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淫声艳语,只是单纯像是实在承受不住某种阿加雷斯不得而知的刺激,然后无法克制那些溢出唇边的破碎字句。
阿加雷斯只觉得心间一阵火起,他不假思索向前抓住了对方的肩。
一张很精致的脸自长发间露出来。
泛着潮红的脸颊,微蹙的眉,还有那股天生让魔不自觉怜惜,想要小心翼翼呵护的柔弱似梨花的气质。
那张脸与记忆里的脸很像,但更成熟。
就好像在纯洁无垢的白纸上点上一抹明显到刺眼的朱砂。
又像是纯白的花苞盛开到花期正好,染上靡丽的深红、浓郁到仿佛要溢出来的惑人色泽。
那个名字在阿加雷斯嘴边滚了两圈,终究没有被吐出来——一只柔弱无力的手捂住了他的嘴。
潮湿的掌心,虚虚掩住的动作。
那只手擦过阿加雷斯的脸颊落在他耳垂,指腹又摸过他脸颊的轮廓,轻轻往下游走滑过肩膀,至锁骨,沿着锁骨凸起的痕迹,指尖隔着衣服落在左边胸膛。
那个与同伴有着相似面容的魔像蛇一样凑上来,微微仰着头,轻轻朝阿加雷斯吹了一口气,同样潮热的气息落到阿加雷斯喉结。
少年像被烫到一样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魔露出一个浅淡得似月色的笑容,然后在大惊失色的阿加雷斯再次下意识迎上来的动作里仿佛云彩一样轻飘飘落到阿加雷斯怀里。
互相接触的皮肤开始发烫,烫得阿加雷斯不自然的想扭动身体避开对方。
却在下一刻被对方抓住了手,一个不含任何情欲暗示的吻落在阿加雷斯掌心,他的手抓得很紧,紧到阿加雷斯没有挣脱,可马上,就在下一刻,一种湿漉漉的触感擦过阿加雷斯掌心,潮湿温热又有一点粗糙,感觉很奇怪,好一会少年才忽然反应过来那是什么。
对方凑近他耳边轻轻笑出声,阿加雷斯这时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对方从倚靠月轮变成了几乎全身贴着自己、近乎放浪的倚靠着自己。
少年只觉得浑身上下好热,一种他很不熟悉的冲动好像越过大脑控制了身体,让他想要遵循本能做出些什么来。
那只魔就保持着半跪的姿势,用他赤裸的胸膛紧紧贴上阿加雷斯同样裸露的手臂,阿加雷斯被拉得跌坐下来,只感到对方下颌轻轻靠在自己肩上。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虽然仍旧很轻柔但又似乎带着一些隐秘的紧迫,在阿加雷斯耳边低声道:“抱抱……不,呵呵,摸摸我,好吗?”
“看到了什么?”少年瓦沙克收起辅助用的法杖。
他还年幼,带着一点婴儿肥的脸颊微微鼓起,比起少年更像是长相可爱的女孩子。
预言术还用得不算熟练,但瓦沙克自觉自己这次发挥上佳,兴致勃勃追问阿加雷斯在预言中看到了什么。
若是往常,作为一同长大宠溺弟弟的兄长——虽然对于魔族来说,这一点年龄差可以忽略不计——阿加雷斯早就将瓦沙克夸上天了,但今天他却反常的呆坐在原地一动不动,对瓦沙克的问题置若罔闻。
瓦沙克有些担心的拍了拍义兄的肩膀:“哥?”
阿加雷斯这时候才像是忽然回神。
他的视线落在瓦沙克脸上,像是被针扎了一样飞快移开,然后下一刻又像想到什么一样做贼心虚似的移回来。
阿加雷斯下意识伸手捏住瓦沙克的脸颊,肉肉的,手感很好。
然后他自然而然将手落到对方肩膀,将瓦沙克揽进怀里,他比瓦沙克高,轻易将少年笼罩进自己的影子里。
阿加雷斯摆出平日惯常的笑,那种全靠他那张美人脸才压得住的轻浮的笑:“收获很大,我看见了……”
少年顿了下:“我看见了真实之月。”
他像是在回忆,微微低头,瓦沙克只觉得对方说话时带起的热气落在自己脖子,感觉有点奇怪,但注意力很快被阿加雷斯的话引走。
他抬头对阿加雷斯露出一个纯然的笑:“真的吗?那太好了!”
一瞬间同那只魔重叠。
阿加雷斯感到自己有点渴了。
月夜不提防魔神皇竟突然提及太子求婚一事,仓促之间不知应对,只得搪塞而已。待到曲终人散宾客尽欢之后,月夜独自面对月池沉思,渐渐懊悔起来,后悔她没有直言拒绝。
月魔宫与魔神宫走得极近,月夜自幼同阿宝长在一处,只将阿宝当作略大自己几岁的哥哥看待,却难以生出更多的亲近之情。更不用说太子的血脉珍贵,不论在何处皆是众星捧月、万魔簇拥,这不可避免的令月夜自惭形秽。混血而不知生母,这样的身世向来是月夜心中的一根刺,扎得月夜鲜血淋漓,却不知能向谁人提起。
太子地位尊崇,却终究不是能与月夜交心的良配。
月夜实在不明白为何阿宝会倾心于自己。
或因身份?自己是月魔族的公主,月魔族向来是逆天魔龙一族的莫大助力,阿宝想要用婚姻同月魔族交好。或因容貌?月魔族姿容出众,自己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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