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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儿被发现闺蜜撺掇偷吃被公公听墙角献身预备(15 / 18)

开始熟练地上下起伏,发出黏腻的靡音,他穴中水液丰沛,鸡巴轻轻一插肠肉便跟吸饱了水的海绵一般挤出一股淫液,整条肉道就像热水袋子一样裹着她。

宋督主并不擅长亲吻,每回都让陆姑姑主导着,但他又极喜欢同她唇舌相交,总是不自觉地便流露出渴望,陆姑姑每回看得清楚,心里软得冒水,别说亲他,就是将人举起来都不在话下。

且督主不仅下边的嘴儿发水儿,上边儿的嘴儿也不落下风,舌头随便一搅便冒出津水,人家都说女人是谁做的,但在陆姑姑看来,只怕是她家公公才是真真儿水做的人儿,而且还是掺了蜜的水,若不然怎么都快将她腻死过去了?

“啊啊…阿瑶…阿瑶…呜啊…爽…腚眼儿好舒服…阿瑶日得我好舒服…”

宋元英被肏得失神时便完全不知羞,嘴里吐的全是陆清瑶教的淫声浪语,他喊得越骚软陆清瑶便越卖力,他便越爽,意识到这一点的督主久而久之便逐渐丢去了脸皮,从前还要挂在嘴边半天的骚浪话如今都能毫不犹豫地倒出来。

陆姑姑满意地啄了啄他的嘴角,身下几乎将人日得翻出花来。

他这会儿完全沉溺进情事中,满心满眼只有眼前这人和在穴中肆虐的阳茎,那根东西就跟它的主人一样,年轻而充满朝气,火热而猛烈地侵占着他每一寸软肉,将里头的汁水毫不留情地压榨出来,由内而外地将他染上她的气息,她的手臂纤细而有力,将他死死摁在胯下,像雄兽禁锢着雌兽强行打种,要让身下的配偶受孕。

“元英,抱紧我。”

她低哑地在他耳边说了一句,也不管他听没听清,便开始了相较从前更为狂烈的肏干,将湿软的腚眼儿和那微凹的尿眼儿肏得疯狂喷汁,几乎要晕透她围在腰间的厚重毛绒。

“啊啊啊!阿瑶…轻些…呜啊!阿瑶啊啊啊…!”

“唔!”

他比她更先一步攀上高峰,潮喷让他的肠肉像破了口的水袋子,随着陆清瑶粗暴得如同打桩一般的动作从红肿柔软的穴口边缘喷挤出来,他的腰臀痉挛得几乎要夹不住她的腰,嘴里不断喊着爱人的名字以求得几分安慰,他的肉洞也开始抽搐,一阵阵地拼命紧缩却又被不断强硬破开,毫无反抗的余地,无助地被狠狠击打深处最柔软脆弱的地方。

她很快就投降妥协,埋首进厂公的领子里咬住一块软肉狠狠一咬,在男人低哑的哭腔中毫无保留地将精水灌进他体内,将厂公几乎是为她而生的肉腔灌得鼓胀。

两人默契地没出声,维持着相拥的姿势各自轻喘着回神,享受着绵长的回甘,暂时得到满足的肉穴温柔地吮裹半硬的阳茎,但那物件轻轻一动它便又瑟缩发抖起来。

“时辰还早,再来一回好不好?”

他偏头用唇去蹭她鬓角,嗓音嘶哑柔软,陆清瑶两眼一眯,撑起身来吻他。

“相公都这么说了,我若说不要算什么?”

宋元英抿着唇笑了笑,腿重新缠上她腰间。

御书房。

“就是这么回事。”

成帝斜靠在椅上,听着她面无表情地复述在西厂的经历。

“朕知道了,让云川带人去一趟云州将人保护起来就是。”

“谢陛下。”

他接过她递来的画押,仔细看了一遍供词,嘴边带上了笑。

“得来全不费工夫,你这些年也算没白费心思。”

陆清瑶垂眼,淡淡道:“侥幸罢了,奴婢也不曾想用了这么些年,平王殿下还不将林家塚的印记去掉,连白魔蛊都还在用,只能说平王殿下也是个长情之人。”

成帝大笑出声:“就你这嘴比谁都损。”

但陆清瑶没跟着笑,反倒脸色变得有些凝重,成帝见状也坐起来,冲她摆摆手:“做什么这副被雷劈了的表情,有话直说就是。”

陆清瑶嘴角一抽,没好气地看了自家主子一眼,还说她嘴损,也不想想是跟谁学的。

“奴婢想问…关于督主。”

“你想问什么。”

她抿了抿唇,纠结半晌,才犹豫着开口:“督主他…可是当年宋尚书遗子?”

成帝脸上这才慢慢敛去笑意,只留下一抹讽刺:“你倒是个机灵鬼。”说着转眼看向她:“怎么察觉出来了?从前不都说不在乎他的身世么?”

她叹了口气:“这怎能同概而论。”她的脸色变得愈发低沉起来,眉头都拧住了:“我一直都是猜他是哪门大户人家的公子,是遭了变故入的宫,这样的我也不好提,省得勾起他伤心事,只是我方才同他一起,他颇有些心不在焉,神情也悲恸可怜,我想着是我指出了白魔蛊后他才变的脸色,他那般在意,又是受白魔蛊害的大户人家,我所知晓的,便只有当年宋尚书,虽说年岁久了些,但我从前也见过尚书大人几面,如今依稀想起来,同督主的眉眼确是有六七分相像的。”

突然像是浸入了死水,大殿内变得沉寂异常,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得上位一声轻叹:“你说的没错,宋元英,确实是是当年宋尚书的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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