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有的,客官几位啊?”
“就我一个。”
抬了抬下巴,那掌柜识趣的找来一伙计带路。
“三楼雅间‘幽竹’一位!”
伙计敞着手在前,领着武长风上三楼,结果一开门看见里面有人了。
这下可把这伙计惊住了,连连道歉,说要下去让掌柜的换一间。
这伙计抬脚刚要走,包间里那人便叫住他。
“慢着!这人我认识,他跟我一起就行了。”
“诶!那好那好,客官您的菜估摸着快上了,我去催催!”
这伙计躬身退去,留武长风一脸懵逼的站在门口,心道不妙:“这人不会是我仇家吧?”
“阁下认识我?”
“呵。”这人嘴唇碰着茶杯,冷笑一声,没回答他的话。
“嗐,不是,那什么,我之前不是掉悬崖底下了吗!上来后就失忆了,担待担待!”
抬手作揖,武长风摸不准这人什么脾性,看向自己的眼中满是讽刺之色,又不像跟他有仇的。
“既然阁下邀我入座,武某却之不恭。”
进了门,坐在那人对面,这人竟好心的提壶给他倒了一盏茶。
“敢问阁下姓名?可曾与我有何渊源?”
那人眼神幽深的望向武长风,表情戏谑的开口道:
“你我曾经是知交好友,我爹是你师父。”他顿了顿又说,“我爹名为张问天,我名为张封玉。”
听到这话,武长风垂下眼帘,喝了口茶掩饰神色,心想:“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居然是个超级大熟人!他会不会发现我不是那剑仙?我连剑都不会用啊!要不跟他说我手废了,最近改用枪了。”
“咳,阁下真是人如其名,温润如玉。”睁着眼睛说瞎话,武长风张口就来,“那后来呢?我看阁下后来是否与我不和?”
“嗯”张封玉看着窗外的人流,勾起嘴角,自嘲般的说到:
“我曾当众说爱慕于你,可你竟一走了之,再也没有来过我家!”
“我”
“上菜咯!”
伙计一手端着两盘菜,另一只端着一盘,手臂上挂着个篮子,里面装着碗筷和一桶饭。
将菜品摆在桌上,篮子放在一旁,伙计退了出去,顺带关上了门,将嘈杂尽数隔在门外。
面露愧疚,武长风双手抱拳,歉意的看向他:
“属实抱歉,这些我都不记得了,或许那天的话你可否再说一遍?”
张封玉盯着他的眼睛看了许久,菜的热气飘在两人之间,窗外吹进热辣的风,菜香扑鼻,将茶水拂出波纹。
“武长风,你可知我爱慕于你?”
他那望穿秋水的幽深之眼竟一时显得哀伤。
“知道了,烦请张公子,往后继续爱慕于我。”
对方愣怔一瞬,随后满脸欣喜,尽是直接站起身。
“你同意了?!”
“嗯,先吃饭,我饿了。”
张封玉满眼喜色,像是听到天大的好消息,按耐住内心激动,几个深呼吸又坐了回去,殷勤的给武长风夹菜。
两人都未说话,将三个菜一桶饭都扫空后才放下筷子。
起身站在窗口望天,武长风手背在身后,一脸悲凉:
“封玉,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剑仙了。”
“嗯?”张封玉回神,看着他的侧脸问到:“何意?可是失忆之事?我不在意的。”
“非也,你可知,我武功尽废?”武长风演上了瘾,面上流露颓意,“我连剑都拿不稳了。”
“没事的,长风,我不在意。”张封玉起身,行至他背后,伸手拉住他背后的手,摩挲着手上的茧。
“唉。”
叹息一声,武长风回过身,抓着骨骼分明的手蹭在脸上,垂眼望进他的眸子。
“幸好再次遇到了你,封玉。”他亲了亲张封玉的掌心,将眼前人的痴望尽收眼底。
拉着人坐下,武长风把玩着掌中手指,微笑着述说:
“当年我落涯并未身死,而是挂在了树上,后被一名老伯所救,可惜撞了脑子,什么也不记得了,拿剑的手也折了,伤了心脉不能运功。
那老伯见我每日郁郁寡欢,便传授我一功法,我观这功法尽如此神奇,潜心修行起来,现已恢复当年五成功力。”
“噢?何等旷世神功?竟能修复心脉?”
“非也,这神功运转用的是另一条脉络,这才能让我继续修行。”
他揽住张封玉的肩膀,把人往怀里带,像传销头子似的诱惑着:
“封玉,你现在是我最亲近的人,我想你也修这功法,你我今后共同进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既然这功法这么好,修就是了。”他安然的靠在武长风怀里,嗅着熟悉的气息,当真是有情饮水饱,心中满胀。
“嗯,那我传功与你。”
说罢,低头吻下,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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