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如萍点点头,但还是有些不理解,问道:“为什么不留着胶卷给这两个记着,反而要还给秦五爷呢?”
“我看着那照片像是偷拍的,身后还有人在追他们。哪怕他们作为记者,未经他人允许就私自拍照、刊登,这样的行为都很不礼貌,也很不道德,甚至,我认为未来有可能是违法的。所以我不想将胶卷还给他们,这种时候,交还到被偷拍者本人手中b较好。”
如萍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我明白了。”
下个周一,心萍下班路过报亭的时候买了一份,果然只有一小块关于秦五爷的文字描述。
“这下你满意了吧?”
心萍移开报纸,杜飞挽着袖口靠在墙边幽幽开口,一看就是等很久的样子。
他说完反倒自己不好意思了,挠了挠头解释道:“不是怪你的意思,偷拍这种行为在我们行业目前b较普遍,尤其是对秦五爷这种公众人物来说。不过听了如萍的话,我和书桓都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未经他人允许就偷拍并刊登私人照片,确实是件不礼貌也是不光彩的做法,我们以后也会注意的。”
心萍将报纸折好,对他点了点头,就继续向前走到车站等电车去。
杜飞连忙跟上,走在她身边向她伸出一只手:“你好,我叫杜飞,是申报社的记者,你是尔豪和如萍的姐姐吧,你叫什么名字?”
心萍停住了脚步,转头看向他,反问道:“我的名字,他们没有告诉你吗?”
杜飞心虚笑笑,道:“告诉了,但是……”
见电车从远处驶来,心萍不yu和他纠缠,快速握上他的手又ch0u离,道:“我叫心萍,你好,以及,再见。”
说着,电车缓缓停下,伴着清脆的铃声,心萍匆匆上车,只留给杜飞一个模糊的背影。
——
回了报社的杜飞倒在沙发上,还在回想着那个冷冰冰的人。
“尔豪,你姐姐好冷酷哦”,说着,他坐起来鄙夷道,“怎么你们姐弟间x格差这么多啊?”
尔豪抓起桌上的草稿丢给他,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又自言自语道:“她以前不是这样的……”
杜飞好奇凑近问道:“那是什么样的?”
那些事哪有一件是能说出口的,尔豪叹了口气道:“算了,没什么……”
杜飞见从他嘴里问不出来,眼珠子一转,拍手道:“天气这么好,周末我们去郊游吧!”
——
“郊游?和谁?”
“姐,你知道的啊,就是那两个记者。”
如萍兴奋地在镜子前试着小碎花裙,一边道:“虽然刚认识的时候,听见我们把胶卷还给了被拍摄的人时闹了些不愉快,但是我用你的那些话反驳了他们,他们觉得好有道理哦。不过……后来接触后发现他们其实都是很好的人,而且而且,最巧的是他们竟然就是尔豪的同事诶!所以我们就约着一起郊游了。”
“我不去,你们玩吧。”
如萍连忙搂住她的肩膀撒娇道:“去吧去吧,你要陪我啊,不然只有我一个nv孩子诶。而且……”她凑近心萍耳边羞涩道,“有个人,想让你见一见。”
心萍这次是真的有些惊讶,她没想到如萍竟然这么快就对何书桓有意思了,这才点头道:“好吧。”
周末,yan光正好,背后的大山如诗如画,身边小河潺潺流水,四周是大片空旷的草地。几个人合力铺上餐垫,拿出了各自准备的食篮。
“原来你就是尔豪的姐姐”,何书桓不愧是南京外交官的儿子,本人谦和有礼,说话时喜欢认真地凝望着对方的眼睛,让人一看就心生好感,“久仰久仰。”
杜飞则完全不同,一看就是大大咧咧的欢脱x子,他凑到心萍身边道:“你都不知道,我们和尔豪做同事这么久,天天听他说自己有个多么漂亮多么好的姐姐,也算是百闻不如一见啦!”
有着尔豪这个中间人做调剂,又有着上次胶卷的事,几个人很是熟识的就聊了起来。都是上过大学或正在上大学的高级知识分子,几个人不论在学识上或是对时代的认知上都很有话聊,心萍虽然很少开口,也很少笑,但是说出的话总能g脆利落地切中要害,这样一来,竟是足足聊了两个小时,都觉得腿有些酸了,这才张罗着起身到处走走。
杜飞从包里掏出个相机,指挥着大家赶紧动起来:“如果我们只是出来聊天的话,找个咖啡店不好吗,为什么要大老远的来河边野餐呢,快快快,既然出来了,我们多照几张相片吧!”
大家三三两两的散起步来,由着杜飞自己一个人抓拍。
心萍走在河边,时不时用脚踢几个小石子玩,尔豪亦步亦趋地跟在她后面。
这几年,心萍总是躲着他,最初尔豪因为愧疚不敢太过打扰她,时间长了,也是真的见不到她人影了。这一次,心萍难得同意和他一起出来玩耍,尔豪看着她的背影,只觉得眼眶酸涩。
心萍看着远处高山近处流水,呼x1着新鲜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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