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于是赛独快乐地上手摸,好软。
“能捏捏吗?”
“……嗯。”
于是赛独快乐地捏了几下,好弹。
“能咬吗?”
“……嗯?”
赛独迷糊的脑袋以为这也是同意了,于是他不加思索地低下头,啊呜一口啃了下去。
恶魔下嘴可不轻,加上有尖牙,皮肤立马就被刺开一道小口。
“嘶。”
晏年霜低低吸了口气,看着怀里的脑袋,只是轻轻吻了吻黑色的犄角,哑声道:“我没有同意。”
“嗯?”
赛独迷蒙地抬起头,舌尖不忘伸出来舔舔渗出的血液。
恶魔好像有些苦恼:“啊……那怎么办?”
晏年霜垂眸看着他舌尖时隐时现的暗纹,眼神晦暗:“还没有全部进去。”
“已经很深了。”
“不够。
赛独的手在人类的身上,有些不舍得挪开,于是他的尾巴绕了绕,证实性地探向两人的连接处。
细长冰冷的尾巴圈圈缠绕,赛独感觉手下人类的胸膛好像高高地起伏了一下,头顶传来的声音好像在压抑着什么,听上去无端性感。
“松开。”
“什么?”赛独的脑袋转不过弯来,只想再听一遍。
晏年霜有些忍无可忍的捏了捏他的尾巴根。
谁知道恶魔这里居然出奇的敏感,赛独高高叫了一声,带着破碎的气声。
人类的动作顿了一下,恶魔的尾巴软绵绵地松开,他趁着恶魔还在失神之际,狠狠往上一顶。
“呃哼!”
赛独崩溃地叫出声,浑身都剧烈地发起抖来。
精液一股一股地射在晏年霜的腹肌和饱满胸膛上,相当色情。
与此同时赛独的后穴剧烈地收缩着,差点把晏年霜硬生生地夹射,他呼吸几乱,最终只是拉住赛独的手腕。
“你是不是很喜欢我重重地插进去?”
赛独刚恢复点意识,就听见这么一句露骨的话:“是……你……刚刚……耍赖!”
“尾巴吗?”
说着,他又捻了捻尾巴尖,激起一阵战栗。
“嗯哈……不要碰……”
“为什么不要?你明明喜欢的。”
晏年霜一手与赛独十指相扣,一手摩挲着他的尾巴根部,一下一下地深顶。
“你喜欢的。”
“无论是这样插你。”
“还是这样摸你。”
“你都好喜欢。”
“你的身体很诚实。”
“那我呢?你……”
人类说到这里就停了。
快感累积到一种恐怖的地步,赛独爽出了生理泪水,沾湿了脸颊的艳红,落在人类身上。
晏年霜抬起他的下巴,对上那双失神地眼睛,动作却渐渐慢下来。
赛独从蚀骨的快感中脱身,内里觉出无限痒意,他扭动着腰,可这无法赐予他极乐,他只能向人类撒娇。
“主人……嗯……快一点。”
“不。”
人类却将此一口否决,他的手摸过恶魔的眉眼,轻轻地按揉着泛红的眼角,声音轻柔又病态。
“我要你清醒。”
也要我清醒。
“知道我是谁。”
记住我是谁。
我不要你沉沦欲望中,我不要你双眸失神,我要你看着我。
或喜或怒或嗔或悲。
看着我。
我不止要同你完成性爱。
我要你爱我。
如果说昨夜的性事是发疯一样地泄愤与占有,那么今天的就更接近于“做爱”了。晏年霜温柔了很多,可赛独觉得,这场性事偏偏比昨夜磨人。
人类总是在他将要坠入无边快感时停下来,强行让他冷静;又在他冷静一点儿之后开始狂风骤雨一般地抽插。
几次下来,他完全崩溃。
这是双向的,他备受折磨的同时,晏年霜年霜也好过不到哪里去。他看见他忍得青筋暴起,汗水一滴一滴地滑落。
赛独不知道这个人又在发什么疯,他抖着声问:“你这样,不会坏掉吗?”
“不会。”回答的语气平静坚决。
“可我要坏了!”
“不会。”
赛独被磨得发疯,他狠狠地瞪着人类,终于在又一次停止时俯下身去,吻住了人类的唇。
他的吻第一次充满急切。
带着恼意地啃咬,带着安抚地舔舐。
他知道。
他知道他在不安。
赛独可不蠢,人类是固执的生物,突然的转变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在晏年霜问出那句“知道我是谁”的时候,困扰在他心底的疑惑突然就明晰起来。
原来是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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