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借着这样的话,肆意呻吟,想要转移霍如临的注意力。
许青木平时说话的调子总是淡淡的,像事不关己,又像什么都不在乎,像深山里的湖水,宁静深远,到了床上,就是一滩春水,春情荡漾。
霍如临很轻易就上钩,他将许青木抱回怀里,一只手伸到许青木柔软的胸脯上把玩,另一只手压下怀里人的脖颈,逼开他的唇齿,平日里的矜贵优雅通通不顾,含着许青木的舌头吮吸,胯下顶得又重又凶,许青木被操软了骨头,柔若无骨地瘫在霍如临怀里,被他紧紧抱着肆意玩弄。
“啊……!顶到了……不可以……”
霍如临的阴茎头顶到了腔口,浓烈的天竺桂香味信息素迅速蔓延开来,许青木闻不见,但出自本能反手抓住了霍如临的后颈,死死抠着,仰着头泪眼婆娑地看他,口水挂在他红肿的唇边,从他下巴滴到他脖颈凸起的青筋上,有些似乎还滴到了霍如临玩他乳头的手背上,霍如临捻开了他的乳孔,细细密密的痒。
“我怀孕了……”
很痛。
beta的生殖腔发育一般,基本上不能生育。只有少数发育良好的beta才具备生育功能。而许青木的生殖腔发育不良,极度脆弱,第一次被霍如临操进生殖腔时,他流了很多血。
医生也明确告诉过他,他怀孕的概率只有00001%,直接可以忽略不计。但他们都自动略去一个苛刻条件,如果对方是极其优质的alpha,例如霍如临这种万里挑一,身体素质极佳的alpha,那怀孕概率就大大增加。可一个普通beta,又怎么会跟这样的alpha扯上关系呢?这样的条件也相当于不存在。
但偏偏要相逢。
许青木不停吞咽口水,刚垂下头,霍如临就贴了过来,舔开他的唇瓣,将他的腿分得更开,往外抽出一点,便奋力往里冲刺,剧烈的喘息声在许青木耳边,犹如海上风浪,将他卷进去,一并攀上高潮,陷入春潮。
“还好……”
霍如临缓缓抽动被痉挛的穴肉绞得死紧的阴茎,紧致的包裹让他忍不住连连喟叹,他狎昵地贴着许青木被眼泪打湿的脸庞亲吻,颤声道,“还好我们有孩子。”
就算alpha无法标记beta,他们之间也还有孩子作为他们亲密关系的标记物,以此证明,许青木永永远远,都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雪又下大了。
车外温度持续降低,车内却仍旧火热。
两人紧紧相贴的肉体都被情欲的热潮染得通红,面对面抱着,许青木不敢看霍如临。
他也看不清。
痛苦的,欢愉的眼泪无数次没过他的眼眶,霍如临锋利冷冽的脸部线条似乎都被水波抚平,他犹如树袋熊一般挂在霍如临身上,头靠在霍如临肩膀上,红唇微张,眼神迷离,屁股被操得发麻,在他身体里进出的阴茎被蜜液润湿,滑溜溜的,犹如一尾鱼。
霍如临一直都低着头,吻他的唇,咬他的后颈。那里没有腺体,但霍如临还是固执地撕咬,直到尝到血腥味,他才收起牙齿,又小口小口地舔去鲜血,再跟许青木接吻。
许青木怎么会没有腺体,没有信息素呢?
霍如临吮着许青木的舌尖,甜腻腻的滋味让他发晕,许青木分明这么香,这么甜,勾得他鸡巴硬邦邦,恨不得永远插在许青木身体里。
“明天带上你的证件,我们去民政局登记结婚。”
操爽了也射够了,霍如临揉着许青木软塌塌的粉红性器玩,亲着许青木的唇通知他。
许青木混沌的烟眼登时就清明了,他没力气挣扎,垂着头,咬牙道:“我不。我不跟你结婚。”
霍如临面色骤冷:“你再说一遍。”
“我不跟你结婚,永远都不。”
许青木没抬头,还是弯着颈,这样屈从的姿势,却又如此强硬。
“怎么?”
霍如临强忍着怒气,颤着手抬起许青木的下巴,许青木正眼看他,眼眶红红,绯红的脸颊上还有未干的泪痕,死死咬着牙,一副贞洁烈夫的晦气样。
“想给沈如风守一辈子的寡?你做梦呢?”霍如临挤开许青木的唇瓣,手指撬开牙关,搅进许青木舌头里去,“你不想让沈如风下葬是吧?你想让他的尸体被鲨鱼吃掉,被野狗咬碎吗?”
要不是遇见许青木,他都不知道自己会有这么恶毒,这些恶毒的话,也能光明正大地说出口。而好事难为,坏事千千万,对付许青木的手段不愁没有。
许青木脸上血色全无,眼里的红几乎要渗出来,他发狠咬住嘴里的手指,血腥味在他嘴里弥漫,霍如临却仍旧泰然自若,居高临下地俯视他,血从他的唇角溢出,毫无预兆地,他攥着拳头往霍如临脸上砸。
霍如临轻松避开,抓住许青木的手背到身后往下坠,迫使许青木挺起立着娇艳乳粒的胸膛送进他嘴里,他舔了舔,黑色的眼睛深不见底:“你有沈如风,有爸妈,你怎么敢拒绝我?”
“沈如风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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