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顺手就摸了下去,说是要清理,清理着清理着又玩起来。
周瑜不敢再闹,他对水有本能的恐惧,只好乖乖靠在孙权身上,搂着孙权的肩,生怕这个人又把他丢进水里。
猫身化人形之后没了那层毛毛,本就对温度更敏感些,对一般人来说合适的水温对他总归有些烫,更不必说这本就烫的温泉水,抚在乳头和穴口都烫得他有些受不了,现下孙权还特意撑开穴口叫那水流进去,直烫得那娇嫩软肉不住绞动蜷缩,要把那滚烫的水刀挤出去,却只会将刀子吞得更深,逼得周瑜哭着搂上孙权的脖子,求着说不要了。
孙权在水中游刃有余地用指尖搓弄穴口那颗敏感的小豆,还有闲心跟周瑜说:“我哥好险还没气到那份上,不然早就拎着枪到警务处扫射去了。”他另一只手比了个枪的手势,嘴中“biubiu”两声,“去跟那个小警察决斗,就像普希金一样。”
“像谁一样?”
说人人就到,没说几句,就看见孙策赤着上身拿着一个盒子从玻璃房里出来,顺势下了水。
他看见周瑜缩在孙权怀里,笑了两声,让孙权把人放下。
“盒子打开看看是什么?”
小猫哈了他一口,不情不愿地把盒子打开了——里面是铂金打的两对铐子。
一对大的一对小的,显见是用来绑他的。
周瑜手一翻,当即就要把这刑具推进池子里。
孙策早料到他要闹,伸手接住那盒子,好险从猫爪里保住了这小几十万的手镯子:“我就知道你要翻脸。没用,链子我已经打好接在房里了。从今天起,就待在家里,哪里也不许去。”
今岁晚秋萧瑟得近乎有些凄凉了。京城往年的秋意不会如此厚重,也远没有这么萧疏,干枝萎叶铺了满地,只有仅剩的几叶独苗挂在早已枯槁的树枝上摇摇晃晃,但显见也是命不久矣,不知还能支撑多久。
本是已要入冬的时节,寒露过后宫内却忽然下了一场大雨,扯了一夜的雷鸣闪电几乎把苍穹撕裂,狂风大作,疾雨瓢泼而下,掩住了半夜深深宫墙里凄厉的嘶吼,也好似将整个宫廷都清洗了一遍。天上倒下的水将所有血腥尽数冲干净,清晨鸟儿啁啾时,一切已经风平浪静。宫外排水的沟渠里,没人看见混着血迹的污水静静淌出,伴随着过去一起消失在了护城河汹涌的水流里。
清晨的和风唤醒城中的百姓,昨夜发生何事都与他们无关,伴着急促马蹄敲在浸透了水的青石板上的嗒嗒声唤醒了守城的小将,睡眼惺忪地抬眼一看才发现马上的人亮出的是圣旨牌,顿时不敢抱怨脸上溅到的污水连忙开了城门,骏马一路飞驰,往远方带去变天的消息。
圣旨是周瑜看着发出去的。一切都来得太快了,他们几乎没有做出任何抵抗就被孙权拿下了所有防线,但准确来说他们从来就没对孙权起过防备,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掌握了内廷、掌握了内城统领,将离皇帝最近的权力都一一握进了手中,甚至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已经得到了多数大臣的支持,而皇帝,又实在病得太是时候。
孙权打开密室的时候他还以为是孙策,习惯性地唤他阿策,问他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问了半晌没得到回应后他抬头一看,才发现外面站着的竟是孙权。二十岁的年轻人身量已不比他兄长差,站在门口投下的阴影已可以将周瑜整个人都包裹起来。而背着光,周瑜有些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公瑾哥身上的伤好的如何了?我是来接公瑾哥回东宫的。”
他感觉有些不对。他为孙策挡了刺客一箭而受伤的事不是什么秘密,但知道这个密室位置的人除了他和孙策应当只有几个心腹,而知道他在此养伤的人更是寥寥无几。
但他虽心下存了疑虑,却没想太多,他只担心是孙策剿匪出了事,否则无论如何也不应该是孙权出现在这儿。将信将疑跟着孙权走了后他一边走一边思索,刺客之事太过惊险,他受伤不能跟孙策一起出兵,但以防万一他已让孙策带了所有的精锐走,任那匪类再猖獗也不应有事才对……
出了密室后一切都好似没有任何变化,但又处处都透着不妥,宫内静谧得可怕,周瑜闻到一丝未能完全消散的血腥味,悠悠的飘散在一品红的花香中。踏过东宫熟悉的廊道,陌生的宫人向他们行礼又离开,东宫的侍卫也多了生面孔,他的感觉愈发不对起来。
“权儿,你哥哥呢?”
然而质问没能得到回答,刚进宫他就听到了身后门闩被插起来的声音,甚至没来得及转身查看情况他就已经被身后突然暴起的侍卫按住了,一片混乱中他甚至感受到有人趁乱摸了几把他的腰。
“孙仲谋你干什么!”
所有的疑惑都不是空穴来风,他强打精神抬头看向孙权,脑海中忽然有了那个最可能却也是他们从未想过的猜测,他来不及再去想可不可能,只能强迫自己去思考现在的情况:孙权既已知道密室的位置,那必定是京中的核心势力已被收缴,但边缘些的不知道他掌握了多少,还不知道伯符那边如何……
孙权却没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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