王里孩子一抓一大把,他们老萧家根本不缺继承人。
如今好不容易等到孩子平安顺利生下来,这孩子竟又抢走了杨满愿所有的注意力。
这日,早朝刚结束,萧恪大步流星朝东g0ng的方向去。
杨满愿尚未起身,而萧琂正抱着十个月大的儿子在庭中散步,并温和地教他喊“爹爹”。
皇帝神se骤沉,一把将小胖墩抢了过来,“子安,明面上也罢,你须得记住,嘉儿是朕的骨r0u。”
太子微微一笑,“嘉儿极喜欢与儿臣亲近,想必定是父子连心。”
“呵,子安你休要自欺欺人了,嘉儿的长相与朕如出一辙。”皇帝熟练地r0u了r0u小胖墩的小脑袋。
萧琂面不改se:“近些天,皇祖母才说过嘉儿与儿臣幼年时一模一样。”
其实他们说的都没错,这孩子是像极了他们两人,否则也不会至今迟迟分不出究竟是谁的种了。
胖嘟嘟的小萧嘉左看看右看看,一脸茫然。
忽然,他扁扁嘴,“哼!要阿娘,不要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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