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欢被身下是被身下的异样刺激醒的,他感觉过了很久,其实也只是十个小时左右,他是在第二天的下午醒来的,发情期的oga睡眠较少,大多睡几个小时就会因为渴求alpha的信息素而苏醒。虽然他还未睁开眼就感觉到了后穴的胀满,他全身上下不着一物,浑身上下到处都痛,好像昨天去拳击场挨了一顿好打一样,肋骨和胸骨像被卡车碾过似的,肚子里感觉有很多液体,胳膊和腿酸软无力。他强撑着想坐起来看看自己屁股到底怎么了,却发现自己的手腕又被手铐铐了起来,脖颈和脚腕上也都扣上了一根细细的银色链子,只留一点可以活动的范围,他不由发出一声苦笑,没想到柏重楼这么多年还是喜欢搞霸王硬上弓这一套。他试着将链子睁开,却只能将锁链弄的叮当作响。这链子看起来非常纤细,但被他破坏了几分钟看起来也没什么损伤,俞欢猜测这应该是什么新型合金或者其他材料做的。
正当他还在尝试弄断锁链时,他突然感觉到后穴有什么东西震动起来,他瞬间被刺激的身体绷直,头脑发晕。他这才意识到后面的胀痛来源于一个按摩棒,可能是他昨晚被做晕过去的时候柏重楼塞进去的,他知道alpha大多体力和耐力较好,但他没有想到柏重楼做的那么凶,他差点以为他会死在床上。
身后的按摩棒突然开始加快频率,不断撞击着oga窄小的生殖腔口,尽管他努力克制自己的欲望,但身体依然可耻的起了反应,前面的性器因为快感而缓缓翘起,流出了透明粘稠的液体,双腿不断夹紧并且摩擦起来。
“按摩棒都能草的你这么爽,还真是饥渴”
柏重楼突然出声吓得俞欢身体一抖,前面可怜的小肉棒也有些耷拉下去。原来柏重楼一直在房间里面,就在窗边的桌子那儿坐着,手里还拿着按摩棒的遥控器,只是因为房间灯太暗他没有注意到。俞欢发现他应该是洗了个澡,换掉了昨天跟自己做的时候穿的西装,套上了一个白色浴袍。
俞欢醒的时候他就察觉了,他一直看着他的反应,然后按下按摩棒的开关,一级一级的往上升,欣赏俞欢因为情动而产生的丑态与自己的杰作,他潮红的脸,口腔里艳红的舌头,脖子和胸上密密麻麻的吻痕,甚至俞欢的大腿内侧上都有他的牙印。
柏重楼走到他面前,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看着他的眼睛说道,“我给你请了个长假,学校那边很识时务,你妈和你朋友现在觉得你在不知名的哪个城市为国家长期秘密工作,你说我把你关在这里一辈子有谁会知道呢”。
俞欢原本情动的身体被他吓的一僵,他知道柏重楼真能干出这种事,他大学的时候也曾说过类似的话,俞欢不想再回忆那段痛苦的历程,他明白柏重楼现在说这句话是为了让自己讨好他,他想本来柏重楼和他签订协议,协议里就是要求他什么都做,他不如抛下脸面,主动讨好他,以打消他囚禁自己的念头。
他稍微低下头,艳红的舌尖舔上alpha修长的手指,然后将手指含在嘴里,不断的舔舐,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柏重楼的反应。而从柏重楼的角度看,俞欢这个样子给人的冲击力太大了,俞欢是一个长的极好的oga,但他又与现下流行的受欢迎的可爱长相不同,他长的很清雅,甚至有点像beta。这样一个人躺在自己的床上,塞着按摩棒,舔着自己的手指,还像邀请似的看着自己的眼睛,让他欲火难耐。
柏重楼强忍着解开浴袍将他的性器直接插入俞欢小穴中的冲动,将手指从他口中抽出,摸到他后颈上的腺体,用两根手指夹住腺体揉搓了一下,oga的柔软的腺体怎么经得了这样的刺激,俞欢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喘,然后又迅速咬紧嘴唇,不管柏重楼怎么刺激他,都不肯再发出一丝声音。
柏重楼今天是铁了心要整治他,他拔出了按摩棒。按摩棒被拔出的时候还留恋的“啵”了一声,似是在惋惜oga后穴里不断流出的白浊被浪费掉。俞欢原本就敏感的身体因为没有了发泄处而更加渴望被快感填充,被柏重楼填满。
柏重楼拔出按摩棒之后随手将那扔在地上,然后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了两颗药喂进了俞欢的嘴里,俞欢以为是昨天的春药便咬紧齿关不肯张嘴。
“避孕药,你难道想现在就给我生孩子吗,我的孩子可不能是个私生子,尤其是你这种心思不纯的拜金oga”
俞欢听到这句话脸僵了一下,随即立刻张开嘴将药含进嘴里,药很快就在他嘴里化开,柏重楼从靠门的桌子上拿起一个装了水的杯子,走到他跟前,将杯子中的水给他灌了下午,因为灌的太急他只得大口吞咽,甚至还被呛了一下,一部分水洒在了他的下巴上和柏重楼的手上,他下巴上的水顺着他纤细的脖子流向了更幽深的地方,也带走了柏重楼深沉的目光。
柏重楼放下杯子之后将手指又塞进了他的嘴里,搅动他的唇舌,似是在检查他真的把药吞了下去,在他确认俞欢嘴里什么都没有之后,他将手指抽了回去,然后吻上俞欢的唇,和他交换了一个湿漉漉的吻。俞欢被他吻的舌尖发痛,他感觉他嘴里全是两人的唾液,浓浓的竹香充斥在他的嘴里。alpha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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