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高了音调,努力组织自己的语言,“戒指被我留在了国内,就是,就是你走那天,我跟古诗去吃饭,然后戒指突然掉了,我跟她找到半夜,那天我都没回家,你还记得不。”
顿了顿,nv人又说,“我们两找了好久都没找到,我又怕你生气,临走之前还特意去找了那家银铺重新定做了个一0一样的。”
男人没有说话。
梁碧荷在骗他——说的话前言不搭后语,漏洞百出。
那天他刚下飞机就打电话给她,声音明显就是哭过的,他还特意让人去国内调监控,监控里她明明下午三点就走出了会所,同行的还有古诗,根本就不是她说的找到半夜,梁碧荷在瞒着他什么?为什么要瞒着他?
手被人紧紧握住,男人眯了眯眼。
“裴临,你别生气,我真的好ai你。”nv人紧紧抓着他的手,声音有些哽咽,“对不起。”
“你对不起我什么?”
“我把戒指弄丢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没有人说话,房间里安静的能听到彼此的心跳,走廊里的脚步声,滚烫的气流打在她脸上,裴临在她上方看了她很久。默了良久,男人“嗯”了一声,指节用力又回握住了她,“梁碧荷,你可以做错事,但是不许骗我。”
她可以犯错,可以肆意妄为,甚至杀人放火也无所谓,他有兜底的能力——
他对她唯一的要求,就是对他绝对坦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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