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亲吻他的耳朵和后颈,杜城青闻到他呼出的浓烈酒味也不反抗,和一个喝醉的人计较什么呢。
两人都陷入沉默,良久之后慕绫失落开口:“你寄的信得到回复了吗?”
杜城青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在三天前给宗门寄了一份信说明了自己修为正在恢复的情况,应该会很快回去。
“今天他们回信了,让我尽量早回。”他没有选择欺骗慕绫,这些天慕绫对他的好,他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如果可以他想带着慕绫一起回去。
慕绫再次不语,直到后颈感觉到一片的湿润,杜城青意识到慕绫在哭泣,他唤着慕绫的名字都没有得到慕绫的回应。
他沉声问:“你愿意和我一起回去吗?”
慕绫在他后颈蹭蹭:“弟弟给我寄了信,他让我回到西域一趟,我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
杜城青听着他压抑的哭声心头一酸:“一定能回来的,回来后就去门派找我好吗?”
回应他的还是沉默,慕绫被酒精熏陶的失去意识开始自言自语起来。
伴随着哭声杜城青只隐隐约约听到母亲一词,他知道慕绫的身份不简单,但也从来没主动问过,他摸摸慕绫的头:“没事的,都会没事的。”
“不要离开我,母亲。”慕绫似是在哭泣但咬牙切齿着,语气中伤心夹杂着恨意。
他生来就是母亲口中要为了父亲修为更涨一步的工具,母亲从来只会板着一张脸训斥他的无能与自私,他不止一次的妄想着母亲是爱他的,可是绝情的母亲不断打碎他的希望。
十四岁那年他被母亲逼着去城外小河边去捕鱼,回去时家已然被火光覆盖,母亲口中的父亲杀死了她,他不知道那日是母亲故意引开了他,还是碰巧为之,他侥幸活了下来。
这些年他总是做梦,梦到母亲在父亲的刀剑下挣扎,梦到母亲对他的虐待,也偶尔做一些母亲爱他的美梦。
他想母亲是爱他的……
就如他现在想着杜城青是爱他的一般,太过虚无缥缈了。
他的理智被酒精冲破,他将杜城青推到在地,毫不犹豫的插进杜城青的身体里,杜城青没有排斥他的动作接受着他激烈的吻。
他的阴茎在杜城青穴里猛插到深处,他的杜城青就如一只濒死的鸟儿一样伸长脖子鸣叫,直到他的阴茎插进一个疼痛的开关,鸟儿就痛的抽搐起来。
那是杜城青新长出的子宫,那里是那样的脆弱,只是轻轻碾过就流出鲜血,杜城青在怒吼,至于吼的什么他听不清。
杜城青的手掐住他的脖颈,颤抖的双手用了些力气又不敢用力,慕绫开心的想如果他死在杜城青手里还会有如今的害怕吗。
他看着杜城青垂下眼眸双手松开,他的的头颅贴在杜城青的胸膛上,手掌抚摸着杜城青因为灌酒而微微鼓起的小腹。
那就让他死去吧,降生在杜城青的肚子里,让杜城青成为爱他的母亲。
他眼泪夺眶而出嘴角却是压不住的笑意,祈求的眼神自下而上看向杜城青开始模糊的脸,哭笑不得:“请让我在你的腹中再次降生吧,母亲。”
慕绫很快睡着了,杜城青不忍的轻抚他的头发,炎热的天气时而刮起一阵刺骨的凉风,他将人拥在怀里怜悯地哄着:“安心睡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慕绫头疼欲裂的醒来,杜城青还在房间中等待他。
“我昨天发了酒疯吗?”对于昨日里喝醉后的行为他脑内迷迷糊糊的,所以的记忆似乎被过多的酒水冲刷而去,唯一停留在记忆支点的恐怕只有他抱着杜城青j哭的画面。
杜城青摇摇头轻晃着手中的茶杯:“你只是酒后大哭一场罢了,不必在意。”
“是吗,”慕绫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余光瞥见杜城青放在桌子上的包袱瞬间失落下来,“你今天就离开吗?”
“宗门再过几日就是五年一届的选徒大会,我准备借着机会把自己还在宗门的消息公之于众。”
“那……自然是好的。”慕绫不动声色的低垂眼眸,他倒是不舍杜城青,但他也清楚如今杜城青的修为已经恢复十之八九,要是执意离开,自己又怎么拦得住呢。
想着太阳穴就突突地厉害。
杜城青放下茶杯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物价丢给慕绫,慕绫赶忙接住,定睛一看原来是当年他为杜城青夺回来的玉佩,他疑问:“杜门主这是何意?”
“你解决完西域的事情之后拿着玉佩去宗门找我。”
慕绫大喜过望将玉佩握在手心:“杜门主说的话可是认真的?”
“我何必欺你,再说这玉佩可是上好的玉髓制成,我可不会白白给了别人。”杜城青郑重其事的看着他,俨然一副不会开玩笑的正经模样。
听完他这段话,慕绫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他攥紧手中的玉佩释然一笑。
慕绫把杜城青送上回宗门的马车就起身去了西域,杜城青其实也舍不得他,但宗门与信中谁说钟厌离状况不对的事情实在让他心忧,他相信凭借慕绫的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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