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的肉棒,他就那样死了。
明明不久前,他还是个清风朗月的侠客……
身上的人似乎觉得张青云的逼太松了,开始虐待他的身体,希望疼痛使得穴肉收紧,这招确实有效。
因为剧烈的疼痛,张青云的穴开始下意识地收缩,体内含着的数根鸡巴被牢牢吸住,身上的人顿时发出一声声抽气声。
那些人已经操红了眼,他们甚至不知从哪里拿来了白绫,勒在张青云的脖子上,不断用力,那群人感受着身下的紧致,在无与伦比的高潮中将子孙交给了软烂的肉穴。
却不曾发现,张青云早在一阵抖动之后,失去了呼吸,手脚冰凉……
那些强奸张青云的衙役发现他死了,草草给他裹了件衣服便扔到了荒郊野岭之中。
话说那郊野之处住着一户贫穷人家,是一对父子,这日晚上两人在外头办事,那父亲瞥见一边的草丛之中有一双修长白皙的美腿在月光的映衬下若影若现。
顿时色心一起,拉着儿子鬼鬼祟祟地走了过去。
“爹,怎么了?”儿子大壮问道。
那父亲大根一脸神秘地指了指一个方向,大壮立马心领神会地随着父亲悄声走进。
直到大根靠近,那半裸的美人都没有动静,大根立马察觉到了不对劲,将美人翻过了身,探了探鼻息,皱眉道:“死了。”他看了看那张似玉般的脸,一脸可惜:“可惜了,长得这么好看,竟是个死的。”
一旁的大壮一脸嫌恶道:“真是晦气死了。”
大根摸了摸张青云的尸体,发现这身体还带着温度,皮肤依旧是紧致有弹性,消减下去的色心又起,他开始脱起了裤子。
大壮不解:“爹,这是个死人!”
大根一脸淫笑道:“没死多久,你娘死了之后,因为没钱,我们爷俩都没再享受过,这尸体想来刚死不久,咱们趁热打铁。”
大根分开张青云的双腿,见那花穴外头竟垂着一个肉瘤,不免仔细看了看。
一旁的大壮道:“这是什么?怪恶心的。”
大根道:“原来是个被肏烂了的贱货,子宫都被肏出来了。”他抬手摸了摸对方鼓起来的小腹,一股白浊立马从底下的两个洞里涌了出来:“我就说能有什么好事轮到咱们,原来是个玩烂了的,啧啧啧,看着精液量,一看就知道死前伺候了不少人。”
大壮问道:“那爹你还肏吗?”
“肏,怎么不肏?快快快,你也来,好好享享福。这么好看的骚货活着我们是享受不到了,趁着还热,赶紧的。”说完,大根便将子宫塞回了张青云的花穴里面,然后扶着自己的孽根插了进去。
大壮看着自己父亲一脸爽快的样子,不免也有些心动,让父亲抱住了张青云,自己将孽根插到了后面的菊穴之中,开始发泄欲望。
“呼呼……爹……呼……这逼都松得不成样子了……肏起来一点也不带劲……”大壮耸腰撞击着张青云白嫩的屁股,抱怨道。
“总比没有强。”大根像是入魔了一般,深陷在花穴之中不愿抽出。
就这样,这对父子在野林子里将张青云翻来覆去地奸淫着。
“咳咳咳……”
一阵轻微的咳嗽声在此刻幽深寂静的林子里显得愈发诡异与突兀。
“爹,你听到什么声音没?”大壮停下了动作,脸上的神情有些严肃。
大根明显也听到了这个声音,他四肢发冷地朝着面前的尸体望去,没成想竟发现面对着自己的美人胸膛开始有了起伏。
张青云缓缓睁开那双撩人的漆黑眼眸,下半身火辣辣的疼痛,整个人都像是散架了,又被人重组了一般。
他看着面前长得尖嘴猴腮的黝黑男人一脸兴奋地在自己身体里肆虐,立马抬手推了推男人健壮的胸膛表示抗拒。
可是张青云的力量实在太过微弱,根本无法撼动大根分毫,反而像是只奶猫在给大根挠痒痒,徒增了几分情趣。
大根黑豆般的眼睛里满是激动:“儿子,美人醒了,咱们把他带回去肏他个三天三夜!”
撕裂的疼痛让张青云眉头紧锁,他已经气若游丝,那两个男人却丝毫未觉,只顾自己发泄着欲望。
张青云的神智开始恍惚,视线迷蒙间,他仰头看着上面影影绰绰交叠着的树叶,周围树影婆娑,月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在自己的身上,多了几分凉意。
那一刻,他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悲凉与无助自心底升腾蔓延。
为什么每一次……他都只能任人宰割呢?
为什么所有的反抗和挣扎都可笑得像个小丑滑稽的表演?
湿热腥臭的液体洒在了自己的脸上,体内的两根巨大肉棒不知何时竟然停下了耸动。张青云后知后觉地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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