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绑缚倒吊起来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挣动起来,活像是一只被捆在蛛网上,垂死挣扎的折翼蝴蝶。
可无论他怎么无力的挣扎,那两根终于肏进穴眼深处的藤蔓,却是丝毫没有停滞,反而藤蔓末端上的疙瘩,同样孔洞一张,分别射了两跑浓稠的白浆,灌入穴眼的深处。
借着这两泡白浆,藤蔓抽插得更是卖力,茎身蠕动蹭过红腻的穴肉,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这两泡白浆浇下,云清尘的神智顿时更加昏沉迷糊,一时之间几乎感觉不到其它的存在,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性,被这一股又一股的浓稠白浆彻底浇灭,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
他只觉得,此时自己全身的皮肉都在愉悦又羞耻的发着颤,包括嘴巴在内的三处穴眼,全都被激烈狂暴的肏干着,但是他嘴巴却又被茎身塞得满满当当,连一句成调的呻吟都发不出……
“唔!”最终,他还是从自己的嗓间,勉强发出一丝闷闷的喉音。
因为,就在身下那两根藤蔓,正强迫将他带上一阵又一阵连绵起伏的高潮时,又有更多的藤蔓蜂拥而至,在他身上各处暧昧淫猥的滑动摩挲着。
其中,便有两根藤蔓,悄然袭上了他胸前的两颗奶头,用粗硕多毛的茎身在饱胀殷红的奶头上不断磨蹭着,将这两颗已经被男人嘬吸过的骚奶头,磨得更大更红更骚,简直就像是两颗即将要成熟、汁水越发丰满的红葡萄。
然后便有无数纤细的根须,扒开了两颗奶头,探入了那脆弱敏感至极的奶孔深处,模仿性交、不断抽插。
如果不是那张嫣红的小嘴正在被肏,云清尘此时只怕是要忍不住惊叫出声。
这还不算完,就在同一时间,云清尘胯下那根一直被遗忘的秀气玉柱,此时也是难逃藤蔓的蹂躏。
藤蔓裹缠而上,用无数的纤细根须,正在不断扭动着钻入了他脆弱的马眼中,在他同样敏感脆弱的尿道内,到处扭动搔挠。
云清尘顿时茫然的睁大了双眼,浑身一个哆嗦,生理性的泪珠,止不住的从发红的眼尾涌出。
被灌满白浆的子宫,湿哒哒的后穴,唇舌湿热的小嘴,饱满嫣红的奶头,还有玉柱上的马眼,他身上的每一口穴眼、每一处孔窍,此时全都在被肏干,全都在被一根根藤蔓与根须,狠狠地侵犯!
无边无际的酸胀和快感一起涌来,而他则像是被浪花卷走的一叶扁舟,只能随着欲海的浮沉不断的震颤发抖,除此之外什么反应都做不出来。
这个原本一身气质淡冷冽的仙尊,此时正被一堆藤蔓倒吊在树上,霜雪一样白皙的皮肉上缠满了蠕动着的粗硕藤蔓,艳红的肉眼则全都被黝黑的茎身插着,被亵玩的汁水横流,反差对比甚是强烈。
而仙尊本人,此时则是双眸失神、眼尾发红,接连不断的莹润泪珠从脸上滑落,除了低低喘息,温顺无力的含着嘴里和穴里的茎身外,竟是什么反抗都做不出来。
就在这时,从幽暗漆黑的密林中,探出了一只略显青白的削瘦手掌。
那只手捏住云清尘的下颌,上下仔细打量了一下,伸手擦去云清尘嘴角边流下的涎水和浊白
然后便有一人,身形同样削瘦,一身青衣,从幽暗中慢慢踱步出来。
云散歪着头,打量着眼前淫靡不堪的一幕,轻声说道:“那头蠢狼说的倒不错,长得还真是像……”
一边说着,他便伸手挥走了其余还在淫靡抽插着作乱的茎身,就保留那几根还在绑人的藤蔓。
云清尘此时正被多根藤蔓肏得高潮之时,穴口正不断痉挛着潮喷,身上那些快要将他逼疯的藤蔓却突然全都拔出茎身消失不见,顿时那些合不拢的穴眼不禁收缩了几下,被夜间的凉风一灌,穴肉全都抽搐着,和他本人一样茫然懵懂。
云散看着眼前之人,他不禁微微挑着眉,疑惑的自语道:“都已经被亵玩侮辱到了这个份上,身上还是没有任何仙力的波动,难道这还真是个凡人?”
不,长相如此相似,不一定是偶然,可能也许是仙界来诈他们,他必须再来试探一下。
想到这里,他便眼神一冷,抬起左手,衣袖间马上便爬出三条小指粗细的小蛇,游到了他的指尖上,高高昂起脑袋,吐出猩红的蛇信,张口嘶嘶作响,小小的嘴巴里各自露出两个尖利的毒牙。
云散眼眸下沉,不带丝毫感情的看向依旧被倒吊着,摆出一副淫靡姿势的云清尘,抬手将这三条小蛇放在他的身旁。
三条小蛇刚一被放下,马上就扭动着身躯,爬到了云清尘不着寸缕的身上。
其中两条吐着蛇信,游向胸口的奶头哪里。而余下的那一条,则是盘踞在胯间,小小的脑袋试探性的顶开了两瓣肥嫩的花唇。
这口花穴刚刚才被肏弄亵玩一番,此时穴肉红肿,穴口根本合不拢,这条小蛇便轻而易举的顺着合不拢的缝隙,钻了进去,细长的身躯最后盘在了红肿勃发的阴蒂上。
此时,云清尘还在微微张着嫣红的唇瓣,眼眸中一片混沌,脑海里昏沉空白,还没有从方才那番激烈的肏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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