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被人灌满了甜腻的药膏,红腻的穴肉本能的吞吐蠕动着,从阴道里挤出大团大团的透亮脂膏。
尤其是那颗被剥出来的勃发阴蒂,在被涂抹了药膏之后,更是高高翘着,肿得像是颗肉枣子,艳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似乎只要稍稍被人吹一口气,就能马上喷着水陷入高潮之中。
如此香艳、如此淫贱……云清尘微微颤了颤,再次挪开视线,不敢再看自己此时在镜中的姿态。
可就在他眉眼低垂、睫羽颤颤的时候,却有一人,悄然无声的出现在他身后,一只手竟然径直探到他身前,去拨弄他那两瓣被迫分开的的阴唇,手指在勃发的阴蒂上一点一点的逗弄着,又向阴道深处捅进去,好似在随意翻检着一件普通货物一般。
云清尘顿时一惊,刚想回头去看,却被身后那人抢先一口咬住了润白的耳垂,调笑的声音伴随着炙热的吐息,一起被吹入耳中:“仙尊大人,好久不见。”
听到着熟悉的声音,云清尘眉头一蹙,眼眸自然而然的便看向自己面前的镜子,直接看到了镜中淫艳的自己,和……自己背后的龙鸣。
多年前,云清尘曾拒绝过龙鸣的求欢,并一剑斩下他半截龙角。
现在,那只被斩去半截的龙角,依旧生在妖帝的额头,可他却衣冠楚楚,好似一个正经人一般。而那昔日俊美出尘、不苟言笑的仙尊,此时却像个娼妓一样,浑身上下不着寸缕的被捆绑吊起,胸前的奶头和身下的阴蒂,都饱胀的要命,似乎在等待着被男人好好蹂躏一番。
见此情景,云清尘不禁眼瞳一颤,瞬间也已经明白,想必是仙界兵力布防图被烧毁之后、云兮云散那两个傻小子做下的糊涂事,使自己落在了妖帝手中。
半晌之后,他方才艰难的吐出一声:“妖帝。”
可就连他尽量试图冷静的嗓音,此时似乎都带着一点颤抖的甜腻。
“嗯,仙尊大人再多说几句话,本帝爱听。”龙鸣松开自己口中的耳垂,笑着说道,在阴穴里搅弄的手指却始终没有停下。
云清尘咬了咬唇,没有再说话,面上全然是一片隐忍的神色,看起来甚是好肏。
“我该怎么说呢?是该问问仙尊大人,究竟为何沦落到这般田地?还是该赞叹你们仙界的慷慨大方,送礼竟然能把自家仙尊给送掉!还是说……既然仙尊是送给本帝的礼物,那么本帝是不是该好好验验货,看看这份礼品是不是合格?”
他一边调笑着,一边在阴穴里深入的手指继续抠挖,搅弄出黏腻淫靡的水声,大团药膏被挤了出来,弄得云清尘胯间湿黏一片。
“啧啧,以前仙尊大人拒绝我的时候,本帝可是怎么也想不到,这副清高的身体下竟然是淫贱的雌雄同体……这些年来仙尊一直清心寡欲,想必也是憋得难受!当初干嘛要拒绝本帝,弄得这份欢愉迟来这么久,还害得仙尊被别的男人先尝了鲜。”
他一手揽着云清尘的腰,在光滑紧致的肌肤上摩挲许久,另一只在阴穴中抠挖的手指终于舍得抽了出来,却又转而绕到了仙尊的胸前,将手上沾染的黏腻和淫液全数抹到胸口那两颗胀鼓鼓的奶头上。
“本帝刚刚验了验货,只觉得大为不满,仙尊大人身下的这两口穴眼,都已经被别的男人给肏熟了,这作为本帝的礼物怎么能够合格?”他一边故作佯怒道,一边又不停手的揉捏着云清尘的奶头。
云清尘低垂的眼睫颤了颤,挪动身躯想要避开对方揉捏掐弄的手指,却又被龙鸣捏住了下颌,强行让他的脸庞看向眼前的镜面,好好欣赏自己此时在镜中的淫艳风光。
“第一个尝鲜仙尊这两口宝穴的人是谁,本帝倒真是好生羡慕,又是哪个男人将仙尊给肏成了这样……还是说,并不是一个男人,而是很多男人?”龙鸣凑在他耳边,低声问道。
还不等云清尘说话,龙鸣便又自顾自的低笑一声,松开捏着他的手指,转而从自己身后掏出一个青瓷小罐,以及银匙、毛笔、粗硕玉势等各色淫具来。
青瓷小罐中散发着一股甜甜的腻香,罐中盛满了晶亮亮的透明药膏,与之前涂抹在云清尘身上的药膏味道一样。
“仙尊被别的男人肏透了不要紧,只要听我的话,天天上药,身下那两口骚穴早晚紧致青涩犹如处子,而仙尊胸前的那两颗骚奶头,抹了这药,自然又有别的好处。”
龙鸣自语道,然后便用那细长精巧的小小银匙,在青瓷小罐中舀了满满一勺药膏,在云清尘近乎惊惧的目光中,慢条斯理的将银匙探入他身下的穴眼深处,捅过阴道,直抵宫口。
一匙接着一匙,龙鸣涂药涂得仔仔细细,几乎连子宫内壁的每一道褶皱都不放过。
云清尘只觉得阴道发烫,敏感的子宫好似含着一团火,胸前的奶头和身下的阴蒂又肿又涨,整个人都止不住的发抖,雪白的皮肉上蒙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喉间被迫逼出几声细细的哽咽。
龙鸣伸出手,扣住云清尘的下颌,仔细观赏他面颊上的红晕、发红的眼尾,以及那双波光潋滟的含泪眼眸,越看越欢喜,简直是爱煞了仙尊大人这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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