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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真带感啊。"旁边的人惊叹。
“猫族就是这样的,再傲娇再不情愿,给它们嗅一嗅这玩意,就只会酥着喵喵叫了。”拿出草药的人嘿嘿笑道。
接下来就简单很多了。只要把草药粉末洒在鸡巴记得戴套上,凑到迪伦面前他就会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头舔舐,吸得啧啧有声。他的舌头上长着微小的肉刺,舔弄冠头沟和背面系带的时候麻酥酥的又带点胃疼,爽得人腰都直不起来,完全就是仙品。让他含进去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记得得深喉,深到娇小的猫人下颌又酸又软,合拢不上还流口水的程度才行,因为他上头的时候总是会管不住嘴,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被咬一口。
有人则用他的肉垫打枪,他手心脚掌心都长了鼓鼓的肉垫,虽然表面因为摩擦生了薄茧,但侧面缝隙仍然又嫩又弹,一次手交两种风味。而且激情冲撞的时候,掌缝里的毛发因为被龟头腺液打湿,会一簇簇地立起来,软针一样,插进马眼里的话一下就被撩出精了。
当然最实用的还是后面。按级别排序,队医威德尔赢得了头筹,他把迪伦抱起来,像抱小孩尿尿一样肏他。他的身高和臂力让他没办法做得像队长那样轻松,只能将迪伦压在树干上,让粗糙的树皮承担一部分体重。两个人紧贴在一起,他耸动腰从下面不断顶,粗野得就像公猫骑母猫。
“啊啊啊……痛啊……”被大鸡巴插进肠子的那一刻迪伦清醒了点,但随即又被对方在掌心揉开的草汁控制了心神,着迷地伸出红润的小舌,一下一下地舔舐着男人的掌心。他的肠子很紧很干,威德尔刚插进去就差点射了,龟头上的筋被娇小的肉口禁箍着,一阵阵地往里吸。他没办法,只能退出去些,往自己鸡巴上淋了一瓶圣水。
再进去的时候,迪伦就放松多了。他觉得那根东西凉了许多,之前炙烧般的痛感也消退了。对方插进龟头后就在他肠子里慢慢地磨,退一点插一点。他被插得一动一动地往树干上撞,腰腹都被挤在粗糙的树皮上。呻吟般的气声被从他并不结实的胸腔里推压出来。
“哈啊……太大……进不来的……”
这样的抱怨对于每个男人来说都是春药,威德尔兴奋地抱紧了他,一口含住了他娇小的猫耳。
“呜!?呜啊啊啊啊啊——”
薄软的耳朵被男人的舌头猥琐地翻弄着,啧啧的淫秽水声仿佛直接在脑子里响起,粗糙的舌苔先是含湿耳尖,然后伸进去舔弄敏感的耳绒,用唾液将它们湿得东倒西歪,刮过来再刮过去。迪伦无法自控地发起抖来,拼命地扑闪着耳朵也无济于事,酥麻的电流在大脑皮层下激荡,痒得他恨不得掀开脑壳抓挠。
“呜啊……嗯啊啊……”
他不知不觉发出了飘飘然的哼叫,锥形鸡巴也充血通红,茎身上张开一层白色的肉刺,徒劳地挺在小腹上。威德尔从后面冲撞的时候,小鸡巴就会直接顶到粗粝的树皮上。这很痛,可迪伦毫不在意,哪个猫科动物性交时候不痛呢,疼痛反而是催情剂。他歪着头痴痴地叫,声音听起来有点像在喵喵喵喵。人类的鸡巴彻底插进了他的体内,在他腹部顶出一点不显眼的痕迹。
威德尔发出爽快的低喘,凶狠地掐住猫人的腰,把他屁股提起来往自己肉棒上撞。每撞到底一次都能感觉到半兽人的身体一颤,整个小穴抽搐着收紧。偏干的穴肉别有风味,黏糊糊地缠着他的肉棒,每次拔出来的时候都有种会被黏掉羊肠套的错觉。这令他越发兴奋。
啊啊,狩夜队的工作就是如此的危险,一不小心就会被邪恶的淫液污染!
迪伦单薄的身体被撞得乱晃,鸡巴被撞得几乎要没入腹腔。他渐渐也在性事中得了趣,人类的鸡巴比猫族的大,进去的时候磨过受不了的软肉,酸得他毛发微微炸起,尾巴随着直攀脊髓的快感情不自禁地摇摆着,在激烈的时候受不住地圈住人类的手臂。
他被干了很久以猫族的时间而言,被又痛又爽的快感折磨得几乎要疯掉,身后的男人才一记深顶到达了高潮。人类鸡巴上没有锁住雌性的软刺,但龟头很热很大,在肠里突突跳动着,一阵暖流把肠子撑涨注满。
男人同时伸手握住迪伦红得快要滴血的鸡巴,逆着软刺往前一捋——
迪伦软软叫了一声,气都喘不上来就射了。
……
当他被放下来的时候,全身已经没有半点力气,瘫软在地上,失神的眼睛空洞朝向天空。他的小腹和大腿前侧都是竖状的红痕,有些甚至沁了血。鸡巴已经不堪重负地收回了腹腔,留下一点通红的尖尖在外,乍一看竟像是雌性的阴蒂。大张的双腿间,后穴肿得像欲开的花苞,而隐约还可以看到花苞外翻着一层浅色的膜,中间缓缓淌下白浆……
——正是威德尔用完了的鸡巴套,因为灌满了精液过于沉重,不负众望地被吸住留在了仍抽搐收绞的肠子里。
旁边的人早就看得鸡巴生疼,等威德尔一退开,就急忙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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