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宫画
那日中情毒,霍去病回去立即着手彻查了此事。
他原是应同营官兵之邀,前往城外一处山庄小聚,那天冠盖如云,其间觥筹交错,饮宴尽欢。霍去病已有七八分罪醉意,喝得兴起,对敬酒者来之不拒,糊里糊涂竟喝下了王母仙药,直到浑身发烫血液翻涌才觉得不对劲,为避免当众出丑,当即策马狂奔回城。
说来荒唐,那药竟是几个武官在乡野大夫处买来的助兴的,好体会一番山村野妇女的风味,那壶助兴的酒不知怎地就传到霍去病桌上,霍去病几乎是饮尽了那壶酒,他平日里对军营中的风流事不是没有耳闻,没想到有朝一日这事竟落到自己头上。
这药性十分霸道,况且他还喝了一壶之多,霍去病半途便已力竭,下腹却还坚硬如铁,使人几欲发狂,途径一山洞,应是村里猎人搭建的休憩之所,眼看四下无人,荒风瑟瑟,便进了山洞打算自己疏解。
不多时,蔚初就赶到了山洞,见到的就是那副场景。
蔚初出现在山洞的时机太巧妙,如果不是查清楚了那药是那几个武官买的,霍去病都要怀疑这情毒是蔚初下的,以蔚初随心所欲、荒唐无忌的的行事作风,这事不是没有可能。
药不是她下的,但蔚初派人跟踪他,这确凿无疑。
蔚初全名刘蔚初,封号永宁公主,是陈阿娇与刘彻的独女,陈阿娇只得这一女,视如拱璧,爱若珍宝,刘彻对这个女儿也向来不加约束,宠溺无度。
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来会打洞。陈阿娇生性骄横善妒,擅宠而骄,养出的女儿也是这般,霍去病12岁那年随舅舅卫青入宫为汉武帝所喜,而蔚初惯爱争宠,蔚初生母陈皇后又与霍去病的姨妈卫子夫不对付,蔚初更是看霍去病百般不顺眼,处处想办法刁难他。
对此霍去病毫无办法,但奇怪的是霍去病并不总是为此生气,只觉得蔚初年岁尚小,父母娇惯,顽劣些也是正常的,那些小手段落在身上不痛不痒,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回想起那日之事,霍去病不知日后再见到蔚初该如何自处,正心绪不宁之际,霍去病收到一个箱子,递上箱子的侍从说是永宁公主派人送来的。
箱子没有加密,霍去病回书房开箱一看,是一副画卷,仅用金线扎带系绑,展画一看,竟是一男子躺在草垛上,下身赤裸,阳具肿胀,挺腰射精的春宫画,画师一手笔墨炉火纯青,勾勒细致--男子痛欲交加的神情、紧绷的腹肌、下身的两个囊袋、腿根处的白浊、泥地里的水迹,纤毫毕现,栩栩如生。
而画中男子的脸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
霍去病顿时目眦欲裂,凌空一掌劈碎那黄花梨雕云翘头书案,仍不解气,连同那交椅也劈个粉碎,恨道:“刘蔚初!你欺人太甚!”
一想到蔚初竟把那日之事述与他人,将他的丑态描绘地一清二楚,甚至叫画工描卷送上门来羞辱于他,霍去病便怒不可遏,正欲把那淫画撕碎找蔚初算账,才瞧见画旁还题了小字:“今夜亥时,莳花馆甲字房。”
莳花馆是长安有名的花柳繁华地,非达官贵人不能入,霍去病哪能等到亥时,当即换人备马疾驰而出,直奔莳花馆,这时气得毫无理智的霍去病哪能想到,不出明日他迫不及待招妓的逸闻便传遍长安,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闲谈呢。
蔚初浑身上下白里透红,竟连私处也是粉白的颜色,美得像三月初开的桃花,两瓣粉白的桃花瓣小小一片,霍去病亲一下
霍去病来到莳花馆甲字房,一推门就见到蔚初正斜倚在一长榻之中,室内两旁有琴女在奏曲,中间还有一群衣衫轻薄的女子轻歌曼舞,翩跹间时不时朝榻上的少女送上秋波,丝毫不敢因观舞的是个女子而有所轻怠。
霍去病看见这幕场景,脸色顿时冷下来,怒声道:“都出去!”
一时间环佩铃响停了下了,琴女惊吓中弹错了弦,若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划破了这满室的闭门酣歌,舞女也停了下来,不知所措地呆在原地。
蔚初抬眸看向霍去病,见他满眼肃杀之意,决定不激怒他,轻声道:“出去吧。”
人群鱼贯而出,霍去病捏着画卷抬腿来到榻前,咬牙切齿:“蔚初,你竟这般羞辱于我?”
“去病哥哥,何出此言?”蔚初樱唇微张,一双乌亮乌亮的大眼睛晶莹透澈,一副无辜不知情的模样。
“这淫画是何人所作?”霍去病恨极,怒目对上蔚初。
“什么淫画?”蔚初伸手想抽出霍去病手里死死捏住的画卷,却根本抽不出。
“那日山洞之中只有你我,不是你差人所作,还有何人!”
“山洞?山洞发生了何事?”蔚初瞧着霍去病脸红耳赤的模样当真可爱,更忍不住逗弄他。
霍去病看见蔚初满眼戏谑的笑意,竟气红了眼眶,泪意上涌,说不上话来了,一时间只能吞声忍泣。怎么会有这般坏的女人,以堂堂公主之尊的身份做出这般下三滥的事情。
“这是我画的,去病哥哥。”蔚初怕真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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