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门开着,昏黄的夜灯点亮床前一小块黑暗,叶锦窝在被子中睡着,纪时笙刚爬到床边就听见叶锦的声音响起。
“叼着皮带跪到床头去,什么时候想好了什么时候起来,记得换姜。”
“嗯。”纪时笙凑近亲了亲她的侧脸,安静地跪在她身边。
叶锦让他跪着,他就不敢站起来,连换姜也是跪着去的。火辣辣的灼烧感不断刺激大脑,让他越发清醒,每次塌腰换新姜的时候汁液就会顺着肠道流到深处。姜柱里催情的成分让前端一直保持着微微抬头的状态,却得不到更多快感,膝盖渐渐麻木。夜色昏沉,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挺到天光乍破。
六点刚过叶锦就睁开双眼。
“不多睡一会儿吗?”普一睁眼,叶锦就感觉到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在自己脸上蹭。
叶锦将他拽上床,被子里裹着她一晚上的温度,跪了整宿的僵硬渐渐散去,随之而来的是血液逆流的难忍折磨。
“我膝盖疼,屁股也疼,脸也疼。”纪时笙在叶锦身上乱蹭,嘟嘟囔囔地叫唤。
“长不长记性。”叶锦还没彻底睡醒,这时格外温柔,她揉着怀里纪时笙的头发,低声呢喃,“你成天总是我行我素,要有一天栽进坑里怎么办?”
“长记性,不会的。”纪时笙搂着叶锦,脸颊上的伤经过一夜发酵更加可怖,被打过的地方泛着青紫,一碰就疼,他却像感觉不到一样地紧紧贴在叶锦颈窝。
“我想了一夜,已经想明白你为什么打我了,我以后一定注意分寸。”
“你每次都知道,每次都能想明白。”叶锦冷笑,闭上眼睛懒得看他,“每次都不改,莽莽撞撞,不计后果。”
纪时笙比叶锦高半个头,身型也比叶锦大一圈,正好能将她整个拥在怀中,可他总觉得不够,不够近,不够亲密。
“我想要了。”纪时笙吻上叶锦的唇,封住她接下来要开口的话,“我想要你。”
“啪——”
“嗷——”响亮一巴掌拍在纪时笙光裸的臀上,叶锦一把掀开被子起身去换衣服,留着纪时笙捂着屁股懵在床上。
“每次不想听我教训都发骚,这几天你给我老实点,昨天的事还不算完。”叶锦从衣柜里掏出一条纯黑色连衣裙,转头警告道:“如果白家有一点点想找麻烦的意图……”
冷厉的视线从头扫到脚,纪时笙连忙用一旁的被子遮住自己。
“我会处理好的。”纪时笙连忙举手表态,“我一定会在白家找上门之前处理好的。”
“你最好是。”叶锦提着衣服走进浴室,残忍的命令随着关门“嘭”的一声响一同传来,“把你前头那东西掐软,别让我动手。”
纪时笙龇牙咧嘴地伸出手狠狠给了自己一下,遭此毒手的阴茎痛苦地软了下去。他躺倒在床上,陷入柔软的枕中。
浴室里传来水声,纪时笙仰躺着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他从头到脚都在疼,疼了整整一个晚上,他在这疼痛的驱使下想了许多报复白家的方法,并且在脑海中一一实施。
纪时笙咬牙切齿地在心里给白家和那些心怀不轨的家伙们扎了一个晚上的小人。
至于自己错在哪里?笑话,这还用想?!
当然是行动太明显了!
下次……
纪时笙转头看着浴室门,水雾蒸腾中隐隐能看到模糊的轮廓,他的脑海中自动为那抹残影添色。这样的行为在他脑海中做了无数次,几乎已经成了习惯,毕竟他们相处的很多年,他只能看见她的一个侧脸,或者是不甚清晰的背影,又或者仅仅只是车窗夹缝中一闪而过的面容。
他在脑海中无数次勾勒她的模样,却终究描摹不出半分神韵。
下次……一定要解决的更隐蔽一点才行。
最好把那些人全部解决。
最好她永远不要发现。
纪时笙刚打开的手机上全是凌惊发来的鬼哭狼嚎。
[凌惊]: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咱俩完蛋了!!!!!!!家主知道那个谁的事了。
[凌惊]:家主派程持过来把白藿呈脑袋砍了!!!!!!!!
[凌惊]:那个戳了你一刀的人被程持截了。
[凌惊]:程持还把那人脑袋砍了给家主带回去了。
[凌惊]:??不是说好了把大鱼吊出来再回家的吗微笑你小子演我微笑程持也要把我脑袋砍了微笑微笑微笑
[凌惊]:你人呢?!!!快回消息啊!!!!!
[凌惊]:完了,芭比q了,程持让我带着白藿呈脑袋去找你微笑
[凌惊]:你屁股还好吗兄弟抱抱
[凌惊]:昨天程持把我手机收了,你……祝你好运吧。
[凌惊]:还爬的起来的话记得把我来帮你堵白藿呈的打车钱和去追那个卧底杀手的油钱报销了呗。
[凌惊]:高速费也挺贵呢,一共28765,给你凑个整,一共288,记得打到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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