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的问题,笑眯眯地与林伯敬酒。「是啊是啊!上周才在东京的,现在就在台湾了!我看这邮轮可是越开越快了。」两人随意闲聊着,清词倒是喝了不少酒。
这也不是他度日,赚取仅供温饱的稿费。而现实是他过惯了好生活不愿低头,只好拉拔自己成长去面对一切。
他没在父亲面前说过累,即使是上完工後还挑灯夜读隔日的考试,他都不想输。不想输给阶级也不想输给现实,更不想得过且过。
「清词,台北晚上毕竟还是不太安全,别太晚回饭店。」父亲的交代声终於把清词的神智拉回饭桌,他点点头示意知道了。林伯还是在一旁叹惜他俩的儿子今日无缘相见,清词却一点都不觉得惋惜,想着往後还要照顾个毛头小子就觉得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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