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蚕食他最隐秘的小穴深处。
混着淫水的媚肉被反复挤开的声音仿佛悦耳的歌声,咕叽咕叽咕叽,灵魂都要随之融合。
“啊……啊……”
他一抽一抽的,被我操得泣不成声。
“痛……太大了……姜衡……”
“呼……”我舒爽地叹着气,伸出双手撩开他针织衫的衣摆,伸进去解开他的裹胸布。
随着布条被我褪下扔出去,我的手也抓住了他肥硕的奶子。
这对握都快握不住的奶子像是很好的把手,我一边玩着奶,一边耸动腰臀。白渊棠的奶头很敏感,被我捻着稍稍玩弄几下,就忍不住从嗓子里发出细小又崩溃的咕哝声,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春水。
“不痛了吧,小母猫?”
蜜涧里汩汩流出的水液印证了我的话,我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
噗呲,噗呲,噗呲。
交合之处淫水飞溅,我一边被紧致高热的阴穴夹得举步维艰,一边又像被里面的温泉泉眼浸泡挽留,一圈一圈环状的淫肉吸裹我,多褶的肉壁夹吮我,简直像要把我整根肉棒全都吸进去,再把我吸得精关大开,好在孕育生命的宫巢里播撒种子。
“嗯、嗯、慢点、你慢点……”
“别深了,好酸,不要……”
白渊棠还在哭,但内容已经变了,不知道是认命了还是怎样。我呼呼喘着气,和他商量:“白渊棠,我想宫交。”
“你可以的吧?”
他无力地摇着头,我从侧面看见他脸前的沙发已经被涎水打湿了一大片。
他的水太多了,简直就是水做的。
我揉着松软绵弹的奶,操着多水紧热的穴,感觉比吃一顿世上最贵的大餐还要舒服爽快。
真的不是我想不做就不做的,他的穴简直是个无底旋涡,一直紧绞着我,不是往外排挤,而是往里面吸,我腰眼都被吸得一阵发麻,要是不喂饱这只穴的淫欲,怕是怎么都出不来。
我心里开解着自己,一点一点边耸动边插得更深,直到顶到最深处一个橡皮筋一样的环状小口,白渊棠爆发出一声尖叫。
“那里不行,不行!”
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他又挣扎着往前爬去。我这次没把他拖回来,而是随着他向前膝行,他每爬一步,我就往里面顶撞一下,每次都把宫口顶得凹下去,他哭喘着说不要了不要了,很酸,真的会死的。
“来吧,你可以的,我知道。”我握回了他的奶子,把他上半身抬了起来,后背和我的胸膛紧紧贴着,“让我操死你,白渊棠,我们一起高潮。”
外面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小区十几年前的住户搬走了很多,现在只零零散散亮着几盏灯。
五分钟前白渊棠哭着求我关灯,我没答应,只是把窗帘拉上了。可能他还是不满意,但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用软得掐出水的嗓音一直呻吟,指尖在我手臂上划出几道印子。
被我用小儿把尿的姿势抱着肏了三分钟不到,白渊棠就绝顶了。
我被他高潮的肉逼夹得寸步难行,额角青筋一直跳。这个姿势我看不见他的脸,只能感到他浑身的肌肉都在痉挛,被我一左一右把着的大腿也在抽搐,嗓子里涌出一些含混模糊的喉音,抗拒什么似的摇着头。指甲陷入我的小臂肌,死死地。
我一口叼住他的后颈,那里有脊椎突出来的一小节骨节,在白渊棠如玉如雪的肌肤上,特别色情。
舔舐。
把湿润的舌面划过他的耳垂,尝到的每一方寸都沁满了白渊棠的香气。
他的味道让我有点上瘾,我慢慢地缓缓地抽插他,让他捱过不应期,黏腻的水声不密集但很响亮。
我说:“白渊棠,你看看,地板上全都是你喷出来的水。”
他不住地往前倾,想躲过我的吻。我稍微一抬手,他又只能无力地仰倒在我怀里,被我咬着耳垂的肉珠说悄悄话。
“就那么爽吗?”
“说是不要宫交,可是潮吹得比谁都快啊。”
我甚至还没射,我要肏服他。他似乎缓了一点,我稍稍往上一挺,刚拔出去的龟头又“噗呲”地陷入已经被我捣得松软的宫口。
“啊、啊……”
他两条纤细的小腿不住踢蹬,身体胡乱扭动。
我用劲夹着他,把他当做飞机杯一样上下套弄,现在白渊棠只是我的肉套子,一身滑腻的皮肉、丰满的屁股和湿软烂熟的穴,全都是为我的鸡巴服务的。我换着角度顶他里面,被子宫口紧紧撮住的龟头搅得小小的孕巢翻天覆地,操成我鸡巴的形状,干得他不停流水,承受不住地崩溃,尖叫连连。
“呼、白渊棠……”
“妈的,松点、……哈,要把我夹射吗?反正、没戴套,呼,我现在可是在你的子宫里。想给定岚生个弟弟吗,老板娘?”
我断断续续地说着荤话,被这个妖精的水洞吸得眼冒金星。我也要射了,全都射进去,把白渊棠射满!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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