嗦,险些无法维持跪姿,只能双肘拄地,扭动臀部,想要躲开他的挥鞭,口中胡乱地数着数。
然而长链拽着我后颈,我躲闪之下,长链拽着颈环,令我微微窒息,我只好跪回去,却又被那鞭子鞭打在脆弱阴蒂上。
双穴滴滴答答,液体流落在盆中,声音羞得我直想埋头,却碍于颈环被拉扯着。
调教官们看得欲望再起,有些调教官抱着我那分身再次肏进后穴里,有的则对他上下抚摸。
面前一个人蹲下身面对着我,他皱眉看着我被鞭打的模样,仿佛不满意似的。“淫妃娘娘被鞭刑时,当挺乳翘臀,将身体脆弱处尽皆展示给主人们,怎可被鞭了小阴蒂,便忘了礼仪?”
说着,他双手一伸,抓住我双乳上的乳环,狠狠往上一提。
我双乳吃痛,只得顺着他手劲挺起胸乳。这才认出面前之人是天界负责礼仪的礼官——礼乐。
此时他狠狠揪着我双乳,让我维持挺乳翘臀之姿,又向金沙要了两根链条,勾住我双乳乳环,将链条挂在空中。一旦我被鞭打地想俯身,链条便会拽得我双乳乳环,令我乳头吃痛。他又紧了紧我腰上锁链,让我维持挺乳翘臀之姿。
我无处可躲,只得以淫荡姿势接受阴蒂被鞭打。而我那分身一直被肏着后穴,又被抚摸全身敏感处,受此通感,我只觉也被肏着后穴,也被无数手所抚摸。欲望连绵不断,我不停数着数,直到“四十”数数满,永源狠狠挥下最后一下,我只觉阴蒂被狠狠打偏,阴穴再次喷出液体,全数落进小盆中。
不停潮吹耗损了我的体力,我双腿哆嗦,几乎要跪不住,然而双乳乳环上和颈环腰环的链绳扯着我,让我只能继续维持着羞耻姿势,展示着高潮无力的颤抖模样。
金沙出言调笑羞辱:“淫妃娘娘果真天生淫贱,被鞭了小阴蒂四十下,照样淫水不断。”
缝衣笑道:“淫妃娘娘如此爱被鞭打,看来小阴蒂四十下,对娘娘来说也只是开胃菜罢了。”
众人笑起来。我轻轻喘息,不待我从高潮恢复,永夜又冷冷道:“淫奴还须受骚屄鞭刑二十,淫妃娘娘请自掰骚屄,让永夜鞭打。”
众人闻言屏息盯着我。
我双腿颤抖,维持着挺乳翘臀的姿势,伸出双手落在后臀上,轻轻下移,落在阴穴上,摸了一手的淫液,或许还有其中流出来的我自己的精液。我不由脸颊绯红,手指一颤,掰开阴穴。
就在这时,永夜猛然挥鞭,狠狠落在我阴穴内壁上,疼痛和麻痒传来,我双腿一抖,险些又要摔倒,却被链条扯住乳环和后颈。
永夜挥鞭不停,鞭鞭挥在我阴穴内壁上,我被打得浑身颤抖,手指却不敢离开阴穴,甚至扯得更开,让永夜能鞭鞭挥在我脆弱的阴穴中。
众人盯着我,看得眼睛放光,连肏着我分身的调教官们的动作都缓了下来,只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画境忍耐不住,不停挥毫,瞬间又画了数幅画。
我本就刚刚高潮,这一顿鞭打下,再次消耗我的体力,双穴流水不停。好不容易二十鞭挨完,我已汗水浸湿了额发,后臀却高高翘起,甚至忍不住追逐永夜的鞭子。
九尾见状叹道:“淫妃娘娘如此淫贱,看来以后淫妃娘娘每日都受这些鞭打,恐怕才算将将满足。”
众人又笑起来。荆傲便道:“永源,将此数记下,每日行刑。”
永源眼睛一亮:“是。”他随即手一翻,一本册子落在手中,他便在其上书写起来。
我倦怠地抬起眼,见他那手中册子的封皮上赫然几个大字:淫奴侍寝记。
我连忙想拒绝,轻喘道:“如此淫……淫邪之事,怎可每日都行,我……淫奴挨不住的……”
邢乘舟笑道:“师尊淫欲日渐增长,做徒弟的怎可不满足?以后便这么定了。”
我还要再说,永夜便冷冷一鞭子甩在我下体女性尿孔:“礼乐,主人定刑,淫奴有异议,当受何刑?”
我被这一鞭甩得不由低叫一声,腿一软,乳环猛被链子揪着提起来。我双乳一疼,话便说不下去了。
礼乐答:“淫奴当接受主人提出所有刑罚,此为淫奴当行之礼,若淫奴有异议,以正受刑罚之刑受刑。”
“比如?”
“比如,”礼乐看我一眼,微微一笑:“淫奴此时本当只受女性尿孔之鞭刑二十,然而因淫奴违背主人之令,因此当加刑——于女性尿孔灌入主人精液至满膀胱,再受鞭刑加刑至三十,当为惩戒。”
我闻言愕然。触觉一喜,手指便作触手,其中一枝化为极细,向我后臀攀来。
我忙要躲开,却被牵引链条拽得无法动弹,只得低呼“不要”。
礼乐按住我后臀,冷冷道:“看来淫奴若再拒绝,那便让触觉观刑官把你食道也灌满精液如何?”
我忙摇头,只得乖乖不再动作,只感到触觉的一条极细的枝条,滑下我被打得微微刺痛的阴穴和阴蒂,落在女性尿孔上,最后一个刺痛,那枝条刺入我女性尿孔来。
第一版主