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实现了,你也不亏啊。再者,你要是把雷法背全了,人家也没有理由劈你不是。”
等走出白鹤观百米左右,方晌捂住晚小安的嘴巴,带着她几个起落,回到主殿的上方。
她给自己施了一个藏匿身形的法诀,静静站立。
神识顺着梁柱攀援而下,渐渐覆盖整所主殿。
晚小安知道她这是有事要做,便乖乖待在方晌肩头,不再动作。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天色渐晚,夕阳映照下,白鹤观被染成一片鲜红。
殿内的祖师奶奶塑像晃动几下,一个小小的身影从塑像下方钻了出来。
方晌皱眉,原来这座塑像下方有个供台,里面是空的,似乎还有着隔绝神识的作用。
那个身影来到塑像前,晃了晃功德箱,里头传来零零碎碎的响声。
对方撇了撇嘴,又来到香炉前,伸手在厚厚的香灰中摸索,终于扯出一张纸条。
“保佑修为一日千里?”人影摇头:“不行不行,这个我做不到。”又继续往下读:“让晚小安被雷劈?引雷之法我倒是学过,不知能不能成功。”
人影顺着供台下方爬走,殿内又恢复了一片沉寂。
方晌跳下来,进入殿内。
供台下方果然有个小门,上面刻有隐匿和封闭的法阵。
那个人影修为似乎不高,这座小门上刻着的法阵,以她之力,轻轻松松便可击破。这类法阵一边都连接着布阵人的神识,一旦法阵被破,对方必定会察觉。
那样就打草惊蛇了,方晌沉思片刻,算了算通道的位置,抬手便是轰雷之法。
晚小安被吓了一跳:“你干嘛!”
方晌说:“好像只有门上刻了法阵,通道没有。”
碎石刷刷往下落,她下手极准,一条暗道便显露出来。
晚小安说:“你猜到是有人装神弄鬼了吗?”
方晌说:“一般不都是这样么。如果不是神仙下凡实现愿望,那就只能是旁人代劳了。”
甬道幽深,不知通往何方。方晌抱紧晚小安,说:“走吧。”
琴彰并未随师门一同回蓬玄派,而是中途辞别长老,单独离去。
他疑心梦中所得天书是有人伪造,但此前一切经历,包括他会在天水秘境中被人破身,都与天书所述无二。
但——那个人怎么会不是柳停霜?
想起天书中提到的发展,琴彰就毛骨悚然。
他也算是仙门翘楚,人人称赞的年轻剑修。自幼便被养在蓬玄派,根骨奇佳,容资出众,从师长到后辈,无一不对他投以赞美、崇敬的目光。在这种环境中长大,没有几分傲骨,是不可能的。
琴彰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像入魔一样,对一位不男不女的妖人阿谀奉承、曲意迎合。甚至情愿为他背弃师门,至生死于不顾。
书中他为护柳停霜周全,自愿投入魔人门下,受其折辱,甚至被抽去灵根,修为尽失也在所不悔。
若说这是情爱所致,也太过荒谬了。更别提,最初柳停霜根本没有动心,是他凭借一腔热血,誓死也要陪伴对方,才获得了对方的一点怜悯。
琴彰不寒而栗。
从天水秘境的遭遇来看,那贼子果然是对他施了邪法。
但是看目前的状况,此人不是柳停霜,反而是他认识的某人。柳停霜有意隐瞒,想必二人关系亲密——琴彰回忆起天书的内容,心中暗恨。他必然要将此人千刀万剐。
天书是否是一场阴谋,还有个方法可以验证。
他再度回忆了一遍天书,除了那些不堪入目的污言秽语外,书中也提到了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境传承。
若他提前一步找到这些秘境,就能确认天书所言是否属实了。
不管怎样,有增长修为的机会总是好的。琴彰几下便有了主意,朝着印象中的地方御剑而行。
长长的狭隘甬道,像是要一直延伸到地心。越往下走,空气就越是稀薄。好在二人还有灵力回转,不至于在黑暗中窒息而亡。
不知走了多久,视野中出现了一盏暖黄色的光芒。
她们知道这是要到达目的地了,打起了精神。
方晌说:“如果待会儿要发生战斗——”
晚小安很机智地接上去:“嗯嗯,我一定跑得远远的喵,不拖累你喵。”
方晌说:“——到时候你出手,我辅助你。”
晚小安悚然:“什么?!我当主c?”
方晌说:“对啊,你学了那么多术法,总要用用吧。刚刚我看了下,对方水平也就是个筑基初期,不难。”
她说得就像杀鸡宰羊,晚小安欲哭无泪:“我……我努力……”
说话间,已经抵达甬道的终点。两盏油灯悬挂在石门两端,散发着摇曳的暖色光芒。门口未设法阵,方晌轻轻一推,踏入暗室。
里面布置着一张软榻,一张长几。
一个穿着青蓝色长衫的小丫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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