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露出最真实的情绪。
见谢嘉辞默不作声,一副情绪不高的样子,顾逢桑伸手揽住他的肩膀,让人靠在自己身上,宽厚的大掌带着融融暖意,亲昵地揉了揉谢嘉辞的头发。
“发生什么了?小辞怎么好像不高兴?”
低沉的男音极有磁性,如寂静夜晚,小提琴弦下流淌的优雅乐音,轻而易举就能拨动人的心弦。
顾逢桑长着一张成熟英俊的面孔,此时将乌发全部梳到脑后,将一张脸完完整整的露出来,就更能看出他生得极好的样貌。
他脸型不像谢嘉辞那般柔和,面部线条要更为硬挺些,眉眼深邃,目若寒潭,鼻峰高挺,下颔线流畅而锋利,如渊渟岳峙,气势凌然。
但在面对谢嘉辞时,顾逢桑身上所有的威严气势尽皆消散,只留下山峦的沉默坚守,大海的广阔包容。
他偏头看着身边的人,关注他面上的神色,漆黑的眼眸里尽是温和。
谢嘉辞并不是软弱娇气的人,但从小就被对方这样哄着宠着,已经成了习惯,即便现在自己也已经是沉着稳重的成年人,是学生眼中温和可靠的老师,但在被对方用这种有些像哄小孩儿的态度对待也没有感觉到哪里不对。
原本只是一件小事,谢嘉辞自己在心底就能够消化掉,也不需要谁来安抚劝慰,但被对方这样一哄,就忍不住生出细微的委屈,想要倾诉。
他皱了皱鼻子,儒雅斯文的脸上显出些孩子气来,顾逢桑凝睇着他,眸光柔软,只觉得自己的小辞还是个小朋友。
谢嘉辞把有学生乱翻他东西的事情讲了,他是真的很重视也很喜爱自己的课代表,也因此在发现始作俑者是对方时,才会那么惊讶,甚至有些受到打击。
他眉眼低耸,声音如玉石相击,依旧好听,却不够清越快意,“我打算找个时间和他谈一谈,总得弄清楚,他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
顾逢桑看着他如玉石凝结的灵秀面容神色低沉,像是覆着一层晦暗的光,忍不住有些心疼,揽住他肩头的手也跟着紧了紧。
不想他不高兴,想要哄他开心。
谢嘉辞玉白的手指握着竹子制成的筷子,即便面前是他最喜欢的饭菜,却也没什么胃口,没往嘴里吃几口,只有一下没一下地戳弄着饭粒。
顾逢桑见状,便干脆将筷子从他手中抽走。
见人转过头来看着自己,有些疑惑的模样,顾逢桑凑到对方耳边,散发着热意的健壮身躯跟身前人离得极近,被包裹在黑色西装下饱满壮硕的紧致胸脯若有似无地蹭着对方的肩膀。
原本就很有磁性的声音在他刻意的压制下更显得诱惑,“小辞,没胃口吃饭的话,要不要吃乃乃?”
说着还特意挺了挺自己鼓囊囊的胸膛。
白衬衣扣子严谨地扣到了最上方,干净的衣料上没有一丝褶皱,原本是自律禁欲的模样,然而肥厚饱胀的胸膛将衬衣撑起,简直要把扣子给顶开。
顾逢桑的样貌成熟英俊,气质威严逼人,平日在公司雷厉风行杀伐果断,不容人质疑,在生意场上运筹帷幄游刃有余,随着公司发展的越来越好,生意规模越来越大,身上的压迫感也越发强烈。
这样一个西装革履,气势凌然的成功人士,却在抖动着自己硕大的胸肌,英俊锐利的面庞上浮现出些许和容貌气质不相符合的柔媚诱惑,努力勾引着自己的竹马弟弟。
谢嘉辞不是个能够被轻易诱惑到的人,但当顾逢桑一颗颗解开衬衫扣子,露出下方的美妙风景,他的眼睛便紧紧盯着两片壮硕的胸肌上面的粉红色小樱桃,一眨也不肯眨了。
顾逢桑面上含笑,眼神温柔,结实有力的手臂直接将谢嘉辞抱着坐在自己身上,曾经的幼童如今已经长成了成熟的男人,修长挺拔的身体颇有分量,沉沉压在他紧实有力的大腿上,蓬松柔软的黑色短发抵到原本宽敞的车顶,显出种逼仄违和。
然而,顾逢桑却仍然拿对方当作曾经白嫩稚气的娃娃来照顾,神色怜爱宽和,内心满是柔软,动作温柔像是哺乳婴儿的母亲,轻轻地将对方按入自己怀中。
充满爱意的声音钻入谢嘉辞的耳朵里,“桑哥喂我的小辞吃奶。”
感受到柔软的嘴唇将他敏感的乳首含进去开始用力吮吸,顾逢桑神色温柔,意识却飘向了远方。
谢嘉辞和顾逢桑两家从小就是邻居,两人一起长大,也算是竹马,因着父母工作繁忙,两人上学放假基本上都待在一起,是在父母面前过了明路的好兄弟。
谢嘉辞从小就长得白皙好看,顾逢桑心里很稀罕这个白嫩秀气的邻居,又比他大上两岁,自诩是哥哥,便十分照顾这个弟弟,衣食住行,处处妥帖,简直比对方爹妈都还要上心。
顾逢桑少年时还只是热爱运动,阳光健朗的开朗少年,虽然运动天赋好,身体上肌肉线条也流畅结实,但并没有格外的去追求肌肉,非要特定练某个部位。
直到和谢嘉辞确定恋人关系后,发现自己的亲亲恋人对胸部非常情有独钟,平时一个顺手就将手搭上去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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