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涩得连一根手指都难以挤入,感到有异物侵犯的身体更是抗拒得厉害,好几次似乎都蹙着眉像是快要醒过来。少侠怕惊动这还昏着的人,也不敢莽撞行事,只能先让柳星闻侧躺着倒在床上,再掏出随身带着的油膏将半个手掌都涂抹均匀,空气里顿时弥漫开一股松脂油的香味。
他又重新试探地将指尖探进肉穴里,多余的膏被蹭在穴口,随着体温逐渐化开,融作淡黄色的油液顺着臀肉往下淌。
润滑显然起了效果,少侠这次不怎么费力便轻松探进一根手指,习惯持剑的手掌生着厚茧,只是微微弯曲便捣得睡梦中的人无意识地夹紧了腿,嘴里咬着的绳布似乎也湿了些。
身体还真敏感。少侠这样想着,又探了一指进去,两指并用着向四周开垦,还很紧致的穴壁紧咬手指,但肉穴已经被油脂润滑得湿热舒适。
柳星闻恰到好处地发出两声含糊的呜咽,听得少侠下半身一时间胀得厉害。
他垂眸打量着这张并不安稳的睡颜,柳星闻阖着眼睑,纤长的黑睫因为刺激而不住抖动,眉头也跟着微微蹙起,但这副意识朦胧的样子显然不见平日的锐意,只有脸上不自然的潮红、外加眼角溢出的生理泪水映得他此时格外脆弱,叫人想将他好生凌辱。
发型也和平日不太一样,少侠没忍住,又伸手撩了撩他垂在额前的湿漉漉的黑白刘海。
大概是绑得太久,柳星闻的手腕和脚踝已经勒出明显的红痕,被侵犯的触感让他不自觉夹紧了腿。但这侧躺的姿势本就是为方便侵犯,柳星闻再怎么夹腿也无济于事,无非就是被手指操得更狠,身体无意识地挺着腰将臀肉往他掌心送。
少侠感觉那里已经扩张得足够充分,虎口撞在臀瓣上响得都能溢出水声,湿热的肉穴已经能将他三根手指吃到根部。但他怕柳星闻醒得太快,一直没敢过分玩他的敏感点,只是伸手安慰似地抚弄了两把前面半勃的小柳。
“别心急……你也不想被弄疼吧?”
他解开衣带,阴茎已经硬得发胀,感觉光是将龟头抵住那湿漉漉的穴口就被已经快感包裹住了。
柳星闻昏昏沉沉地半睁了眼,但他手脚被绑得发麻,几乎没什么知觉,只觉得好像有什么炽热的硬物正将他隐秘的地方一点点破开,随后一贯到底。湿润的肠肉圈着少侠的阴茎吞吐起来,而后者既然已经插入也就不再留情,每次顶到深处都激得柳星闻一阵发颤。
性器嵌在肉穴里不断磨碾,疼痛和快感很快便让昏昏沉沉的柳星闻有了反应。
他茫然地睁开眼,快感却自他的下半身传来,爽得他双腿直打哆嗦。此时此刻,少侠正压着他的肩膀,性器像打桩似地一深一浅顶弄他先前饱受冷落的前列腺,强烈的刺激感让他不断发出呜咽,居然直接爽得软了腰。
柳星闻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弄得发懵,一时间喘息不止,一时间眼前只有昏黄的灯光闪烁。但他哪怕醉意还未消退,依然能意识到眼下的情况实属异常。自己的手脚又都被绑着,连嘴也被死死堵住。
居然真让这种人轻而易举地潜入他的房间……镜天阁的安保是这个月都被辞退了吗?
但能回应他的只有少侠的喘息声,嘴里的布料已经被唾液浸得湿透,他费尽全力也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被强暴的恐惧和羞耻感很快就将起初的茫然驱逐,但那种晕晕乎乎的感觉仍然挥之不去。他紧攥着床单,脸色不由变得苍白,浑身僵硬地忍受着愈发激烈的撞击。
而正压在他身上侵犯的人似乎也意识到他醒了,柳星闻刚醒来时把他的性器咬得极紧,险些就这样让他缴械射在里面。
“少阁主,你下面夹得好紧。”
少侠凑近去咬柳星闻的耳朵,明显看到他的脸羞红一片,好像恨不得用视线杀死他。只是那双眸子因为醉酒和情欲而氤氲着,投出的目光没什么威慑力。半响,柳星闻费劲地扬起脑袋又呜呜两声,好像是央少侠给他解开口枷。
但很显然,少侠钟意于自己的绳法,丝毫没理会柳星闻的要求。
柳星闻只觉得这口球似的绳结卡在嘴里,咬得他牙根都有些发麻,舌头更是无处安放,只能狼狈地任由唾液一路蜿蜒流到下颌,而且下半身还因为性交被迫挺动着。少侠每次不是顶到前列腺,就是直接撞进深处,强烈的快感让柳星闻小腹几乎颤个不停,连结合处都被捣出白沫,淫靡的水声不断。
他腿间的性器也被刺激得勃起,但先前就被少侠用一小截红绳束紧了冠部。
无处宣泄的快感好像要将柳星闻逼疯,连嘴里的呜咽都弱了几分。那口小穴已经被操得媚肉外翻,少侠将柳星闻翻了个面,解开束缚脚踝间的结,硬是让柳星闻将双腿掰成状,半跪着跨坐在少侠腰上。
而柳星闻还想要再挣扎一番,却发现手腕还跟小腿绑死在一起。而那根还没发泄过的肉柱正埋在他体内小幅度抽插着,只有龟头和小半截柱身进到穴里……
但他的腰已经颤得厉害,几乎摇摇欲坠,随时都可能会忍不住滑下去。更何况他本来就是喝多了酒,醉意逐渐消退,取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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