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巴望着正维持半跪姿式的裴遂钦。
是被欲望操纵着的裴遂钦,额角因为极度忍耐甚至浮出了明显的筋,但眼底却是一派平静却浓稠得化不开的欲望。
对视几秒,裴遂钦也不催促,只是脸颊蹭着的性器越发硬烫,铃口处开始溢出晶亮的腺液,无一不在彰显这身体的主人并没有面上那么沉得住气。
卓思弦收回目光,低眉垂下眼睫,用脸颊上下蹭了蹭戳上的性器,感受着上面跳动的青筋脉络。
肩膀上,裴遂钦刚覆上的那只手刹那间收紧,不久前还粘满他津液的拇指,正一下又一下地、缓慢地摩挲着卓思弦精致的锁骨。
磨蹭够了,肩膀上掌心的温度近乎烫伤卓思弦,他终于是探出了温热的舌尖,像某种动物似的很小心地舔去铃口带着腥气的腺液,一下、两下。
还没等下一步动作,那根热乎乎的、硬得发涨的性器像是终于冲破了某道紧闭的闸门,不再忍耐卓思弦慢条斯理、隔靴搔痒的抚弄,不管不顾地闯进卓思弦温热柔软的口腔。
“既然要勾我,就要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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