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付渊又点上了一根蜡烛,这回屋子里的打光正常多了,不像是鬼片现场了。
夜黑后也没什么消遣,二人洗漱完就一齐上了床。这屋子原来是给一个有钱的乡绅住的,主卧里是双人床不比农家简陋的小床,睡两个人是绰绰有余。
两人都规矩的躺在两边,谁也没说话,过了一会付渊转头想看看他睡着了没有,剑秋也转头看向他,两人对视了一会不知道是谁先主动靠近,不知不觉唇舌就纠缠在了一起。
这次的吻两人都很兴奋,掺杂着白天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付渊动情的捧着他的脸,舔舐过他的耳垂、锁骨、喉结,每个地方都照顾的很到位。付渊似乎尤其偏爱他的乳头,用两只手反复地揉着还双手捧着让它拱起来再用嘴吸咬好像真的能吸出东西来。
剑秋被这夹杂着一丝丝疼痛的欢愉刺激的感觉后面开始发痒,身上被抚摸亲吻过的地方好像火烧一样,也不知不觉地把腿分开,等待着接下来更大的动作。
似乎是常年练剑的原因,剑秋的身体没有一丝赘肉,线条分明的肌肉紧实地排列在身上,在灯下更像完美的人体雕塑一样。阴茎的形状也很漂亮,粉嫩的柱身上因充血盘踞着青色的血管,前头已经不断流水了。
付渊也掏出自己的阴茎放到手里和剑秋一起摩擦,两人的龟头时不时互相蹭过带来一阵阵战栗的电流,剑秋第一次与人这样亲密,爽的不行只能攥着身下的床单。
等剑秋释放过一次后,付渊打算进入正题时却突然一股熟悉的感觉涌上来,随后他感觉到身上又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皮肤下长出来似的。剑秋却惊呼一声,握住他的手臂说,“你的蛇鳞好像要出来了,你是不是化形不稳定了,怎么回事啊?”
付渊知道这是化形丹的时限快到了,却不能和剑秋明说便只能编了个借口说是自己化形还不太熟练,情绪太激动了就会这样,就想接着办事。
剑秋本来还有点担心,一听他是情绪激动心里就有点欢喜,原来他也挺沉醉的吗看来蛇就喜欢做这事。
可谁知下一秒付渊就感觉身下一软然后下半身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蛇身,在床上放不下甚至还垂出床边多出一块来。
说不幸吧,至少上半身没变自己还能说话;说幸运吧,这紧要关头却突然变身。付渊试着用意念调动尾巴,发现真的可以随心意而动,他便想出了个新玩法。
剑秋见此情况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却发现本来有点郁闷的付渊忽然气定神闲甚至有一丝兴奋的两手抓住了自己的腿拉向他那边。
然后他就感觉有什么软软的滑滑的东西缠住了自己的腰,随即便反应过来是付渊的蛇尾。身上的东西却不安分的挑逗似的在腰间蹭来蹭去还不时收紧力度,冰凉滑腻的触感让他瞬间起了一串鸡皮疙瘩。
同时付渊的手腾出来重新握住了剑秋的肉棒开始揉捏,那东西就在他的手中逐渐挺立起来了。他操纵着尾巴顺着臀缝向下移动,竟是要伸进穴里去。剑秋也是一惊,不过马上就被付渊熟练的手法夺去了注意力。
这尾巴好似有着生命力一样,不断地向里面探索,深度让剑秋都有些害怕不过这种感觉和肉棒还不太一样,比它更软更灵活。剑秋只感觉好似身后被活物入侵一样,这种失去掌控的感觉让大脑觉得危险却又欲罢不能。
付渊摸索了一会顺利地用分身找到了那一点便开始对着它不断挤压,剑秋马上被弄得喘息连连直扒着他的手臂喊慢点。付渊就故意把尾巴抽出来,穴口却还没反应过来仍保持着大开的状态过了几秒才慢慢合拢,剑秋只觉得后穴传来一阵说不清的空虚。
知道这是在故意捉弄自己,剑秋被戛然而止的快感弄得不上不下的,偏偏那尾巴尖还馋人的在穴口处徘徊,悠闲地转着圈扫弄着。剑秋只觉得好像有一万只蚂蚁在身上爬,忍了半天终于憋不住说,“快点。”
付渊笑的促狭,“一会要快一会要慢,道长还真是难伺候呢。”身下的动作却不顿直直挺入最深处,剑秋差点被这一下顶的高潮了,只得恨恨地咬了一口付渊的手臂发泄。
付渊的尾巴其实没多大快感,只不过他颇喜欢看剑秋在床上的各种小表情,单是听他喘自己都能颅内高潮。可做着做着他却感觉尾巴上有一片鳞正缓缓翘起来,里面埋着的青蛇的一对生殖器悄然苏醒了。
付渊早就听说过蛇有一对那玩意,耳闻不如一见,亲眼见到他也很震撼,这么大的东西能塞进去吗。他好奇的想试试便慢慢的把尾巴拔出来,剑秋里面吸得紧还费了一番力气。
剑秋以为他又要玩一遍刚才的把戏,正要发火却见付渊调整了下体位,在自己身边侧躺下了又把自己也推过去背对着他。什么意思,不做了?今天怎么这么突然,剑秋一头雾水。
正当他想回头问时,腿忽然被抬起然后一个异常粗壮的东西抵在了后穴上正要往里蛮进,剑秋不由得痛呼一声。听见付渊在后面小声嘀咕,“果然不行啊。”
剑秋要发飙了,这都是什么啊!他气鼓鼓的质问付渊到底在搞什么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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