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而出,穴道翕张,大股淫液倾泻而下,嬴政舒服的喟叹出声,三指又将小蒂捏住,身下动作不停,甚至越来越重,皮肉相撞的啪啪声灌满了盖聂的耳朵,他晃着脑袋,墨发凌乱,神思恍惚,铁链哗啦作响,口中不断发出呻吟般求饶的声响,叠声叫喊着陛下,陛下。
嬴政却在这时候作弄起他来,就着侧躺的姿势半撑起身子压在盖聂背上,凑近盖聂耳边说着:“先生不如告诉寡人,如今你除了让寡人泄欲之外还有何用?难道先生愿意告诉寡人诸子百家的弱点,还是愿意带着秦兵攻入墨家据点?”
盖聂眼神失焦,嘴唇颤抖着只吐出呻吟,眼看无法收到任何回应,始作俑者又觉得不满,偏要盖聂难堪,又说:“先生要是愿意,穴儿就夹紧些,若是不愿意,就放松些让寡人出来。”
说着,深埋在穴内的阳物更是蛮力撞开宫口,头部将宫壁撞变了形,小腹上极为明显的凸起阳物的形状,盖聂仰着头尖叫出声,下身淫液如泉涌,混着精液眨眼间就将身下布料与嬴政的手臂弄的湿透。
嬴政却在这时收回了手,翻出身侧还算干净的布料擦干净了淫液,小蒂被蹂躏的红肿不堪,比之前大了好几倍,如一颗珍珠坠在鲜红的蚌肉外面,可怜兮兮的跳动着,嬴政现在却显得自己好像什么事都没做,一动不动,同时催促盖聂做“选择”。
“陛下……噫……受不了……好涨……”盖聂哪有神志去选择,他喃喃自语:“呃……别动……又要……啊啊”
明明嬴政一动不动,盖聂又攀顶一次,只是呼吸的牵动都让他难以承受,胯下那物甚至还没硬起,又射出精液,软软垂在身下,看的嬴政眉头一皱,也来不及管什么选择,手直接握住软下去的东西,指腹堵住小眼,他接到阴阳家来信就过来了,什么东西都没带,竟是没法管住盖聂下身,这样下去怕是要伤身……嬴政环视一圈,目光落在不远处掉落在地的纯白发带上。
发带在柱身上绕了一圈又一圈,最后在顶端被恶趣味的打上了一个蝴蝶结,原先纯白的发带被溢出的液体浸成半透明色,嬴政掂了掂,对自己的作品满意极了。
“寡人帮先生管住了身子,先生怎么谢寡人好呢……”嬴政松开手,沾满液体的手掌在盖聂大腿根轻抚,怕痒的人缩在他怀里动个不停,嬴政却享受着穴道和胞宫的按摩,出声夸赞:“先生真会伺候人,只可惜这般还不够。”
玩弄着腿根丰腴软肉的手突然用力,盖聂一条腿被猛然侧抬起,宛如凌空劈腿,圈住脚踝的铁链发出巨大的声响,垂吊下的链子甚至打在盖聂腿上,因着惊吓,穴儿紧紧收缩着,穴内软肉紧贴着那硬物,盖聂死死抓着身旁人的手臂,力气大的似乎要拧断它,神色清明,腰挺得笔直,好像并不曾被诱惑。
嬴政满不在乎自己的手,看向盖聂的眼神满是痴迷,故意挺了挺腰,盖聂缓缓松懈了防备,侧过头瞪了他一眼,眼睛清凌凌的,看得嬴政心神大动,手从抬着腿变成环着腿根,自己又紧贴上盖聂的背,压着人就吻。
唇舌交缠,难舍难分,盖聂的眼神逐渐迷离,发出细微轻哼声,手落了下来,搭在自己一片狼藉的小腹上,有意无意的,手掌心正正好拢住那片凸起,盖聂小舌缠上对面,温柔挽留,换来更为激烈攻城掠阵。
二人下身紧贴在一起,抽出时穴肉缠着阳物,粉嫩软肉被带出体外,恋恋不舍的包裹着头部,帝王一点不怜惜,出时只余龟首,入时连根到底,囊袋把雪白丰腴的臀肉拍打至泛红,盖聂小腹上连续不断凸起形状击打着他自己的掌心,被抬起的腿吊在半空颤抖不已,淫液飞溅,一副淫秽不堪的场景。
殿内充斥着啧啧水声、啪啪拍打声、男人粗喘和淫叫声,嬴政偶尔放开盖聂唇舌,就听见那人独特的沙哑嗓音发出如同猫儿一般细微的求饶声,但很快又被撞击宫壁的快感盖去,变成甜蜜的淫语。
悬空的腿被持续拉高,足尖已经可以碰着身下绸缎,柔软细腻的腿肉紧紧贴着帝王身体,那只手已经几乎称得上是环抱住盖聂的腿拉到自己身边,盖聂的身子被送出去,整个人宛如一张被拉开的弓,女穴大开,花唇连着小蒂都肿胀不堪,挂满了白浊淫液,已然看不清形状,只随着抽插不停表演着绽开合拢的戏码,不知过了多久,阳物深埋入底,将胞宫顶的高高的,囊袋收缩,精液灌了盖聂一肚子。
“聂儿……聂儿……”嬴政贴着身下人的唇,将那副迷乱至极的脸庞尽收眼底,帝王竟呓语一般喃喃叫着盖聂的名字,一双眼满是痴迷和满足。
他想这么干不止一天了,自从盖聂当着他的面高抬腿踢飞进犯的敌人或看着那双腿如同绞绳一般悄无声息的扭断了敌人脖颈后,嬴政就在想:如果先生这般侧身撑在桌子上,抬高腿,自己则在身后扶着先生的腰,抽插花穴,体内分泌的水顺着先生支撑的腿往下滑,滴滴答答的落了一滩淫液……
“先生的水把地都弄湿了。”
当时深觉懊恼,先生为救他不顾生死,他脑子里却在想这些淫秽不堪的东西,真是玷污了先生,可之后无论是床下玩闹还是床上缠绵,他的眼神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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