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出尘,如高天孤月、山巅霜雪,既引人心生敬畏、想要顶礼膜拜,又让人心生淫靡邪念,忍不住想要亵渎这霜雪冷玉一般的人。
众人不知不觉已经看呆,好半晌之后,才有一人喃喃的说道:“这等绝色,什么时候进我们馆中的,新进来的娼妓?”
便有一人立即反驳道:“傻嘛你?新进的妓子都是未开过苞的,此人这副放浪的淫奴模样,明显就是已经被男人玩过好多遍了,肯定不是个雏儿,说不定就是刚被客人玩过之后,给丢在这院中的。”
更有甚者,已经有人受不得诱惑,想要上前摸上一把。
领头的管事最早反应过来,马上打掉了想要摸过去的手,厉声呵斥道:“不要命了!馆里面的这些娼妓就算千人骑万人枕,那也都是给那些大爷们服务的,怎么都轮不到你们这些瘪三下手。”
“还不赶紧收拾一下,把这淫奴也给送到前头,现在已经到该接客的时候了,谁都不能闲着。”
被打回去的龟公们,便全都恹恹的应了一声,又问道:“管事,这淫货都已经晕过去了,没法应酬客人,该往哪个房里送?”
管事想了想,说:“晕过去也不妨事,送到壁尻房那边,那边的客人就好这一口,不用淫奴们笑脸相迎,只需要露出个屁股就行。”
正说着,便又有一龟公急匆匆的跑过来禀告:“管事,前几晚那位难缠的客人又来了,您快去前头应付着点吧!”
“又来了?哎哟那位大爷到底要干嘛!进咱们这里光喝酒,喝醉了酒就哭,哭他那狠心的情人看都不看他一眼,所以他要嫖妓、要放荡、要堕落!结果光动嘴嚷嚷了好几次,到了最后竟然是什么都没干,一看就是个童子身!真是活生生把咱们妓院当成了酒馆!”
管事一听到这位难缠的客人,顿时一个头两个大,可是再想想那位大爷一身惊人的本事,他又不敢不小心伺候着,不得不满心不情愿的迎了过去。
剩下的几个龟公,便按管事刚刚吩咐的,将院子里昏迷的美人,给送到了壁尻房那边去。
等到云清尘好不容易从昏迷中醒过来时,便瞬间察觉出自己当下处境不太对劲。
他四肢不能动弹,跪伏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摆出一副母狗交媾似的淫贱姿势,小腹、腰身、手臂脚腕处皆被紧紧地箍住,半身被卡在墙中,挣脱动弹不得,眼前蒙上了一层纱布,不能视物。
更要命的是,因为壁尻房的客人一般不喜听得人语,所以此时他口中也不知被何人放入了一颗麻核,口舌麻痹,言语不能,拼尽全力也只能发出一些呜咽嗯啊之类的呻吟声。
在尚未被迫经历过最近这段时间一系列的淫戏之前,云清尘向来生活的清心寡欲,自然不知道人间妓馆内的壁尻为何物,第一时间还以为他们师徒二人逃脱失败,自己又被玄阳那魔尊给逮了回去。
但下一瞬,几句陌生的人声便让他陡然惊觉,此地并不是魔界。
“哎呀!兄弟快来看,这个屁股不错,肥嫩滚圆、圆润雪白,以前从未见过,可是新来的?”
“看,还是个雌雄同体的,真是难得一见,听说这些双性之体天性本淫,一个个全都是欠肏的货色,啧啧啧!你看看这两口穴眼,真是不知道被男人弄过多少回、吃过多少精水了,当真是天生欠调教的淫贱!”
云清尘听得这两个陌生人的污言秽语,顿时眉心一皱,心头的怒意与羞耻感泛起,虽然很快就被他自己用往日的心境强制压了回去,但还是羞得面上泛起薄红,浑身上下的皮肉都不由得微微发颤。
“诶,兄弟你看,这屁股都抖起来了,不知墙后面那淫妓到底是羞的还是激动期待的,哈哈!这屁股抖起来还真好看,上面两瓣臀肉颤颤的,一看就手感不错,只是不知肏起什么滋味?”
“那不如你我兄弟二人现在就来试试滋味?两人一起,上面那口穴归你,下面那口穴归我?”
“甚好,甚好!”
听得墙后两人说着说着,便要提枪上马,云清尘顿时心头一紧,勉力挣扎起来,手脚却是丝毫没有力气,口中也只能呜呜啊啊的呻吟几声,语不成句。
“哈哈,骚货!这就急不可待了?”墙后的客人听到呻吟,又见眼前的屁股微微发抖,顿时大笑一声,伸手拍了一下,解开裤带就要直捣黄龙。
却不料就在这关键时刻,他身后的房门却是被人猛然飞踹而起,“咣当”一声狠狠地砸在了他们身上,顿时将这寻花问柳的兄弟二人给砸得口吐鲜血,瘫倒在地。
倾倒的屋门外,一名白色短发、浑身雪衣的青年男子,身形高挺矫健,面容俊朗,但是却浑身酒气,面带醉意,眼角甚至还带着微微泪痕,显然是已经喝大了。
这白发男子看也不看被他砸倒的两人,抬腿就往屋里迈,边走,边用带着醉意的哭腔胡乱吼道:“谁说我是个雏?你才是雏,我…我不是!谁…谁还惦记着那个无情人,小爷现在就…就证明给你们看!”
虽然眼睛被遮住,什么也看不见,但是猛地听到这白发男子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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