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做成了东西在那里,但是费了工钱的。做工也不是那么粗制滥造,还是看得过去的。”
仲氏还在说话,宋姨娘的手指头在袖子里捏紧,她还不知道有这事呢!竟然让眉姐儿嫁给郑智慧做妾!
要不是仲氏今天说出来,她还被蒙在鼓里。那个半老头子,娶了陈大祸害还不知足,还妄想娶她女儿。
仲氏看宋姨娘脸色不好,“你瞪我做什么?这还不是她大伯母跑郑家主动说的亲,老太太吩咐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你是不是嫌弃我给你女儿做的金头面金子用少了?”
“这要是搁别人家里,庶女和嫡女哪能是一模一样的头面?一个是正室,一个是妾室,当然要分清主次,要不别人还说咱们没规矩。”仲氏还在扇风点火的。
宋姨娘脸色不好,“她大伯母那么喜欢郑家,怎么不把陈家柔嫁给郑智慧他老人家?莫说十两金子的金头面,就算一百两金子我也愿意拿出来给她作为添妆钱!”
陈家祥在旁边听得脖子都竖了起来,他大概听出来是什么意思,库房里至少还有两副金头面,这是值钱的好玩意儿。
宋姨娘家底也不少,一百两黄金都拿得出来。
那边陈良蓁不显山不露水的,不知道她房里有多少钱。看她穿的衣服袖口针脚都是歪的,一副寒酸样,估计榨不出多少油水。
但是说不准,前端时间郑智慧那个冤大头送了五千两银子过来,说不定被陈良蓁捂着的。
他清了清嗓子,“大家不要吵了,大伯母一心为咱们三房着想,你们还倒埋怨上了。要是回了京,谁还愿意同时跟大妹妹和三妹妹提亲?你们不珍惜良缘,错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庙了。”
陈良眉尴尬得想要扣脚,陈良蓁又哭起来了,抽抽搭搭道:“呜呜,我的郑大人啊~你让我怎么办?”
仲氏在那边嘴角抽了抽,想笑又得憋住,只得再次喝了一杯茶压住嘴角,茶喝多了,尿憋得慌。
宋姨娘本来十分嫌弃陈良蓁那个假哭模样,这时却顺着陈良蓁的话调狠狠批评了陈家祥几句,“好好的,你非要提她伤心事做什么?她嫁不出去了,你养她是不是?”
陈家祥摸了摸鼻子,闭上嘴巴。他可养不起这么一大尊懒菩萨,听说陈良蓁每顿饭要吃三碗米饭,还要吃肉。
嫁给谁,谁倒霉。
陈家祥突然想起自己的思路已经被陈良蓁带偏了,他立马回到正题,“不是前端时间郑大人给了五千两的彩礼吗?那钱该不会都花了吧?大妹妹不是没有把彩礼退给郑大人吗?”
陈良蓁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这件事情,你不要问我。”
陈家祥抬手指着陈良蓁,“你……”董氏一把拉住他,让他不要冲动。
李嬷嬷已经从姜桂苑那边拿了账本回来了,仲氏伸手拿过账本。“这事你问她,她确实不知道,你应该问我。”
她把账本一把摔木桌子上,“这本账本谁有疑问,谁都可以看。”
“以往每个月老太太会拨银子出来给大家发月例,这个月郑大人刚好送了五千两彩礼过来,这个月老太太也没拨银子了,是什么意思,大家心知肚明吧?”
“五千两银子大房得两千两,老太太房里得一千两,二房得一千两,我们三房得一千两。对了,云蕖要吃燕窝,多给了五十两。听说怀孕了,这么久了也没显怀,不知道是不是怀的哪吒?”
陈家祥脸色难看起来,当初娶云蕖也是仲氏给的钱。云蕖当初跟他说,她怀孕了,他还开心了好几天。现在看来就是假怀孕,还恃娇而宠,撒泼打滚的。
陈家祥拿过那账本,他看到上面清楚地记载了他几月几日的嫖资没结清,是别人上门讨要的。
他面红耳赤道:“这是喝茶的钱,怎么是嫖资呢?你……怎么瞎记?”要是祖父从京城回来,把这个账本拿去看的话,陈国公肯定会很生气。
“母亲怎么诬陷我呢?”
仲氏哼了一声,“徐老鸨亲自上面讨要,亲口说你和她们姑娘好了一场,不给钱。我也不想给钱,她把那张你写的欠条拿出来念,你看看吧?账本后面有几张欠条,还没撕呢。”
陈家祥连忙翻账本,果然在后面翻到他写的欠条,几月几日,什么地方,欠多少钱,大多都是青楼上的欠账,全都是他自己记下的。
这下连董氏都觉得脸上无光了,她埋下脑袋不说话了。陈家祥伸手把那些欠条全部撕碎,仲氏一下子站了起来,“哎……你干什么?!”
仲氏伸手去拉陈家祥的手臂,不让他把那些欠条撕了。陈家祥转过身,把碎纸塞进嘴里,嚼了几下,吞了!
仲氏目瞪口呆,陈良蓁和其他几人也有点呆住。
这不是无赖吗?
仲氏气得一甩衣袖,“祥哥儿真是好本事,欠的嫖资不承认,还把欠条吃了。有本事当着老鸨的面赖账,把欠条吃了!你这是一个斯文人干的事吗?”
他要是这么做的话,老鸨带的打手肯定要打死他。
陈家祥吃了欠条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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