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眉间落下一吻后便松手离去,惹得楼下众人好生羡慕,纷纷大喊着:
“嗐!玄女赐福怎么没轮到我!”
“就你?能坐三楼的指缝里漏出来一点都够我们一年用的了!”
“嘁!玄女之前又不是没往咱们这来过,我看她以往都是挑好看的赐福,定是那三楼包间的人长得俊俏罢了。”
“”
运功将台下的声音听取,武长风只觉有趣,摸了摸被亲吻的额头,加速挺弄间到了尽头,射在了铺着绒毯的地上。
“这赐福是何意?”
之前趴伏低着头,春熙并不知道被赐福的是武长风,他起身双腿发软,被武长风抱坐在身上。
“自从那玄女赐福这戏码一出,被赐福的人便传出了自己走了大运,有人乡试考中了秀才,或是捡了一笔不菲的钱财,还有收到田产的。”春熙喘息着靠在武长风胸口,被喂了一口茶后继续到:
“此后这赐福仪式便是每次仙子出演便会来一遭,顺带着也让咱们渡春楼生意更上一层,准是东家默许的。”
说罢,还朝武长风望了一眼,后面的话没说出口,武长风也知会,心中替他补上一句:
“说不定就是背后的东家出的主意。”
“有意思。”武长风重新倒了一盏茶,一口饮尽,便拍了拍春熙的屁股,起身离去。
没走几步又被追上,原来是从始至终他都忘了报上自己称谓,于是他便摸着春熙的脸,在他脑中印下《拔象功法》,留下一句:
“吾乃江湖人士,人称拔象仙君。”
转身离去,只听见身后春熙那句客套话:
“仙君下次再来啊~”
见自己的拔象功法还没在京城传开来,武长风自然是要靠这些人散播,第一个吃螃蟹的便是这春熙。
他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找了家书店进去买了些笔墨纸砚,回到客栈亲自抄了本功法出来,打算再编个故事,明天和书店老板、茶楼谈生意。
这时候他便忆起了萧青柳,心中有些许思念:
“也不知道他在洛阳如何了,等他到了中庸圆满,自会来找我破境吧。唉,做这些事好麻烦啊。”
这天夜里,武长风由于在渡春楼抒发了欲火,安然歇下,就是怀里不抱个人他总是睡得不舒服,只好把被子卷起来夹抱在怀中,缓解一下空虚寂寞冷,心中把这被子想成是萧青柳。
当真是“孤卧客栈心自哀,忆思为君筑楼台。夜阑卧听蝉鸣语,九天玄女入梦来。”随便改的,勿喷
当晚他便梦见了那雌雄莫辨的俊美“玄女”,是什么梦也不必多说。
梦里武长风被那些垂落的布帛吊在半空,任凭那“玄女”美丽的翘臀夹着他的巨物,带着他在空中双宿双飞。
醒来自是一场空,泄了一裤子阳精,心中更是空虚了。
只好起身换了条裤子,穿上衣服,拿着昨夜编写的故事和功法,径直去了书店。
“一中年男子上山打猎,不料摔折了腿,只得原路返回,岂料万里无云朗日之下,竟忽地升起大雾,这猎户便在山林间迷了路。
霎时间!雾中有一吊睛白虎走出,吓得猎户瘫坐在地,眼见那白虎扑杀而来!“轰”的一声巨响!那白虎顷刻化作血沫四散炸开!
只见一仙姿伟岸、俊美无比的仙人踏空而下,将猎户托起,带进了深山里。
高山之上琼楼玉宇,仙雾缭绕,有一座门庭,门匾长写着‘拔象仙宫’。
那仙宫里住的便是这仙人,仙名‘拔象仙君’!
这猎户也是走运,仙君让他闭眼,褪下他的衣物,抬起他那条伤腿,便挺身为其治伤。
每日治伤两个时辰,不过三日这腿便好全了!这猎户心知,必是那赐下的仙露琼浆所为!
见这仙露治百病,家中无人的猎户也不肯下山了,日日侍奉起仙君,仙君见他有心,赐下《拔象功法》,约莫月余,竟是修得大乘!随即下山,打遍天下竟无一人是敌手!遂成一代豪杰!”
武长风编故事的能力还是不如古人,之前的什么“夜驭十郎”,什么“白玉成河”,也不知道谁编的,他反正编不出来,只好随便编个凑合。
他本想亲自去谈,一转眼又想到,那岂不是失了神秘感。
于是便隐去身形,趁着人不多,把功法、故事还有一张他的仙姿画像都放在了柜台上。
只见掌柜刚与一书生谈好抄写价格,便看到柜台上的功法,不甚在意的随手翻了翻,随即入了迷。
能让他入迷的当然不是那稀烂的故事,而是这功法。
掌柜起初只是随便默读,随后按照功法上写的,盘坐在椅子上运起气来,一个周天他便惊觉这功法竟是真的!
于是赶忙细细研读这故事和功法,然后拉开画像一看,被画像容颜震惊了一下,暗自收好,见四周无人,他竟然偷偷把东西收了起来,完全无视了功法下面写的:“需广为传播,造福万民。”
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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