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如梭,香月入府已有两三个年头,她等啊等,满心以为自己会嫁给最爱的表哥,可终究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她这个父母双亡的孤女哪里配得上身份尊贵的章哥儿,夫人替章哥儿相看了同样出身名门的大家闺秀。
香月抱着最后的痴心在章哥儿成婚前表明爱意,却不想被夫人撞见。
夫人顿时沉下脸来,命令仆妇将香月绑了起来,“好哇,老夫人看你可怜,念在你母亲的面子上接你来府上,没想到你竟然敢玷污我儿的清誉。”
她一个小小孤女怎么敢?
夫人气得命人连夜将香月送去偏远乡下,随便找了七八十岁的老鳏夫嫁了,让她这辈子都别想再回王府。
花样年华的少女嫁给个老头子,香月顿时心如死灰。
那老鳏夫姓吴,村里人都叫他吴老汉,家里只有几亩薄田度日,儿子跟他分了家,女儿嫁的嫁人卖的卖掉,香月来了正好伺候他。
这吴老汉岁数大了,那玩意儿不顶事了,却想着法子磋磨香月,经常把她赤身裸体绑起来吊在院子里的老树下,他家院墙低矮,村民们路过看得一清二楚,久而久之就有那闲汉垂涎起香月的身子。
吴老汉担心自己的小媳妇儿出去偷吃,就拿了条绳子套在香月脖子上,到哪儿都像狗一样牵着。
但如此娇俏的小媳妇儿哪里看得住,便有人拿了米面来给吴老汉,于是吴老汉笑眯眯收起米面,任由闲汉进屋。
乡下人没什么见识,做那事也没太多花样,闲汉进屋就抱住香月急不可耐地脱她裤子。
吴老汉就站在门口警告香月:“骚婆娘,好生伺候着。”
于是香月便乖乖敞开了腿,任由那闲汉奸她。
自从嫁给吴老汉,香月这逼也没人操,早就饥渴难耐,鸡巴一插进去就喷了股淫水。
闲汉也是舒服得不行,狠狠捣干着香月的骚逼。
等闲汉舒服完了,吴老汉提着赶驴的鞭子进屋,照着香月的光屁股就是一顿狠抽,嘴里骂骂咧咧:“你这发情的母狗,叫的挺大声,看把你爽的,让你发情,让你发情……”
香月被打得满地乱滚,只能跪着给吴老汉磕头求饶。
有了闲汉带头,更多男人拿着东西来找吴老汉,多的一两个铜板,少的一张饼或者两条鱼,吴老汉来者不拒。
香月那骚逼竟是忙碌得不行,多的时候一天得接三四回客。
靠着香月卖逼,家里逐渐富裕起来,吴老汉活的也越发滋润,没事还能跟人赌两把,手里银子输光了就拉着香月去镇上卖淫,随便找个妓馆与老鸨租个房间,只要是客人多少钱都卖。
香月也逐渐成了十里八乡闻名的暗娼,人长得漂亮还便宜。
许是太过得意忘形,吴老汉在吃肉丸子时不小心噎死了,香月无奈成了寡妇。
律法规定寡妇不可改嫁,所以香月后半辈子都只能给吴老汉守寡。
但她孤家寡人,村子里是容不下她的,于是香月只得去寻吴老汉的儿子,也就是她的继子,求着对方收留自己。
那继子已有四十多岁,以前趁着吴老汉出去赌钱没少白嫖香月,如今这小继母落在他手上,那还不是天大好事。
于是继子将香月安置在吴老汉的房子里,继续自己老爹的营生,让香月卖淫,不过现在收钱的人变成了继子。
为了省钱,香月平日连衣服都不用穿,赤条条待在屋子里,也方便了客人享受。
曾经的官小姐,如今沦落成了千人骑万人跨的暗娼。
不久香月便怀孕了,继子也不管那么多,让她怀着孩子继续接客。
香月在临盆前一天那骚逼都还不闲着,最后生下个女娃,继子那边不愿意抚养,香月只能一边接客一边养孩子。
乡下的岁月总是一成不变,几年过去了,曾经的少女变作少妇,身子越发丰盈,原本白嫩的逼穴在长年累月的卖淫生涯中变得不再粉嫩。
房间角落一个女娃娃手里捏着饼子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自己母亲赤身裸体地被一个村汗压在身下干操。
两人背对着女娃,村汉就像条公狗骑在香月屁股上,叉着毛腿嘿咻嘿咻地干着。
他那黑黢黢的卵蛋在胯下甩动,女娃从后面把两人交合的部位看得清清楚楚。
香月卖淫从不避着她的女儿,对于这个女儿她也没太用心,反正饿不死就行,村里养女娃都是这样的。
等到女儿大些了便有人对她动起了心思,香月找到继子把这事说了,继子淫笑着说娼妇的女儿自然也是小娼妇,你母女一起卖淫,也好为我多挣些钱。
继子说着话还不忘在香月身上四处乱摸,香月羞答答地点头说知道了。
当晚继子就去了香月家里,抱着她母女二人便是一顿快活。
哥儿媳妇拉着他的袖子哭求着,那肚子微微隆起,看着差不多四五个月的样子。
“我都自身难保,哪还养得起孩子,卖了正好,欣儿你听话一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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