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风高杀人夜。
脚下生风,脚尖连点,几刻钟便行至一府邸。
在城中转了一圈,武长风总算摸到这钟府来,正趴在屋顶揭瓦偷听。
原来过几日便要进行乡试,此时底下的下人忙得脚步飞起,到处收拾着书本,听了一耳朵,是那钟为衫要讨好一富商,想偷摸着拿几本书给那富商之子透题。
这下可好,武长风本想来个劫富济贫,直接把人砍杀得了,又想到自己没杀过人,怕出了什么岔子,这下听了一耳朵,不由得心中揣摩到:
“这富商送了人进宫,怕是宫里的妃子地位不低,不然这狗官也不至于巴结一低下商人。”
盖上瓦片,准备找找他们库房在哪,便听见喝斥声:
“定是你偷去的!我那么大一个如意杯怎会不见?来人啊!给我拖下去打杀了!”
皱眉向下看去,一横眉倒竖的公子哥站在廊下,灯笼光映着他跋扈的模样,十八模样的少年就喊打喊杀,真不像话。
武长风这人,他只跟有道德的人讲道德,见如此恶人,便起了羞辱人的心思。
跳至廊中,武长风站在公子哥身后,伸手打向他的屁股。
感受到身后一阵凉风,钟吉舟未等回头屁股蛋子挨了一掌,立刻转身捂着屁股叫骂:
“大胆!谁敢打小爷屁股!?”
身后空无一人,只有离得稍远的两个下人噤若寒蝉。
背后冒起冷汗,打了个寒颤,钟吉舟装作镇定的撇了一眼仆从,转身便打算回自己屋子。
刚离开两下人的视线,跟在后面的武长飞便将人提起,几步飞到那眼看就要被打板子的人跟前。
两个按着人的仆役和一个拿着板子的人齐齐看来,那拿着板子的人小心问到:
“公子还有什么要吩咐?”
“没啊!”
不等他说完,便感到身下阳物被揉捏,几下起了头,害得他当众叫出声。
脸上羞红,内心惧怕不已的钟吉舟,左右看不到人,吓得脸红一阵白一阵。
“公子饶命啊!那如意杯真不是我偷的!”被按在板凳上的人拼命挣扎求饶。
感到身下撸动性器的手更为用力,钟吉舟慌忙喊到:
“今个就算了,呃哈啊你们都唔散了吧。”
虽然公子有点奇怪,几人也没敢抬头看,行礼退去。
“可以停了吧?我呃啊啊——”
一声惨叫响在院中,武长风的两根手指已然伸进菊穴里抽插起来。
院外的护卫听到惨叫行至,看见他们公子夹着腿,一脸痛苦的弓身,开口问到:
“公子,可要”
“啊!滚!”
两人对视一眼,看着公子脸色煞白,也未多说什么,当他是突然肚子痛,便自行退去。
手指抽插,痛的钟吉舟忍不住跪倒在地,额头上汗水滴落,嘴里发出哀叫,却又不肯求饶,心理又怕又羞。
“停啊!呃痛痛痛!好疼!呃~嗯啊~”
那手指摸到一处地,浑身顿感酸软,钟吉舟挺立腰想要躲开那奇怪的地方,却被无形的手阻止。
感到菊穴里的手抽出,钟吉舟还没来得及松口气,硕大的龟头顶了进来,卡在菊穴和甬道之间,痛的他连忙捂住嘴,身体趴伏在地。
浑身扭动如蛆,看着身下这跋扈公子扭臀想躲开攻势,武长风勾起嘴角,俯身缓缓挺入,手按在对方后颈,像个男鬼似的朝人耳边吹气。
从小到大身上连豁口都不曾有的公子哥,哪受过这种痛处,不禁涕泗横流,呜咽求饶到:
“呜呜求求你嘶!停下来呜呜好痛啊!”
这次武长风可没有运功,直接生生肏进去的,这回下面恐怕已经撕裂了。
把人掐着脖子提起,武长风坐在刚刚打人的板凳上,将人抵在跨间,按着钟吉舟的腰便开始肏弄。
“啊啊啊!痛死了!别动!求求了呜呜!”
捂着嘴不停求饶,又害怕把人招惹来,又痛的忍不住发出声音。
刚动作没多久,有两个侍女结伴走来,见他们公子大晚上跨坐在板凳上,虽未打灯有些看不清脸,但隐约听见有哭泣的声音。
这侍女是主母身边的大丫鬟,打算走近询问一番,被里面人急忙喊停,只见公子在板凳上,一下要起来一下又坐下,捂着嘴发出哭喊。
“别别过来!”
丫鬟一下止住脚步,仍旧有些犹疑,但看公子如此坐立不安哭哭啼啼,怕是有什么伤心事,便也不好再上前,带着小丫鬟退去。
这伤心事确实挺大的,钟吉舟觉得今晚要把半辈子的眼泪都流干了,身后撕裂的痛处未停,又传来一股痒意,痒、胀、酸痛三管齐下,让他恨不得立刻死去,好不受这委屈。
尤其是还被人瞧见自己的丑态,钟吉舟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呜呜你干脆杀了我吧!啊~”
武长风突然换了个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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