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他们不得不停下正在做的事。
“你在这儿等着,我去医务室拿药。”
“……啊?别去了。”尤涘急了,抓住宋渊拿衣服的手,“也没那么疼,我能忍住。”
他大概能猜到自己屁股的惨状,但被看不见的伤口强行打断,尤涘接受不了。他只是想让宋渊温柔一点,没想到进嘴的肉还能吐出来。
“我们继续吧。我一定乖乖配合,再也不喊疼了。”
宋渊自己也强压着欲望,但他不会由着尤涘任性,从衣柜找出备用裤子换上。
“我很快回来,你别胡来。”
尤涘一脸崩溃地看着宋渊出门,还听到了他锁门的声音。
这算什么?打他的时候下手那么黑,现在搞得像多担心他一样!
他需要被担心的不是这个啊!
尤涘低头瞅瞅自己受苦的兄弟,还硬着呢。他考虑了一番把针拿出来偷射一发再插回去的可行性,觉得风险太大而且被发现的下场不敢想象。
没办法了,怎样都不行,尤涘趴在桌子上发呆。
屁股好疼好想射好空虚屁股好疼好想射好空虚屁股好疼好想射好空虚……
三个念头在他空白的大脑里转圈。
转到不知道第多少圈的时候,尤涘听到有人开门。尽管知道来人应该是宋渊,他还是起身往桌子后面缩了缩。
宋渊推门看到的就是少年鬼鬼祟祟扒着桌沿的样子。他微勾了勾唇,把手上的袋子放下。
“来,趴上去。”
他清掉桌子上的所有杂物,示意尤涘整个人上去。
尤涘已经对这几个字有心理阴影了,战战兢兢地爬上桌子,生怕宋渊突然兽性大发又打他一顿。
他委委屈屈地想,自从和宋渊睡了自己身上的伤就没停过,今天脸肿了明天腿流血,现在屁股又肿又流血。
而且……他的身体比以前淫荡好多啊。
少年一边难为情一边思考人生,不知道追到宋渊是幸运还是倒霉。
宋渊把袋子里的东西拿出来,药水、纱布、绷带、冰袋,甚至有镊子和棉球。不知道他是怎么跟校医说的,能拿到这么多东西。
尤涘支着脑袋看宋渊给他冲洗屁股上的黏液和血水,药水渗进伤口,他身体紧缩。
“嘶——”
有种又挨了顿打的酸爽。
宋渊明显当不了一个好医生,患者疼得眼泪汪汪也视若无睹。他快速却不温柔地清理伤口、上药、敷纱布,最后压上冰袋。
冰敷的镇痛效果良好,尤涘终于从肿胀的闷痛中解脱,开始想些乱七八糟的事。
“冰敷要多久呀?”
“三十分钟。”
“这么久啊,干等着太浪费了,不如做点什么——”
少年把尾音拉得很长,手指滑进宋渊的手心,慢悠悠地打着圈,心思溢于言表。
“给你拿本习题?”
“……”
尤涘被噎到心梗,差点破口大骂。他深吸一口气,还是没压住话里的怨怼:
“你直接给我送到泰国吧,一劳永逸。反正留下屁股伺候你就够了,前面也没人在乎。”
宋渊挑眉,手伸到尤涘身下。折腾这么久了,阴茎竟然还是硬的。
他以为尤涘只是上完药闲着来撩拨自己,原来一直欲求不满。
小家伙性格顽劣,身子倒是很好调教。
“我的错。”他抽出马眼塞着的细针,语气温和到有种妥协的错觉,“这三十分钟,让你射。”
“……”
明明目的达到了,尤涘却有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自己就要从一个极端,到另一个极端。
他的预感很快应验。
在二十分钟射了四次并即将到达第五次的时候,尤涘深刻理解了“让你射”这三个字的含义。
而宋渊,只不过用了手指。
尤涘哆嗦着呜咽,直到男人的指甲又一次刮过穴肉,龟头流出一点透明的液体,完全失去了精液的颜色,与后穴泄出的淫水没有任何区别。
呜呜呜真的一滴都没有了。
他大概反应过来了,这是宋渊的有意惩罚。他的身体包括精液,都由宋渊掌控,没有资格生气。
宋渊仍然没有罢手的意思,似乎打定主意要他射满半小时。
尤涘岔着腿趴在桌上,赤裸的股间夹着男人的手,进进出出汁液飞溅。令人心慌的快感持续累积,他低低地哀求,声音像黏腻的糖:
“饶了我吧,主人,对不起嘛……”
他现在也算有点了解宋渊,观察着他的脸色,强忍羞意又补了一句:
“……小母狗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不敢了……”
“错哪了?”
尤涘一听有戏,立马老老实实地坦白承认:
“不该抄作业,不该撒谎,不该抗拒惩罚,不该埋怨主人不让射。”
尤涘边说边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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