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他老人家的嘴也不严啊,本来把这件事告诉师父,只是想问问自己破身对一直以来修行的法术是不是会有影响,想不到师父居然把这件事告诉给小师妹了,轻骑甚至怀疑现在是不是全山上的人都知道自己破身这件事了。
“诶师兄你真的破身啦?师父刚开始告诉我的时候我还不信呢!”师妹一脸好奇激动,看师兄这个反应,看来师父说的是真的了,本来他老人家也应不会拿这种闲事开玩笑。
“师兄师兄,是谁拿下了你的刁难
“啊,你便是轻骑法师吧?”
“……”见沈碧池来到自己面前,轻骑还有些怔,虽然沈碧池这样漂亮的男人不是他的菜,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眼前这张尤为精致漂亮的脸还是把他看呆了,这张脸说是老天爷精雕细琢出来的也绝不为过。
“久仰大名了,我是沈碧池,也是战神府上的人。刚才府中的下人通报我,说你已来到府上。我原以为轻骑法师该是名长者,想不到竟是这般的青年才俊,听闻你年纪轻轻便在体法大会上一路过关斩将夺得头筹。我因此前身体抱恙,没能前去欣赏你的英姿实属一大憾事啊…”沈碧池说着便惋惜地叹了一口气。
“哈,没有啦…”轻骑呵呵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被这么一通夸给弄得些不好意思。
“轻骑法师你谦虚了。”沈碧池捂嘴笑了笑,“府中可还待得习惯?”
“嗯嗯,习惯习惯,这里挺好的。”轻骑连忙点头,被他这般温柔地问话,不习惯也得说习惯。
“那就好,还怕你刚来会不太适应呢。”
轻骑见沈碧池冲自己笑了笑,他本就生得极美,这一笑更是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这个沈碧池真的是什么大障碍吗…?看上去不像啊,总感觉人还挺好的…
“轻骑法师,若是有什么问题或是需要都可以和我说,咳咳…!”
“啊!你没事吧?”见沈碧池突然咳嗽,轻骑连忙道。
“咳咳…无碍…旧疾了…”
轻骑身边的项无双给沈碧池递过手帕,“谢谢…”沈碧池接过,斜了眼项无双,惊异道,“啊,项公子,你还在啊?”
……
他是才看到项无双吗?明明这么一大活人刚才一直就站在自己身边啊…
“嗯…让我算算,这也过去七日零十个时辰了,想不到项公子居然还没走,在府上白吃白喝白住了这么多天,我以为项公子之后会识相地走人,只是没想到项公子的脸皮比我想象得还要厚得多啊,呵呵。”
“……”
“……”
轻骑和项无双同时无语。
“咳,我这不是…”一向巧舌如簧的双刀公子也有些结巴了,“在下也是倾慕于战神的武学造诣才专程前来拜访的,只希望能有幸习得一二。况且在下也只是在府中待了七日而已,还没有真正的…”
“是七日零十个时辰,我得提醒你,分与秒我也没算了。即使就算项公子你待了七日吧,加起来也有一周了。这一周可以做什么,府上西边的庙宇可能早已修葺好,勤于修炼的人或许又上升了一个高峰,而项公子你,你却整天无所事事地摇着你那支早已折了一骨的扇子,且说你刚刚坦言自己前来只是为了精进自己的武学,可却完全没看到你有任何作为,这便不得不令人心生怀疑,来我战神府的项公子你,到底是心怀了什么鬼胎,居的是何种心思。我战神府素来坦荡,并无半点可让大名鼎鼎的双刀公子惦念的地方。”说到这儿,沈碧池眼里透出凌厉,“就算你并无二心,我们战神府向来不养闲人,你当这里是何地,是你想来便来想走便走的地方么。况且最近的大米也涨价了,去客栈住一宿的价格也不止两位数了,咳咳咳…!”沈碧池又剧烈地咳嗽起来。
“喂沈公子你没事吧?”见沈碧池都咳血了,整张脸惨白,那模样实属有些我见犹怜,可他却仍在一边笑一边说,如若不是咳嗽阻止了他,估计他还能继续长篇大论下去。
“鬼胎我怎么就心怀鬼胎了啊”项无双瞪着眼,这愣愣的模样轻骑也是一次瞧见,好像在沈碧池口中,他已然是个不怀好意的登徒子一般。
“轻骑法师别担心,可能是因为某个白吃白住的老鼠给府上感染上了瘟疫,才让我的病情又加重了吧,呵呵。”沈碧池用手帕擦了擦嘴角的血,“最近心肺实有不适,实在是失礼,轻骑法师,我便先行告辞了。”
“嗯,好…你去休息吧,需要我送你吗?”
“不用,没事”谢绝了轻骑的好意,沈碧池一边咳嗽一边往来时的方向走去。
见沈碧池走远了,项无双才不甘地啧了一声,“这沈碧池,又被损了…”只见他微皱着眉,快速地扇着扇子,毫无之前翩翩君子的风度,想必的确是被沈碧池给膈应到了。仔细看,他那扇子当真如沈碧池所言,折了一骨。如若他再这么快速扇扇子的话想必很快便会再折一骨。
刚才那番对话也是有些惊心动魄,轻骑隔了好久才反应过来,“项兄…刚才…”真是没想到有朝一日也得以能见到项兄被说的毫无还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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