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问心恍惚间好像陷入一个久远的梦境。
“阿心可好些了?”
从射精的快感中回过神来,方问心看见周元掏出一方手帕擦去手上的白液,恨不得当场死去。
自己怎么可能这么快?!肯定是那春药的缘故!
“莫羞,跟阿兄说说,药性可解了?”周元把人从被窝里挖出来,见他眼神较先前清明了几分,松了口气。
方问心想起自己的计划,咬了咬下唇,摇摇头。
眼看周元又要伸手抚弄他的阳根,他连忙开口:“不、不是那儿……”
周元闻言一愣,脸色较先前更红三分,随即深吸一口气,怒道:“好生阴毒的春药!”
春药,作用的不是前面,就是后面,据说是这样的。
“可是后面痒得很?”周元确认了一句。
“……”方问心怀疑他在羞辱自己。
可,谁叫自己要勾引他?走到这一步,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伸手扯开周元的腰带,低声哀求:“阿兄,帮帮我。”
周元喉结不自觉滚动,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更没注意到方问心身上飘出的异香。
“若不舒服就说。”
把人放回床上,周元的手掠过刚刚被自己照顾过的性器,在光滑柔嫩的会阴上摸索。
那等私处哪里经得起他摸,方问心反射性夹紧腿,像在挽留他的手。
周元掰开他的腿,想了想,自己挤进去:“乖些,不然你难受。”
说着,手已经摸上了那处。
两人俱是一震。
方问心是不适。
周元就复杂多了。
那处褶皱收缩着,似在轻嘬他的指尖,引诱他继续深入。
他也不耽搁,手指打着旋儿在那处按压,很快便哄得那儿为他松出一条缝隙,他利落地钻了进去。
手指甫一进去,就被四面八方的软肉吸住,又紧又湿,他本能的开始想象若是埋进来的不是手指,而是他的男根,那将是多么美妙的体验?
不,他在想什么?怎么能如此下流?这只是在为阿心解药性!
“阿心,如何?”他哑声问。
“不、不够。”方问心说不出让他直接操进来的话,只能暗示。
可那木头好似听不懂人话,只多加了一根手指。
两根手指在他里面乱搅,好像真在给他挠痒似的。
好痛!
周元不是号称天才吗?
怎么连操人都不会?
磨磨蹭蹭的,净弄疼他了。
方问心强忍着一脚把人踹下床的冲动,长腿勾上男人精壮的腰身,放下脸面直白道:“阿兄,快、快进来……”
干脆进来算了,这样让他用手弄下去也是徒增羞耻,不如快些成事。
周元被耳边吹来的炙热气息吹得浑身一麻,整个人仿佛被点了穴道,僵在他身上。
方问心仗着中了那采花大盗的春药,一个劲往他身上蹭,确定他在自己施加的药物作用下硬得不成样子,一咬牙逼出几分哭腔,语气似撒娇又似哀求。
“阿兄……”
两人交颈相拥的姿态下,周元看不见他没掉眼泪,他也看不见周元忍耐到额头浮起一层薄汗的脸。
“阿心,你那处……”周元以为他真哭了,摸了摸他的头,柔声安抚,“太小了,我进去,恐会伤了你。”
窄小的男穴,容纳他的手指都困难,他那男根怎么可能进得去?
让你进来就进来!
方问心后槽牙都快咬碎了,继续卖痴耍赖。
“呜,好难受,阿兄,救救我……”
不料体内的手指竟一下抽了出去,周元掰着他的肩膀将他按回床上:“你等等。”
等什么?都这个情况了还要等什么?
方问心心里咯噔一下,连忙抓住他乱得不成样子的衣袍,不让他起身:“阿兄,你、你莫不是嫌弃小弟?”
周元不敢看他那双水盈盈的眼睛,抓着自己裤头的手紧了又紧,隐忍道:“我怎会嫌弃阿心?”
他是怕被阿心再这么蹭下去,就泄了。
明明中药的是阿心,他却如此把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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