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上气不接下气了,刺激太过让他意识昏沉,快感堆积几乎成了折磨。
“别揉……!拿开!拿开——呜啊!”被人突然深深挺入,毫无征兆的直接进入了最里面,他被刺激地扬起脖子,张嘴却发不出一点声。
“听说你想走?”男人舔弄着他的颈项,一点点向上舔吻着,最后含住了江恩池的耳垂。
江恩池意识模糊间就听见男人在他耳边轻笑着低声诱哄道:“不如你跟那小王爷说要回家,我带你走如何?想来山高路远,我们也能好好快活。”
江恩池答不上,男人也没想他能答上来,只是细细作弄间,不停的在江恩池耳边说些缠绵悱恻的话,让他在梦里都不能安生。
一夜云雨,碾碎了温柔骨。
江恩池再醒来时是在京城一处偏僻的院子里,游湖早已结束,想来是那个人带他离开了那里。
他咬着牙起身,腰肢酸软不堪,下面总觉得还有异物在里面折磨着他。
他喘了两口气,余光看见床头留有一张字条,他拿起一看,差点就气晕了过去。
那人写着让他别一直留着王府,最好早日回家,他也好上门提亲。
简直……简直是……
他气极之下连连咳嗽,撕碎了纸张洒了一地,整个人靠在床上缓了好久才缓过来。
如此大的动静都没人进来,想来那人已经离开。
江恩池第一时间没敢回王府,但又怕那人回来,便撑着一口气寻了个最近的客栈住下,期间让人送封信去王府,就说他寻到新欢,过几日再回。
这种事他常干,想来没人会起疑。
直至他身上的印记都消地差不多了,能见人了,他这才敢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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