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里面是我病弱的幼弟,已经睡下,所以未曾听见声音。”
听到这话,那鹰隼般的双眼在武长风身上打量一阵,竟是没信他的话,推门而入。
见床上躺着一人,面色潮红的睡着,也不是那尹羽轩,这官爷才退出房间将门给带上。
“例行检查,冒犯了。”
这人还没那么蛮横霸道,武长风心想,拉着隐去身形的尹羽轩靠墙而站,将路让出来。
就在这官爷经过武长风身边时,尹羽轩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咳咳咳咳”
见那官爷回头看来,武长风赶忙举手,用袖子遮住半张脸,装作是自己身体不适:
“咳咳咳,近些受了凉意。”
见人离去才松了口气,瞪了眼旁边红着脸,模样怪异且憋闷的尹羽轩。
动了动身子,忍着后庭传来的怪异之感,尹羽轩没料到这秘法居然是真的,就是用法令人难以启齿。
约莫一柱香后,那官兵门将所有房间的人查看一番,又下到舱内把货物打开查看,没寻出什么来,便带人回到了官府的船上。
松了口气,武长风进了房间才抽出自己的手指,拱手以表歉意。
“武兄武功高强,尹某佩服!”说着,也不在意别的,示意武长风围桌而坐。
两人坐在桌边小声商讨起事宜来。
这尹羽轩如今芳年二十五有余,去年考上了举人,今年便要去元州治下的一个县城上任。
就在前月,他在赶赴的路上,未曾想半路被人掳走,醒来便在那大牢里。起初只是被关着,问些闻所未闻的奇怪问题,他根本不知如何作答,后来竟然变本加厉,不说出个所以然来便对他用刑!任凭他如何摆出身份和圣旨都无济于事,这无辜关押朝廷命官可是死罪!
看来这尹羽轩确实是不知道事情真相,看他一脸愤慨的边咳嗽边怒斥那元州州府,武长风只觉得他被尹劭蓬保护的太好,太天真。
清官可不是那么好当的,要么背靠大树无人敢惹,要么籍籍无名不碍事,或者很有手段,拿捏住了别人的命脉,让人不敢轻易动作。
他倾向与第三者,照着这尹羽轩的描述,他爹很有可能有什么关键证据,让人铤而走险捉了尹羽轩拷打,想套出些什么来。
将自己的猜想告知对方,并说出了当年那贪污之事,尹羽轩沉默了。
房间内顿时只剩时不时的咳嗽声。
“我竟不知父亲活得如此小心谨慎,连亲生儿子都不曾透露。”
好半晌尹羽轩才说出一句话,脸上也没有责怪,只是很平静的说着,无悲无喜。
“尹兄想必也已经想明白了,你我到了尹府,后续也无需我再多说什么,我便回去歇下。”
起身就要告退,武长风眼看就要关门,竟收到一句委婉的提醒。
“武兄有如此雅好,只是切莫专注于那点事而伤了身体。”
“谢尹兄关心。”
“咔嚓。”
回房间关上了门,武长风心想:
“不仅不伤身,越练越强壮!被上过的人都夸好!还夸我射得多!”
平时他修炼都穿着衣服,事后随意用功法便能清洁干净,今晚他却有些疲了。
关上窗,褪尽衣衫钻进温暖的被窝里,摸索着把怀里人的衣服也脱下,听着江浪声,将一碰就硬的性器塞进湿软的穴里,抱紧怀中的人,嗅着对方身上满是自己的气息,安然睡去。
这钟府少爷失踪可是大事,钟为衫本来是看小儿子近几日心情不佳,让他去游玩散心,却不料收到下人传信,说少爷两日未归,立刻派人去寻。
可这偌大的元州不比金杨那小地方,一连找了四五天也没有半点消息。
此时,在家中的钟为衫内心隐隐不安,竟生出山雨欲来风满楼之感,匆匆进了暗室,将东西看了又看,安心退了回去,不禁心想是自己想多了,眼下还是先找到小儿子再说。
而武长风一行人经过五天行程,已经抵达尹府。那尹劭蓬听闻儿子经历,也没有大摆宴席,但神情上的感激做不得假,连忙把他迎进府中,按上宾规格招待。
一连几日坐船,下了船又马不停蹄的骑马赶路,着实令人疲惫,尤其是钟吉舟这个没吃过什么苦的小少爷,他这辈子吃过最多的苦估计就是遇上了武长风,这刚到尹府,当晚便发了热。
干一场包治百病,武长风正站在榻边脱衣服,躺床上的人有气无力的说道:
“我都快死了,你还想着这等子事!”
语气强装怒意,在武长风听来跟撒娇没什么区别。
“几日来你可曾修炼过?你难道未觉察自己已经到小乘了吗?”他掀开被子,边说着边摸上钟吉舟滚烫的胸。
“唔未曾好痒”钟吉舟的脸也不知道是烧红的还是臊红的,绵软推举着,细细感知了下体内,从那日入门后,从未练过,竟当真到了小乘境。
“我的精元可是大补之物,提升修为包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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