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紧紧禁锢在那火热的腿根,叫她无处可逃。
“姑姑…好姑姑…继续弄我罢…”
陆清瑶失笑,垂眼看着男人自顾自上下摆动起来的腰身,一口一口地浅浅套弄着她的肉根,她将男人的腰臀往上抬起来一些,便看见了那个已经肿起一圈软烂糜红的屁眼儿,它正大张着吞吃那根深红粗壮的肉物,轻轻翕合收缩着表白着满意欢喜。
被抬起腰身便无法摆动,他浑身难耐,只好转为扭摆着去用臀肉蹭她,呜咽着求欢。
“公公莫急,长夜漫漫,待我慢慢儿满足您。”
她说得轻慢,动作也轻慢,不急不缓的慢慢挺着腰,眯着眼好整以暇地欣赏着那通红穴眼儿慢慢吞吃她肉根的模样,却把身下人急得泫然欲泣。
“呜…春宵苦短…求姑姑疼我…”
可怜宋厂公被插着命门,又不敢反抗惹她不快,只好呜咽着求她怜惜。
他那穴眼儿着实浪荡,除却一开始有些涨得慌,姑姑只是插了他十余下他便感觉得了趣儿,缩着屁眼儿咬着那肉根,她轻轻一肏他便软了腰,她插得缓慢倒也还好说,一旦发狠了捅进来,他便连那点最后的矜持都抛得一干二净,像个惯会卖屁股的暗门子一般扯着嗓子浪叫迎合,恨不得将那人夹在腿间永远退不出去。
陆清瑶到底也是个光说不练的雏鸟,脸上不动声色,却在见他得了趣儿后便摁着他疯了似的挺起腰来,撞得他臀尖儿发烫,穴肉翻飞,倒也正合了他的意。
叫她吃惊的是,没成想这冰块儿一样的人化成水后竟是真的像水,那穴让她肏熟后就跟打通了的泉眼儿似的,几乎是她插一下就往外冒一股水儿,跟着前边儿的尿眼儿一起往外冒,她才弄了这人两回,身底下的那块儿垫子就跟刚从水底捞出来似的,她膝盖骨往上边儿一压就挤出点水意,她都担心这人万一脱水可怎办,干脆就在旁边放了壶暖茶,弄一会儿便给他喂两口。
“公公这都快将卧房给淹了,还不愿消停一会儿,我只听说太监后门格外水滑,像女人家的水道,公公这穴眼儿却跟温泉似的,快将我泡的头晕了。”
宋元英听得脸皮发热,却又没法反驳,羞得夹紧了穴眼儿,裹紧了她的肉根,讨好地伺候着柱身,抿着嘴儿水盈盈的看着她试图避开这话茬。
陆清瑶有所察觉,没禁住扬起了唇角,将这冷硬的人折腾得软下身段固然是高兴,督主自然也是有所察觉,便愈发软地向她求欢讨怜,以为这样能得她欢心,能软下心肠疼爱他。
可怜督主初经人事,各种打杀血腥素日如同家常便饭,对些个人龌龊心思也了如指掌,却偏生半分不了解眼前倾慕之人床上的那点坏心眼儿。
他何曾能想到,他越是显得温软乖顺,她便越想欺负他折腾他,将他弄得发出水来。
这会儿他费尽心思求她欢好,想要她别再调戏,赶紧满足他那已经难耐至极的肉道,再让他尝尝登上极乐的快活。
她看出来他的渴求,便在他瞪大眼呜咽着拼命挽留时毫不留情地推着他的腰臀将阳物抽出,随即便欣赏似的盯着他那失去填充只能无辜地张着嘴儿的洞眼儿,红通通的可怜极了,此时正一股股的往外冒着浊白的热液,那是陆清瑶先前往他肚里灌的两炮精水,失了堵物,这会儿便顺着淫液一股脑的流出来,沾满了男人两瓣浑圆的臀肉。
“呜…!姑姑…别…别拔出去…外边儿凉…”
突然失了打进来起就没出去过的东西,宋元英就跟被活生生剜了块肉一般难受,他感觉自己被捅开的穴眼儿压根合不拢,他当宝贝似的在肚里攒了半天的精水一下就失了大半,这被情欲迷昏了头满脑子只想着插穴的男人此时委屈得要命,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像是被欺负坏了一样,手往胯下一伸想去捞那根他心爱的物件儿,却被她啪的一下拍开了手。
这下他更委屈了,水汽蒙了眼,咬着下唇抽抽着,控诉一般望着女人。
“公公别哭呀,想要什么都得先说,哪有直接上手的,就算是咱也得讲规矩不是?”
这话听得厂公想打人,这人还有脸皮同他说规矩,这把人插软了穴眼儿又拔出去不给吃的行径,又是哪门子的规矩!
可他心里再气也不能说,他算是看明白了,这人是存了心思要闹他折腾他,他就得顺着她心思配合才能赶紧吃上阳物,他若是贸然顶了嘴,指不定还得被怎么折腾。
“求姑姑怜惜我…呜…赏我吃吃这阳物罢…”
光是说这句,宋元英就已经红透了耳根子。
但陆清瑶又怎会被这种清汤寡水的话满足劣根性,她煞是不满的往那好不容易才合上几分的红肿肉洞捅进三根手指,毫不怜惜地曲指狠狠一抠。
“咿呀——!”
可怜厂公毫无防备,一下被弄得岔开腿拱起腰臀哑声惊呼,被她一击即中地攻击了最脆弱的那处软肉,他直接就痉挛着打起哆嗦来。
“公公这么说我不爱听,我荤惯了,听不得这文绉绉的,再说。”
堂堂御前大女官,如今跟个市井流氓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