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明暄觉得自己的好兄弟有情况了。
具体见时不时往艺术系那边跑,在音乐室附近晃悠,最最最重要的是不和他当饭搭子了!
主要他一个不注意了,那两个人就甜蜜“双排”,梁少爷泪如满面。
中场休息时梁明暄跟着秦鸿渐去洗漱室,“不打了?”才打了40分钟的球。
“打的,待会我多带一个人过来。”打开花洒简单冲洗身体,水流顺着脸庞急唰唰冲向腰腹,继续说:“去说一下,留个场地给我。”
“哦,那你请饭!我先走了!”说完拿毛巾擦两下跑了。
其实不确定支枝会不会跟过来,因为在秦鸿渐记忆里支枝更喜欢当死宅,很少运动。
穿上t恤,拿着酸奶就赶去音乐室。
没等一会儿就下课了,秦鸿渐把人叫出来,手里的酸奶被他递到心上人手心,“我知道你待会是自习时间。”
手套上有湿润感,冰凉地贴合温热的皮肉。支枝感受着对方传来的触感,默默捉着。
“跟我去球场。”秦鸿渐决定道。
“哦。”支枝慢吞吞地答应,像在思考着什么,继续说:“我吃完饭后就要去排练了,中午不睡觉。”
秦鸿渐嗯了一声,等支枝收拾好东西就一起去洗漱室。
重新换件衣服,膝盖处佩戴上护膝。秦鸿渐来到支枝身后,盯着他穿白袜子,脑子里都是曾经他亲手为支枝带腿环的模样。
简约的环扣把小腿勒出肉痕,拇指长的带子连接黑色长袜,略微厚实的布料如同刑具般牢牢桎梏小腿,诱人抚摸。
支枝一条腿随意垂落,另一条腿折叠着被躯体依靠,他双手环抱歪头盯着秦鸿渐。
“你在想什么?”五官完整露出,精致的脸还没完全张开,能引人注目的只有那一双清澄明亮的眼瞳。
秦鸿渐直面欲望,俯身接近状似无知懵懂的羔羊,手骨暧昧地来到某人耳垂后面的肌肤,轻轻地往下刮,痒意呈粉色展露在耳垂处。
“只只,要亲亲么?”秦鸿渐蹲下来,宽大的身躯让支枝垂落的腿不自觉往外扩张。
支枝的脑袋一直随着男人的动作而移动,他俯视的目光落在秦鸿渐的唇、肩膀、手。
没带手套。
“亲亲。”身体放松,手骨交缠,二人的吻与欲望交织。
想更亲密。
舌头间交换唾液,秦鸿渐一把将支枝抱起来,手臂十分有力地挽起他的双腿,悬空的姿势让他不得不抓住秦鸿渐的黑发,亲吻得更用力。
喘息间被男人抵靠在墙上,一条腿终于可以落下,脚趾踮起,支枝昂头露出脖颈。
简单的亲吻和抚摸后等支枝意识到什么说不要时,一切都来不及了。阴茎高高翘起,底下的女穴暴露在空气中,一股一股缩动着。
支枝急促地呼吸,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似乎只要男人显露出一点厌恶,他随时就能从情欲中抽离。
秦鸿渐不说话,只是将嘴唇靠近支枝的嘴角,等待着对方的主动回吻。等待的同时手也没闲着,短暂地抚摸阴茎后就专心玩弄下面的花穴。
宽大的掌心包住两股肉片,上下磨搓时手指顺着湿滑的痕迹触碰到后穴。
“才亲一下,怎么就流水了?”特意在股间挠了一下,笑道:“流到这了。”
支枝咬上男人的唇肉,堵住不让他继续说话。
手需握成拳,食指关节刻意往外凸起,往阴蒂处顶撞,等感受到湿润时就张开手心,极其有技巧地用手心打圈。
“噗呲——”用了点力拍逼,未成熟的逼如同主人一样可怜颤栗。
秦鸿渐松开支枝的大腿肉,强硬让他抵在墙上。支枝背过身,看不到男人的脸,也看不到男人拿出的性器。滚烫的,跳动的巨大被人夹在腿肉之间。
在支枝想扭头说点什么时就被人拧住后颈,动弹不得。下一秒,呼吸骤停。
“honey”性感的嗓音回荡在情欲里,甜蜜的称呼是诱饵,是捕捉的网。
“yourbootylikeops”屁股真大。
捆住细腰,硬的发烫的鸡把狠狠地碾磨逼肉。
“areyouast?”荡妇。
“不!!唔!”手指深深按压舌面,不给他反驳的机会,涎水吞不了,只能被男人玩弄于唇齿间。
“uhhhno?ypenisisallwet”鸡把上都是骚水。
怎么可以有人用如此温柔的声音说着最淫乱的话。支枝晃动着脑袋,细微的挣扎犹如兴奋剂让男人更加亢奋。
“you,renasty!you,reasciviogoods!bitch!”骚货、贱货、婊子!
食指和中指把骚货的舌头夹出来玩弄,放开后淫乱的舌依然招惹空气,呻吟破碎地黏在喉咙处,一点一点发出。
硕大的龟头急戳戳地按压阴蒂,肉呼呼的小突起可怜地冒出来。柱身去找逼肉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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