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背后抱起,祁珩发簪被蹭松,一些黑发散了下来,随着他垂在一侧的头落下。祁珩身形本身就高挑,也并不轻,得亏那汉子极其高壮,手臂也练得肌肉虬结,竟把祁珩整个人托在身前,两手握住膝弯,将双腿朝两侧拉开来,腿间风光在火光中一览无余。
周围爆发出一阵惊呼与交谈,随后是很多灼灼的目光。
领头人哈哈一笑,取来酒囊,本来只有木管的硬口外被馋了许多柔韧的羊肠,宽了一大圈,他将坚硬又宽大的囊口不由分说地塞进花穴一截,酒液顺着流进,却没有流完,宽大的囊口插在穴中,穴口只留了一截木管,被花唇无力地贴住。酒囊折挂在外面,里面还有大半酒液,重量将那穴口都向下拉扯了几分。
见状领头人抬起酒囊,让酒液汇集到囊口,用力地捏住酒囊,将酒液挤压入花穴深处——
酒液都被强行注了进去,祁珩的下腹慢慢形成了一个轻微的鼓起,他眉头轻皱,似是在梦中也有所感。领头人呼吸急促起来,但还是抽出囊口,迅速用木塞塞上穴口,即使动作够快,还是有酒液从包不住这么多液体的穴口激射出些许,堵上后,仍有一道紫红色的涓流从殷红的穴中流下,滴在毛毯上,很快洇湿出一团深色。
此时此刻,周围并不十分安静,火堆的噼啪声,粗重的喘息声、吞咽声,还有低声的暗骂混杂着,有人已经把手伸进了裤子,眼睛只死死盯着那淡红的酒痕。
半刻之后,领头人拔出木塞,伴随着一道紫红的酒液从红肿的肉缝喷出,温热的液体洒在他前襟,他低头包住那花穴,猛吸一口,温热的酒液涌入口腔,沁人的葡萄香充上脑门,勾人酒瘾。
他甚至想要独占这美味,但他是做头领的。
感受到周围灼灼的目光,领头人有些勉强地笑道:“好酒,兄弟们赶路辛苦,晚上天寒,便给想喝的兄弟们分了,只是温酒有限,按前段时间的功劳吧,喝完给别人送回去。”
说罢,也不理会篝火边的暗流涌动,径直坐下烤火。
很快篝火边躁动起来,有人骂前面人喝太久喝太多,有人骂早知之前多攒点功劳。但总是有人在埋头吞咽。酒渐渐少了,微鼓的下腹也恢复平整,到后面再怎么吸那穴也吸不出酒来的时候,还是有人舔咬吸吮,去按压已经平坦的小腹,也不知道是为了酒还是什么。
领头人见状,笑着安抚,“未尽兴的弟兄,明日吧。”
话里的暗示让周围一片呼声。
祁珩早上起来,只觉得头有点晕,而且花穴内外都有点肿……那酒喝了倒是确实感觉不到寒冷,甚至有点热,但是马车要启程了,无论如何也得上车去,虽然还有三天才能到摹耶族地。
马车一路行至沙漠腹地,白日常常氤氲着阵阵莲香,散了开去,若是有人经过,定会疑问,这水中的花,怎么开到大漠里了。夜间篝火旁葡萄酒香四溢,月色醉人。
三天之后,祁珩疲惫地走下马车,眼前帐篷群落与当初所见别无二致,却在黄沙中纷纷溃散。
——
碧蓝天空一碧如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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