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尽的人。刚开始对乐可痴汉的男人哆哆嗦嗦地穿起衣服,擦掉镜片上的精液,他被操到合不拢腿,又要夹紧屁股不让精液流出来弄脏裤子,连走起路来都摇摇晃晃的。男人经过乐可身边时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接着下了车。所有人都对今晚的艳遇狂欢非常满意,并且隐隐期待着能有下次机会。
2路是a市公交的一条通宵线路,据说在晚上坐这趟车的人,有时会享受到一些格外有趣的经历………
迷迷糊糊觉得有点渴,老二翻了个身,渐渐从睡梦中清醒过来。
模糊的黑暗中,他听到了细微但急促的喘息声。一开始他以为是谁在梦呓,可是渐渐的,喘息声中夹杂了几丝刻意忍耐的呻吟,还有断断续续的细细水声,好像是在自·慰一样。
他悄悄抬起头,想要知道大半夜是谁这么饥渴地在手淫。外面路灯的光透过窗户照到墙上,宿舍里一片朦胧的暗灰,但还是能勉强看见其他三个人的身影。
他的视线顺着声音的方向寻找,最后落在了睡在他斜对面的那张床上。那里睡着的,是他一直以来关系都很铁的好哥们儿乐可。
知道是好朋友在手淫之后,老二不禁露出了一个促狭的微笑,同时想看得更清楚一点,这样明天就可以拿这事取笑这个认真又正经的家伙了,可是在看仔细之后,他却愣住了。从他这里看过去,刚好能看到乐可的腿。他背朝老二侧身躺着,裤子早就被脱下来,两条光裸的大腿张开,一只手在前面摩擦阴茎,另一只手却绕到后面,在股间抠挖。
老二虽然看不清楚那手指到底是怎样伸进小穴,又插又捅的,但是清晰的水声和拼命压抑的喘息却让他能够想象得到。小小的肉洞饥渴地含着那几根手指,不停地流出淫液来,沾在手上好插得更深,甚至连床单上都已经弄湿了。
喂,玩后面真的有那么爽吗,你到底玩了多久了啊?老二心里想着,不禁全身发热。他死死盯住乐可腿间那片模糊的阴影,努力想象他到底是怎样玩弄着那里。
乐可翘起屁股,手指越插越深,越插越用力,但还是不够,无法摩擦到最痒的地方,双腿急躁地在床单上磨蹭着。中间有几下可能是要射精了,摩擦阴茎的频率变得更快,连床都在轻轻摇晃。
等停下来时,乐可将头埋在枕头里,发出沉闷的呻吟,老二知道他射了,一片安静中,只有颤抖的喘息声。这下应该满足了吧,老二莫名其妙松了口气,他想象着乐可高潮后失神的表情,回忆起了前几天发生的一件事。
上个星期,老二开门准备外出,正好遇上刚回来的乐可,他正在背包里找钥匙开门。他衣衫皱巴巴的,好像在什么地方拥挤了很长时间,衣角还沾着灰尘,衣领上也被什么东西打湿了。他嘴唇半张,湿润且嫣红,就连脸颊也还残留着淡淡的潮红,加上一脸失神的表情,看起来就象在哪里被人操过一样。
老二被脑袋里的这个念头吓了一跳,他指着乐可的衣服问了句:“怎么了?”
“外面下雨了。”乐可好像并没有听见他说什么。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瞟了老二一眼,然后走进来,脚步有点摇晃。老二扶了他一把,乐可头发上好像沾到了什么东西,他伸手去摸了一下,粘粘的,像是体液,他问:“你的头发上是什么?”
“没什么。”乐可推开老二的手,将背包扔在椅子上,进了卫生间。
老二狐疑地看着卫生间的方向,将手指放到鼻子底下嗅了嗅,一种陌生又熟悉的腥味。他不禁有些恶心,撕了一截纸巾用力擦拭,又在水龙头下洗了半天手。
想起这件事,老二忍不住又闻了闻手指头,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却觉得有点亢奋。
乐可停了一下,但好像还是没有满足,他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根又粗又长的黑色棒状物。老二一开始并没有看清楚他手里的是什么,乐可将它放到口里舔湿,然后插进了后穴里。他插得很深,只看得到一点黑色露在外面。喂,不是吧?你需要用这么粗的玩意搞后面才会爽吗?老二睁大眼睛,视线完全无法从乐可股间移开了。
细微的振动声响起,老二这才知道那是一根按摩棒。
乐可抓住露在外面的一截,用力操干着小穴,不时地发出呻吟,可是好像完全不能满足,穴肉越干越痒,水也越流越多。乐可停了一下,终于无法摆脱欲望的驱使,将开关推到最高那档。
振动声变大了,老二看到乐可猛地颤了一下。
他的身体扭动着,在床单上胡乱摩擦,嘴里咬着薄毯,无法克制地呻吟。床吱吱地摇晃着,也许会弄醒其他人,被他们发现,但是乐可已经完全顾不上了,老二知道他现在正沉浸在强烈的快感里。
他弓起腰,夹紧按摩棒在床上摩擦,阴茎高高翘起,随着他摩擦床单的动作颤动着,很快就射了一次。
但是还远远不够,他仍旧疯狂地用屁股顶弄小穴里激震的按摩棒,爽得浑身乱颤。直到被快感折
磨得精疲力尽,小穴里的按摩棒还在不停振动着。老二呆呆地看完乐可这场淫乱至极的自·慰,乐可过了好久才关掉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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