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泽百无聊赖地瘫在秋千上吃他的葡萄,鞋子早就不知道甩到哪去了,一双脚踩在栓秋千的绳上,绳是红的,倒称得脚生白。
本来也是很白的。谢必安心想。
看了一眼,便又低下头擦剑。
他的主子不会武功,不懂擦剑有时候也是一种欲望的发泄。
偏偏主子磨人,容不得他片刻安宁。
“谢必安,葡萄汁沾脏了,帮我擦。”
谢必安叹了口气,收起剑取了锦帕给他主子擦脸。
李承泽仍瘫在他的秋千上,晃晃悠悠的,谢必安即使蹲下,也是居高临下地看他主子。
一种冒犯。谢必安心里想。还得把自己马尾拨开免得甩主子脸上。
葡萄汁晃晃悠悠地顺着脖子流进领口了,这么大个人了,葡萄都不会吃。
擦至嘴角,那汁水倒是被一抹鲜红的舌尖先舔走了。
“里面的,我不方便”谢必安低头,不是很想看他主子此刻的神情。一只脚从红绳上放下来,屈尊放在他膝盖上了。白生生的,有颗红痣。
头顶传来笑音“有什么不方便的?”
这是猫翻着肚皮,求着人摸呢。不摸就不礼貌了。
干脆舍了帕子,手顺着松松的领口伸进去,手下一把纤秀骨架裹着一层金尊玉贵养出来的滑软皮肉,带着剑茧子的手所到之处惊起一片战栗,摸到腰,那人更是喘叫出声,已然软得不像话了。
另一只手从脚踝到臀,早已将人猥亵了个干净。众人只知道二皇子李承泽怕热,却不知他夏季在家时外袍里真的什么都不穿,掀开那层红色绣金的织物,里面便只是亵裤。
这屁股一只手便包住半个。谢必安暗暗感慨一声,端起他主子让主子好好坐在他腿上,指尖便向软穴探去。
剑茧碰着腰李承泽都要抖三抖,何况是那至软的隐秘之处,当下便靠在侍卫身上,忍耐着不发出什么太丢脸的声音。
谢必安也不是头一回做这事了,手指轻车熟路地破开软肉找到要紧处,用他殿下最受不了的方式搅和揉压。不一会边听到怀里之人发出清媚无比的一声,低头一看,果然是泄了。
刚想抽身去取帕子给殿下擦干净,却看那猫脸颊绯红却又嫌弃地看他。
“谢必安,你不行了?”便去扒他的衣服。谢必安早就硬得像铁,那什物弹出来,看得李承泽咽了口口水,便着急地坐上去。
“殿下,你慢些,别着急”谢必安无奈地扶住李承泽的腰,免得他吃太快受了伤。
“谁着急了…嗯…好大”李承泽慢慢落下,身体里被手指吊出来的空虚被填满,他居然觉得有些满足。小腹也涨涨的,仿佛能感觉到那东西在身体里的勃动。
抬头一看,他的侍卫一脸忍耐之色,却按着他的腰动也不动。
木头吗?难不成还要他亲自动?
啪地用手背甩了谢必安一耳光“动啊?嗯啊…”
这一巴掌和猫挠无异,谢必安顶得却不是如此。之前的酥麻快感此刻如洪水开闸,一下把李承泽眼泪给顶出来。
“啊哈…谢必安…你是狗吗…轻些…嗯啊啊啊…”
如此体位,入得又快又深,秋千随着力晃荡起来,仿佛在帮谢必安,李承泽重心不稳又被顶得身子全软了,只能勾住谢必安的肩。
呻吟早就控制不住了,好在下人听到动静早就默契地不往这来了,不然他们也能欣赏一下当今二皇子与侍卫合奸,叫得比娼妓还妩媚三分的。
谢必安再能忍此刻也是忍不住的,他又没有其他人,一身精力全在他殿下身上发泄,殿下还如此勾引他,那下场便是如此。扶腰的手此刻成了禁锢,李承泽被顶得往上逃,便被他一把按实了,阳物重重地虐待肠道里的敏感之处,反复几次,便把人干得哭得泪眼朦胧,直往他怀里钻。
“不要了嗯唔…谢必安…啊啊你不听话…”
李承泽实在是受不了了,那失控的快意仿佛要摧毁他,腰和屁股早就被揉红了,胸口两点也被侍卫叼着磨得立起来。谢必安的手简直和铁臂一样他推都推不开,身体全掌握在别人手里,只有脚可怜兮兮地随着动作蜷缩起脚趾又松开。
一种委屈的情绪莫名其妙地涌上心头,却又被疾风骤雨的顶弄撞得灰飞烟灭了。
“啊啊啊好多…不行了…去了…谢必安呜…”
前端未受抚慰便出精已是二皇子家常便饭了,自然不能让谢必安停下来。他只是被高潮的甬道夹得叹息一声,停下来亲了亲李承泽的侧脸,便坚定地干开正在不应期的可怜肉穴,直把李承泽奸得趴在谢必安肩上,双眼迷离地吐出一节鲜红小舌,收也收不回去,直到李承泽又被干得硬起来。
颇觉使不上力,谢必安干脆端了那小屁股站起来,吓得李承泽尖叫一声回魂半分,抓紧了侍卫的领口,又因为实在入的太深发出几声可怜的哭腔来。
“太深了…谢必安…会坏的!”
“不会坏的,殿下。”
侍卫笑着掂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