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一段还算不错的日子,一段有人陪有人念的好日子。
叶平央的头埋进了原弈的后背。昏暗的圆形路灯和月亮的“补光灯”拉长了两个行走在小路上的影子,交融在一起的光影在凹凸的地面上延绵起伏,不断向前。
到家后,原弈先去洗澡,叶平央又拿着湿抹布清理着沙发上已经干掉的白色污渍,又跑到院子里把先前两个人脱掉的衣物捡回来,浸泡清洗。
“没水了。”原弈从洗手间里走来出来,头发湿漉漉的,凌乱地散落在耳际和额头,身上裹着浴巾。
“没事。你先快回房间吧。外面冷别冻着了。”叶平央在客厅一角揉搓着衣服,手指因为摩擦有点发红。
原弈靠近他,摸了下他看起来红润但触感冰凉的脸:“你才多穿两件吧,年纪大要保养好身体。别生病了影响我干你。”
他解开浴巾,盖在叶平央的脸上,然后扭头就回房间了。
叶平央拉下带着原弈气味的浴巾,只看到一扇即将关上的房门。他轻轻地舒了口气,今天不用再做了。
在卫生间里拿水简单擦洗了身子,又蹲在一旁好不容易扣出了小穴残留的精液,叶平央迈着精疲力尽的步伐也回了房间。
原弈窝在床上,低头专心致志地玩着叶平央在某鱼上收的游戏机,一看到他进来,游戏机立马扔到一边,躺在叶平央旁边,伸手揽过他。
“今天不做吧。”叶平央仰头看着已经闭上眼的原弈,有点不确定地问道。
“怎么,你想做了乖乖?”原弈仍是闭着眼,嘴唇轻车熟路地摸上叶平央的额头,留下了一个淡淡的吻。
“不是不是,睡觉吧,晚安。”叶平央伸手关了灯,房间里漆黑一片,只剩下角落里游戏机还闪着光亮。
“你不洗澡,所以不想做。”这些听起来讥讽的话对叶平央来说没有什么,如果可以不做爱,那他宁愿天天不洗澡。
叶平央没有理会,只是身子朝后尽量缩了缩,尽量远离原弈。
“被我草多了也成蛇了?一样扭来扭去的。”原弈把人往怀里带了带,调整了下姿势,一条腿跨在叶平央的双腿中间,下巴正正好地卡在对方头顶。
热源再一次贴上,叶平央有些乏了,鼻息间的热气喷洒在头顶,紧贴的胸口传递过来的阵阵心跳声胸口的贴合像是催眠曲一样,引诱着叶平央慢慢地合上了眼。
第二天早上,房间里的光线显得刺眼,叶平央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原弈抱着游戏机盘腿坐在昨天那个位置,咔嗒咔嗒的摁键声不停摁键的声音惹得叶平央头有些疼。
“咳咳咳咳。”他试图坐起身,呼吸不畅和浑身疼痛都让他感到不适:“几点了。”
“哟,今天难得啊。已经快10点了,哥哥。”
叶平央皱着眉,翻身下床。刚挨到地上,他就感觉一阵头晕目眩,身体仿佛是躺在一片朦胧的迷雾之中。身后的原弈眼疾手快托住了他的腰:“你干嘛啊,这么着急。”
“我得去店里了,今天镇上的人来送货不能耽搁了。咳咳咳咳。”叶平央的喉咙有些干涩,口中似有若无的苦涩味道,让他不由得忍着剧痛吞咽了下,不禁回想起昨天洗衣服的时候浑身肌肉酸疼的感觉,当时只觉得是原弈给他折腾坏了就没在意,现在看来怕是那个时候已经发烧了。
叶平央面色潮红,眼神呆滞,额头上密密麻麻地布满了一层细汗。
“发烧了?”原弈感受着对方侧腰的温度,又抬手抚上他的额头问道。
“可能是吧,中午我尽量回来,可能理货会有点晚啊。”叶平央打着报备便又要下床。
原弈看着这个病秧子已经这个样子了还要出去,顿时火从中烧,语气也变得不客气了:“开开开,开你麻痹地开。你脑袋跟个火球似的,比你硬起来的鸡巴都烫了。”
“可是得开门啊。”叶平央深吸气,又重重地叹了口气:“不开门就没钱,没钱就不能买你爱吃的东西了。”
打蛇打七寸,原弈听到这话瞬间脸色由红转白,说话的语气也软了下来,他越过叶平央下了床,走到客厅,从柜子里的药箱里拿出了铝箔包装的退烧药返回房间:“先把药吃了。”
“今天我替你去,你就在家睡觉吧。”原弈看着老老实实吃药的叶平央眼神一顿。
“不用,今天还得理货啥的,我得去。”
原弈从叶平央手里拿过已经见底的水杯,又从旁边的暖壶里接了一杯温水,放在床头的小柜子上:“再给我唧唧歪歪的,我不去了。”
这种威胁就好比是强盗上你家说你给我滚出来,我要抢劫。对方略有迟疑,强盗就又会说上一句,你再不滚出来,老子不抢了。
它没道理也不符合逻辑。可是跟原弈讲道理又太可笑了,只要是他说的话,叶平央狡辩也好,强硬也罢,到最后都还是得顺着他的意思来。
于是,叶平央有些蔫巴地冲他点了点头,又交代了几句就随他去了。自己则是又钻回了已经没有多少热度的被窝里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