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似乎又是一发沉闷枪声。硝烟猛然爆发出刺鼻的气味,周围的车辆响起尖声警报。
所有的力量都在刚才的爆发中耗尽,宁宜真眼前金星直冒,浑身都因为撞击和过度用力而疼痛痉挛,根本无法判断自己有没有被子弹击中:「我……中弹了吗……?」
「没有。」
事态由于宁宜真不要命的举动发生急转,厉砚白安排的警卫扑上来制服了绑匪,将其缴械。直冲云霄的车辆警报声里,有人试图把宁宜真扶起来,声音都在发抖:“宁老师……医生、医生马上就会到……”
“别碰我!!”宁宜真反应激烈,显然受到极大的惊吓,一被碰到身体就拼命挣扎,从他手中挣脱,浑身剧烈发抖,“别碰我……厉……”
警卫厅已经迅速接管了现场,厉砚白的警卫想扶起他,却依然被他拼命推开抗拒。宁宜真浑身发冷,意识慢慢远去,终于在昏迷的前一刻,熟悉的气息接近,整个人落入了一个温暖坚实的怀抱。男人低头在他耳边说话,低沉的声音异常稳定,毫无起伏得像是戴了一张假面,将所有担忧与怒火压得滴水不漏:“我来了,宜真,先别睡好吗?看着我。”
“…………”宁宜真勉强睁开眼睛,琥珀色的眼里空茫毫无焦距,手紧紧揪住男人的衣服。感觉到他抓着自己的力道,厉砚白心脏一阵阵撕扯发疼,用手掌拭去他脸上的灰尘和鲜血,抱起他站起身来,在一群人的包围中匆匆上了车。
那个站在海城最高点、从不轻易现身的男人就那样出现,跪在青年身边亲手擦去脏污,甚至亲自抱走了他。肖笛被挡在忙碌的人群之外,不敢相信无意中瞥见的那张脸,心脏一阵急跳。旁边警卫拍拍他的肩,意有所指:“吓到了吧?回家睡一觉,什么都先别想了。”
……
……
宁宜真在医院里恢复了意识,才知道自己的小腿被弹片划破,已经做了清创手术处理干净。其余就是一些撞击伤,修养几天就能恢复,实在是有惊无险。厉砚白在他醒来后半小时就赶了过来,风尘仆仆地进了病房,一言不发,俯身张开双臂拥住了他。
宁宜真回抱住他,感觉一颗心落到了实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哽咽着问道:“你没事……我给你添麻烦了吗?”
“一点都没有。”厉砚白抱着青年温热的身体,“你很勇敢,只受了轻伤,让我不用太过分牵挂你,可以分出一点精力处理后续。”
“是那些人吗?想要害你的人?”
“是,我会处理。”厉砚白低头吻青年的头发,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将他往怀里越勒越紧,“已经找到了对方是谁。宜真,我可以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嗯……”宁宜真被他勒痛,发出软软的呻吟,厉砚白反应过来立刻松开了他,却被青年抓住袖子:“你、你要走了吗?”
床上的美人仰着头,领口敞开露出雪白脖颈上尚未褪去的扼痕,手腕上也满是擦伤。厉砚白注视着他,无数情绪在心中来回冲撞,面上却丝毫不显,露出轻微的笑意:“你不想让我走吗?”
宁宜真专注地看着他,没有立刻说话,忽然伸手摸了摸他紧绷的嘴角:“你在生气吗?”
厉砚白深深看着他,片刻后忽然捏住他的下巴,低头用力地将他吻住。
这是个含着怒气与怜爱的吻,仿佛要确认面前的人是鲜活真实的存在,唇舌强势地扫过每一寸,顶在柔嫩口腔里肆意搅荡。宁宜真瞪大眼睛,却只能仰着头承受,身体轻颤,听到唇舌交缠的淫靡水声时脸都在发烫:“嗯、呜……”
他这样的姿态更加让人口干舌燥,厉砚白很快就控制住自己,停止了过于不合时宜的亲吻,抵着他的额头叹息:“宜真,我非常生气。”
美人还沉浸在深吻中回不过神,不知所措地呆呆看着他。厉砚白抬手抹去他唇边的银丝,走前在他耳边说了最后一句话:“等你养好伤,回家乖乖受罚。”
……
「会是什么惩罚呢?£¥?%£?」
「系统听不懂。」
过了一周,宁宜真出院回家,一路上心中都在期待,还要和厉砚白据理力争,进了家门也在解释:“当时的情况根本没有最好的做法,你不能苛责我的随机应变。更何况事情已经过去,再追究也没有意义……唔嗯……”
厉砚白把他抱进怀里,低头吻住他,与此同时动作略显粗暴地揉弄他的臀肉。
直白下流的动作瞬间让宁宜真脸上发烫,努力想要挣扎,却被男人更加用力地按向身体,亲密摩擦之下,那根性器很快勃起勾勒出狰狞的轮廓,紧紧顶着宁宜真小腹。男人一边深深吻他一边在他柔软的小腹上顶蹭,直到宁宜真面红心跳地软了腰,这才把他抱到沙发上,扯下裤子抬高双腿,直接挺进了紧窄的小穴。
美人被突然进入,皱着眉发出难耐的呻吟,久旷的身体柔嫩生涩,紧紧含着性器的冠头咂弄,几下进出后就意识到了即将到来的快乐,迫不及待地分泌出爱液。厉砚白开始还被夹得无法深入,很快就在爱液的润滑下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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