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噌”地从床上站起来,俯视着大哥的眼睛,一股脑地将心中的烦躁输出了出来,但对方却仍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淡定模样,看得我都想给他甩一巴掌了。
大哥叹了口气,任凭我捉着他的手,无力道:“你知道,我从不生你气。”
“可是我生你气,你把我忘了,你知不知道你一口一个玲玲让我有多恶心?那感觉,就像吃了苍蝇!你懂吗!你不会懂的!白裕山你根本就不爱我!”我激动地说完,却马上意识到自己是在无理取闹,大哥他掏心掏肺地对我好,我怎能诬陷他不爱我?或许我想说的爱不是他平日里哥哥对弟弟的爱,而是他对沈玲的那种
我发作完,大哥忽地后退半步,胳膊捂嘴剧烈地咳嗽了起来,我连忙松开他的手站起来,扶着他肩膀关切道:“怎么了怎么了?你是又不舒服了?”
大哥点了点头,面露苦色,我连忙搀着他来到炕上,把他安置在被窝里。大哥侧着蜷了蜷身子,把脸埋进被子里,我连忙躺到他身后,无声地从后面抱住了他。
两人一言不发地身子贴着身子,我逐渐感觉到,大哥的身子在我的怀里变得烫了起来,我顿时自责了起来,大哥才刚从重病中恢复一点,我却拉着他折腾,他肯定是不穿衣服着了凉,这才又发起烧来的。
我轻轻掀开被子下了床,穿上裤子去外头打些井水。此时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天上虽是不再下雨了,却仍是被乌云笼罩看不见月亮。
我提着冰凉的井水回屋,将毛巾浸在水里,捞出后拧干,把白裕山放平在炕上,从头起慢慢用冷水擦他的身子。
“哥,对不起。”我小声道。
白裕山双眼紧闭,眉头拧在一起,看起来很不舒服,我又沾了些凉水,把毛巾敷在他的额头,又取了条新的毛巾,蘸了水在他身上擦拭。
大哥忽然抓住了我在他腰上移动的手,他侧了侧身子,带着我的手来到了尾椎骨。
“哥,你是里面不舒服吗?”我用冰凉的指腹顺着他的尾椎骨轻轻划了一圈问。
大哥被我激得打了个激灵,侧着身子轻轻“嗯”了一声。
“对不起,我给你弄疼了,我以后会小心的。”我边说,边把毛巾塞进他的股缝里,轻轻地对着大哥那处被我弄的不舒服的地方顺时针揉动。
大哥摇了摇头,哑着嗓子道:“没有以后。”
我帮他擦拭的手一滞,心口被狠狠刺了一下,酸楚从心里涌上鼻子,眼眶子一下子就湿了。
我没有反驳大哥,而是沉默着清洗了毛巾,又沾了些水,继续慢慢擦拭他的身体,不知擦了多久,背对着我的人发出了绵长平稳的呼吸,我才停下了手。
我端着水出了屋,泼在院里,放下水盆狠狠在自己脸上扇了几个巴掌,自言自语道:“这才是白裕山想给你的,他那么疼你,哪怕你伤害了他他还是舍不得打你!”
我说罢,眼睛忽然决了堤似的,泪水源源不断地涌出来,我蹲在地上捂着脸,哭得喘不上气来。
我回到屋里,关好屋门,再次爬到炕上去,静静地躺在白裕山的背后。我盯着他的背脑中不断回忆起他对我的温柔,这么温柔的一个人我却对他施以暴力,我的脑子忽地“嗡”了一下,脊背瞬间冰凉,因为我意识到:我好像强奸了我的哥哥
强奸这个词对我来说不是陌生的存在,去年村里自杀死了个十三岁的小姑娘,生前便是被胡家五十多岁的老光棍强奸了,还怀孕了,一尸两命。当时这件事在村里闹得很大,小姑娘家一直要报警,村长劝了好久说是影响村里形象,影响上面拨款搞建设,又说服胡家赔了他们一笔钱这事儿才算翻篇。
我那时便意识到强奸这是指强制女人做可以让她们怀孕的事,用鸡巴做的,而今天,我也用鸡巴强行进入了大哥的体内,虽然大哥不能怀孕,但我仍是不顾他的意愿强奸了他,大哥虽然不会打我不会骂我,但他会不会对自己做些什么啊?
我顿时紧张得睡不着了,我悄悄把身子贴上前一些,把手搭在他的腰上,这样大哥起来的话我能有感知,我得看着他,可不能叫他想不开了才好。
我睁眼睁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大哥的体温下降了些才合上了眼,只是我感觉我刚睡着没多久,便被人拍醒了。一个女声在我耳边焦急地喊:“小祥,醒醒,你大哥呢?”
我闻言,脑中的困意顿时消散,我猛地睁开眼,却看到了妈的脸,我没空去想她为什么会在这里,而是迅速四下看了看,大哥他什么时候离开的炕?
一个不好的念头涌上了我的心头,我来不及多想,一把掀开被褥子,跳下床去,还好我昨晚穿了裤子,这会儿不至于被妈看见光屁股,我焦急地拉开门跑到院里,先往井里看了眼,好好好,不在井里就好。
“哥,哥?你在哪?”我在院子里疾跑,快速拉开柴房,鸡舍的门,白裕山都不在。
“你哥上哪去了没跟你说?”妈跟了出来问道。
“我不知道。”我站在院里狠狠在自己头上锤了两下,心里涌上一股极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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