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上瓦沙克已经勃起的性器。
阿加雷斯想了想,到底咽下了那句挑衅一样的“你明明也硬了”。
被情欲浸满养熟的身体很快陷入情动,大概归功于阿加雷斯与枫秀的技巧实在很不错,在床上瓦沙克总是轻而易举被两个哥哥拿捏。
穴口再次被打开,细致又热情的触摸充分照顾到肠道内每一寸嫩肉。透明的肠液顺着手指滴下来,随着手指的进出发出黏腻的水声。
口球是中空的,更不妙的是,因为无法通过咬住嘴唇遏止丢人的呻吟,几乎是片刻,沙哑含糊的叫喊就从口腔溢出来。
阿加雷斯扶着他的腰一点点往下坐,肿胀的性器自穴口碾压撑开每一寸内壁,直到将整个性器都完整塞进去。
“呜啊啊啊!”
顶端撑开最里的嫩肉时,瓦沙克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声音,小腹的肌肉剧烈收缩痉挛,看着实在有些可怜。
阿加雷斯的手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却滑到他小腹,平坦的小腹此刻微微突起,阿加雷斯随意往上顶了顶就感到含住自己性器的嫩肉猛烈的收缩起来,死死咬住自己的性器,爽得他头皮发麻。
但他硬生生忍住了抽插的冲动,只是抚摸着瓦沙克小腹的皮肤:“大哥有插到这么深吗?”
快感一触即止,瓦沙克被过度喂饱填满过的身体早早提高了阈值,此刻正抗议一样向大脑传递反馈,但任凭他如何扭动着腰,用力缩紧后穴,阿加雷斯都不肯动一动。
阿加雷斯的目光在他赤裸的身体上流连,那些密布瓦沙克身体的指痕与吻痕,甚至还有更放肆的咬痕,都如此肆无忌惮光明正大的昭示它们的存在。
以至于阿加雷斯没有哪一刻如此明显的察觉到他的嫉妒。
他的声音轻柔又黏糊,比起调情更像某种助眠的低语:“他有没有肏到你肚子里最深那一点?有没有肏到你碰都不能碰、一撞就会哭着求着喊慢一点那里?那有没有肏到你最喜欢的,一碰就夹紧屁股喊再重一点那一点?”
他的指甲划过瓦沙克挺立的乳头,已经被玩成艳红的乳头硬得像粒小石子,明显属于男人的齿痕就印在同样红肿的乳晕上,像是某种淫靡的烙痕。
瓦沙克发着抖,若非魔法禁锢住他的双手作为支撑,也许他早就摔下去,摔到阿加雷斯怀里了。
欲求不满的哽咽声混杂了一些急切,过度分泌的涎水也从中空的口球里淌出来,滴落到瓦沙克赤裸的胸膛。
阿加雷斯伸手抹开,涂到他乳尖,红得滴血的乳尖染上一层水光,阿加雷斯看了两眼忽然微微仰头含住右边那枚红果狠狠咬了一口,粗糙的舌面刮过乳孔,尖锐的快感瞬间让瓦沙克达到高潮。
“啊啊哈啊啊!”
一股微凉的液体溅在阿加雷斯小腹,瓦沙克垂着头喘气:“唔唔……”
但不等他缓过气,方才还怎么都不肯动上一动的阿加雷斯忽然握住他的腰加重了挺身的力度,在欲求不满的后穴内急速抽插起来。
穴内液体泛滥,再加上姿势原因,抽插得很容易,而且轻而易举就能顶到最深处,被开发到熟透的肠道顺从的含住阿加雷斯的性器,那些过多的水液被堵在体内,只在抽插时发出黏腻的水声,偶尔顺着抽插时穴口的缝隙溅射出来。
阿加雷斯一边轻柔讨好的含弄着一侧乳头,另一边却狠狠拽住另一边乳头摩擦,将本就红肿不堪的挺立玩得几乎破皮。
刺痛混合着快感从胸前传来,身下被重重撞击,疼痛的小腹深处应激一样反馈出酸胀涩麻,瓦沙克立时感到眼前一片朦胧,泪水从眼眶往下落,哀叫从喉咙里毫无遮掩的传出来。他失神的望着床顶,因为过强的刺激而微微露出眼白,露出涣散失焦的眼睛,久久不能回神。
交合处几乎被他穴里淌出来的水打得湿透,连带着下面的床单也湿漉漉的,瓦沙克绷着的腿几乎抽筋。
他挣扎着拼命想把双腿合拢,却被阿加雷斯轻松制住,被迫挺着小腹承受毫不留情的撞击。
尖叫和呜咽因为口球的存在统一变成了呻吟,瓦沙克脸颊潮红,微微仰头,汗水顺着他下颌滴落到胸膛,然后滑过胸腹的重重印痕,顺着紧绷的腰身落到身下。
他想让阿加雷斯慢一点,也想让对方轻一点,但是一切都化成含糊而不明晰的呻吟,伴随着水声和抽插时皮肉碰撞的啪啪声一起,只剩下平添几分色情的作用。
本就没有好好歇息的穴口很快被肏得红肿发麻,遑论内里的娇嫩的媚肉。脆弱的肠道被性器刮擦过表面,又被顶端碾过挤压深处,剧烈的快感令瓦沙克不住挣扎起来。
然后被吊起的姿势令他完全无法借力,被迫沉下腰吞进横冲直撞的性器。瓦沙克长大嘴想要大口呼吸,鼻息凌乱又粗重,他被操得不住摇晃,全靠阿加雷斯不停的顶弄维持姿势。
肏到一半,大概是看他实在哭得可怜,阿加雷斯把他双手的禁锢和口球都取了,直起上半身将瓦沙克抱进怀里。
“呃……别那么重……”瓦沙克呜咽着几乎接近抽噎,“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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