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抓住我大腿的手,向后缩去,而荆傲也不挽留我,只是与另外三人都伏卧在一旁,四人赤裸着下身,也不遮掩,下身皆保持一柱擎天的模样。
我本以为是他们玩够了我,打算放弃送人,我心中本还隐约松了一口气,却又莫名地空虚,至于哪里空虚,却又不去深想,而这一看,他们似乎也并未放弃我,却依然让我被他人亵玩,我却不明白。
方才欢爱许久,令我力气耗了大半,而此刻后穴中的跳蛋跳得极欢,有时候压在敏感点上,有时候又跳到肠口处,让我十分难捱,显然是他们四人中的谁偷偷施了灵力,而此刻前穴中的淫蛇也来作怪,似乎是因为没有精液射入的关系,那淫蛇在我体内翻滚,舌尖舔在子宫口和内壁上,令我脚都软了下来,更是一步也不能再挪动。
我知道我此刻又是如他们四个常常给我看镜中的自己一样,银发打湿披在肩上,全身透着淡红色,脸上透着情欲,双腿蜷缩紧闭但实则欲盖弥彰。因为我看到那掌柜的盯着我的目光淫欲之色更胜。
他走到我面前的时候,我几乎只剩了推拒的力气,可是那与欲拒还迎有什么区别?他握住我推他的手,直接从旁边的柜中翻出一根绳带,就不费什么力气就将我的双手捆绑在床顶。绳带不长也不短,刚好我挣扎不了,也不能躺倒,只能跪坐着。
我余光看到那柜中的东西,便脸色一变,而旁边的姚沐丰更发出啧啧的声音,荆傲则摇了摇头,却也并没有来制止。
掌柜的伸出手指,在我脸上微微摸了摸,从眼眉到鼻梁,再到嘴唇,他在我下唇抚弄片刻,便把手指伸入到我口中去。
我惊了一下,屈辱之感让我忍不住往下咬,他却一下子将手指伸到我喉咙处,下面四根手指掰在下颚处,这样我便不能咬合。我隐约看到一旁的荆傲似乎动了动,却被旁边的人阻止了,不过我已经没有精力去注意这个了,那掌柜用手指模仿着性器交合的动作,在我喉咙里抽插,干呕的感觉令我几乎不敢动作。
掌柜的发出惊叹声,“真是美,常人在吹箫之时,虽然屈辱,却也含愤怒之色,脸上骨骼皆会变形,可这个美人竟完全不会,我方才见到他为大人吹箫的时候,依然美如秋水,眼睛湿润如黑珍珠,嘴巴也无变形之感,而且他喉头比常人更厚一些,更加适合为人吹箫,简直是为吹箫而生的。”
掌柜的手指从我口中出来,顺着我的喉咙,顺着胸部绕到右边的突起,捻动了一下,我忍不住瑟缩。掌柜的又是惊叹,“肢体柔软,甚至胸部也是软的。”他像揉捏着女人胸部一样揉捏着我的胸,我乳头上本就插着银针,最禁不起他这样揉捏,不禁痛得“啊”了一声。
他如被声音所迷,“声音婉转,清澈,不像淫邪之人,却又如此诱惑人,还是那种感觉,冰冷、禁欲,但是诱得人恨不得揉进骨头里去。”他笑了笑,本只是拨弄了一下我一侧的乳环,但之后便发现我乳头上的银针,不禁讶异道:“诸位大人倒是如此会玩弄他,双性人虽能产乳,不过所见较少,大人们是打算要给他通乳么?”
四人听了,皆相视笑了笑。
封颜成笑道:“他已产乳了。”
掌柜不由惊讶:“真的?”
封颜成道:“掌柜的果然经验丰富啊,他虽然是双性人,却并非先天。我们担心他难以受孕。其实今日前来,便是向掌柜的讨这妙法。”
掌柜的看了看他,笑道:“大人倒是会做生意,原来让我亵玩他,便也是为了这个。不过这主意打得妙,可是却不让我的小兄弟进入他的两个小穴里,这般也未免有失公道。”
四人听了,略有些沉默,我则心口一跳,原来他们竟是为了着急让我受孕。
邢承舟挑眉道:“这般世间少有的尤物美人,能让你碰上一碰,便三生有幸了,你还打算得寸进尺么?那我们便让你连碰也没得碰吧,反正他怀孕早晚的事,只是需要等上一等罢了。”说着,便要过来捞我的腰。
掌柜的忙阻止他,搓了搓手,看了看我,一咬牙道,“莫要如此,便让我碰上一碰,但你们要保证,在我不伤他的情况下,让我随意玩弄,无论是物品还是我的手指唇舌。”
邢承舟收回手,眉开眼笑道:“本来就打算是如此。你若调教得当,我们四人也日后得益,皆不吃亏,说实话,”他看了看我,“他本就不愿与我们四人一起,随时想着要离开,我们也是想要采取那些他不会离开的方法而已。”他棕色琉璃一般的眼眸里流露出哀伤之色,我垂下眼帘,不再看他。
掌柜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们,笑道:“原来竟是如此么?那我便让他多听你们的话吧。”接着又笑道:“方才可只看了他的上半身,可还没有看他的下半身呢,来,”他握住我的腰,双手揉捏着我的臀瓣,分开我的腿,手指捻了捻我下身翘起来那物,微微拨开尿道口在那研磨了一番,我如受到刺激一样,浑身颤抖着,乳环上的铃铛响个不停,“真敏感,”他赞美着,“不过就光这一点,他就脱离不了你们了,控制排泄和射精,这可是最严厉的手段了。”
“不愧是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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