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暮抬手在尘阶的屁股上打了一下,手劲很大,剧烈的疼痛让尘阶有些站不住脚,他不敢出声,只能克制着,手不停颤抖,死死的咬着嘴里的嫩肉。
萧暮看着他的反应,又拍了拍他的大腿根,血痂有些粗糙,但是磨着手心,却意外撩人“上来,腿打开。”
他往旁边坐了坐,尘阶听话的爬上去,将腿打开,只见那两口穴都肿得有平常的两倍大,萧暮只是抬手在上面扇了一小下,尘阶就猛地一缩,穴口疼得都紧闭不开,难以想象是如何能坚持走路的。
尘阶反应过来,小心的瞟了一眼对面的人,只见萧暮面色阴沉的要命,他抱着大腿的手抖了抖,又用力掐住腿,颤颤巍巍的强制将穴口打开,尽管已经尽力,却还是只有一条小缝,尘阶急得都有些细密的汗。
他想认错,但是他又不被允许说话,只能静静的等着会有什么惩罚,尘阶并不知道的,明明这档子事应是互相欢愉,但他却连幅度稍微大些的动作都不被允许。
萧暮终于张开嘴,只是眸光平静的淡淡说了一句“真是被肏烂了,贱狗。”
尘阶只是低着头,静静的保持着姿势,身上的伤疤映衬着内张脸,倒真是可怜,萧暮又捏了捏那肿起的穴口,发现进去一根手指都已经费劲,腿心都连带着通红一片,更别说他的了,他烦躁的皱了皱眉,将尘阶踹了下去。
尘阶被踹到地下,又迅速整理好姿势跪好,额前的头发有些凌乱,盖住了一部分眼睛,暗卫们的发带都是特质,很难松开,防止影响视线,但是他当初的配置都不是暗卫同样的,没有发带和鞋子,只有两身衣服,他的了,这么着急做什么呢。”
被称作踩护法的男人一句话都没说出来,就被暗卫架走了。
严屿摸着扇骨,缓缓道:“那个药,你下东西了对吧。”不是疑问,是肯定。
萧沂也没反驳,只是淡淡的道:“若是他们过几日交手,他与尘阶对上,应当能助尘阶一臂之力。”
“行。”
尘阶跪在椅子旁边,垂着头任由萧汜摆弄着他的发丝,漆黑的发映衬着萧汜略白的手,好不显眼。
尘阶跪的腿都已经麻了,感觉胀痛胀痛的,该来的人才姗姗来迟。
萧砚顶着一身的风雪进了门,将狐裘脱下来抖了抖,一枚飞镖顺着滑了出来,向萧汜袭去,却又被后者稳稳接住,扔到了桌子上,当啷一声,让尘阶下意识颤了一下。
“怎的又让人跪着?”萧砚讪笑一声,把飞镖又收回来,他就是想试试现在他的暗器能不能玩过萧砚了,看来还是不行啊。
“等你等的无聊了,下次能不能早点来。”萧汜撑着下巴,百无聊赖的回他。
萧砚对他打了个哈哈:“下次一定。”然后把地上的尘阶扶起来,拉着他坐在自己腿上,狐裘一展,盖住了两人。
他抽出来一只手,无视了怀里人的颤抖,把密信顺着桌子滑过去,让萧汜接住。
“沧水探子的来报,他们都已经知道了,说让你看着办。”萧砚将头埋在尘阶的颈肩,拍了拍他,让他克制着点颤抖。
“他们也是真放心我,那直接闯好了,严屿他们会接应的。”萧汜喝着刚才让人熬的热汤,看着萧砚“来一碗?”
后者摇了摇头“不喝,刚才吃过了。”又晃了晃腿上的人“吃过饭了吗,尘堂主。”
尘阶不敢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狐裘下,萧砚的手指挑开了他的衣襟,顺着腹部的薄肌一直滑到了下面,他刚从外面进来,手指冷的很,伸进前面那个温度略高的穴里,让尘阶止不住的颤抖,还好只有一会,那手指的冷气就渐渐被那温穴含化了。
萧砚没信,转头又对萧汜说“那还是来一碗吧。”萧汜瞥了眼二人,沉默的出去,带上了门,只是最后一瞬说了句:“别玩过火了。”
萧砚把尘阶转个了方向,面对着自己,冲着人笑笑“刚才怎么不和我打招呼?”尘阶不敢抬头和萧砚对视,但是低着头又会看到那在穴里搅动的手,害羞的要命,只能不上不下的,视线都不知道改向哪看了。
萧砚缓缓将那穴里面一直动的东西扯出来,拿在尘阶眼前晃了晃,如愿以偿地看到那小孩惊恐的神色与红的发烫的耳朵,他将东西扔在一边,又拍了拍尘阶的屁股,示意他回话。
“萧汜大人…不让小狗抬头,小狗,不知道是您……”其实萧汜当时说的难听的很,他不敢和萧砚说,只能斟酌着用词,缓缓道。
他不懂萧砚为什么总是让他自称小狗,只是觉得,有些压抑,难受,他也是……想要自尊的,可是只能忍着说出来。
那手指不老实,顺着这个体位进的深入的有些吓人,尘阶的声音都开始抖了,萧砚摸索着,寻找那块软肉,听到尘阶闷哼一声,就知道自己找对了。
他嘴角噙着笑意,乍一看真就是个温润如玉的翩翩君子,若是忽略那作恶的手的话。
手指一直磨着那块软肉,力道很大,尘阶跪着的腿有些软,又觉得里面有点胀痛,没有喝药,也没有软膏,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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