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发出他所有残忍的欲望。
宋渊脱掉尤涘身上唯一一件衣服,扯下领带把他双手擒到身后捆住。
尤涘忍着痛回头,眼眶通红地叫嚣:
“你他妈才骚呢!有种你放开我,老子操得你叫爸爸!”
宋渊轻嗤一声。
“不仅骚还蠢,怪不得送上门给男人操。”
他伸手探到尤涘两腿之间。少年的阴茎因为疼痛软软垂着,落到男人手里被轻轻拨弄几下,有了复苏的迹象。
未使用过的阴茎还是干净的肉粉色,勃起之后变成一根粗粗的肉柱。宋渊用指尖划过上面的马眼,少年猝不及防泄出一声轻吟。
尤涘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嘴硬道:
“现在讨好我也晚了,别以为我会轻易原谅你!”
“这样啊。”
宋渊盯着尤涘的脸,手指用力一掐。
“啊————”
少年瞬间飙出泪花,脸上血色全无。
“放手啊!放手放手!快放手啊!”
男人语气淡淡:
“说你错了。”
“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对不起求你原谅我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
“谁操谁?”
“呜呜呜你操我,是你操我,求你了放开我吧,宋老师我错了呜呜呜呜……我真不行了……”
宋渊看一眼已经痛到缩成团的小肉棒,手劲松了松。
“这样还想当人爸爸。”
尤涘闭着眼睛平复疼痛,装听不见的样子。
“叫爸爸。”
尤涘撇撇嘴,在心里默念了三遍“好汉不吃眼前亏”,才小声道:
“……爸爸。”
“我听不见。”
尤涘咬了咬唇,提高点声音:
“爸爸。”
“听、不、见。”
“……”
这下尤涘也火了。
听不见是吧。
他停顿几秒,深吸一口气,中气十足地大喊:
“爸——爸——!”
爸——爸——爸——爸——
房间里甚至传来了回声。
两人都沉默了。
空气中弥漫着让人脚趾抠地的尴尬气氛。
这一刻,尤涘心里想的是,都这样了,正常人都不会有兴致了吧。
而宋渊想的是,世界上真有命门落在别人手里还要挑衅的傻逼。
“看来,你还没搞清自己的状况。”
男人的语气让尤涘产生强烈的危机感,他强行找补道:
“不是、我怕你听不清,真的。”
宋渊没说话,弓腰退出少年的身体,拽着他往外走。
尤涘踉踉跄跄跟着,无意间瞥到宋渊的阴茎,目光瞬间顿住。
也太大了……这是驴吧,怪不得这么疼……
他被扔到卧室床上。
尤涘栽在被里轱辘好几圈,刚坐起来就看见宋渊拿了条皮带过来。
他头发迅速炸开,整个人缩到角落。
“你、你要干嘛!我有哪里做的不好你说嘛,我可以道歉的,别动手呀!万事好商——你别过来!”
尤涘焦急地解手上的结,越挣越紧不说男人都走到床边了。他干脆铤而走险,朝反方向一蹿,扎到地上就往外跑。
——然后被宋渊一把抓住。
宋渊薅着少年的头发,将他重重摔在床上。
没等尤涘再想出什么办法,皮带已经落下。
啪——
啪——
啪——
脆响中夹杂着破空的音爆声。
“……不要、我错了,对不起我错了呜呜呜呜……别打了求求你……”
从刚开始的胡乱挣扎到后来的逆来顺受,尤涘记不清自己挨了多少下,反正哪里都是痛的。脸颊、手臂、后背、屁股、腿,每一个能感觉到的地方都像火烧一样疼。
少年像落入狼爪的绵羊,赤条条地、可怜兮兮地呜咽。
宋渊终于住了手。
少年原本白皙无暇的身体遍布红痕。有的地方被打了好几次,层层痕迹叠加起来,成了发紫的血印。
宋渊抬起尤涘汗湿的下巴,对上他噙着泪的眼:
“尤涘,你该叫我什么?”
一颗泪珠没入鬓角,尤涘吸吸鼻子,字正腔圆地说出这辈子最标准的普通话:
“爸爸。”
男人总算点了头。
“称呼搞清楚了,我们来算算刚才你逃跑的账。”
“……”
尤涘张了张嘴又闭上。
算了,只要不打死他就行。
宋渊解开他手上的领带。
“平躺,腿分开。”
尤涘颤颤巍巍分开腿,手下意识挡在腿间。
宋渊轻飘飘瞅他一眼,少年惴惴地缩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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