斧,轻轻打开门,却发现是睡在沙发上那人正在哭?
他没有拉窗帘,清幽的月光洒在他侧着的半张脸上,泪水潸然。
哭起来没有声音,喊叫的声音却很大。
赵回风试探着喊了几句,没有反应,只听得见他喃喃:“滚锤子,我会明天臭虫”
词不成词,句不成句。
醒了又这个呆呆的样子,听说哭着睡着容易得精神病。
看来不假。
“我开灯了,遮住眼睛。”
段越照做。
白炽灯亮起来的瞬间,段越开口。
“我吵到你了。”他转过脸,“对不起。”
赵回风一时无语。
倒不是因为他的话,而是那张脸。
泪水还挂在脸颊上,水光潋滟,乌黑的头发汗湿贴在脸上,摇摇欲坠,楚楚可怜。
赵回风心里那点微弱的气灭得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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